“席慕寒,投资公司的人为什么要见你?你是在自己密谋什么吗?不如讲出来给我们大家听一听吧,大家都是股东有权知道这些。”
可算是消停了一会儿,又来问席慕寒这些事情,但是席慕寒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我谈的是比较私人的事情,我想你们没有权利,没有资格知道,或者说根本没有必要让你们知道我怎么做,自己心里有分寸,所以还是不要继续询问了。”
席慕寒根本没有想过要告诉他们,所以面对他们的询问也是直接拒绝了,根本就不会留有余地。
“慕寒有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过多询问了,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先连自己都管不住的人还有资格询问别人吗?”
不支持席慕寒退位的股东开了口,老王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那你来说做什么,你就是和席慕寒在这里唱双簧戏,你把大家都当傻子吗?”
“好了,你们两个人不要再争论了,我先去接待客人。”
席慕寒根本就不想回答,他就说自己去接待客人,就趁机离开了。
就这样大家都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股东大会就这么散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有
野心的老王竟然去见柯林了,果然还是有野心的,但是没有想到他的背后是柯林这个家伙。
“在股东大会上席慕寒这个小子根本就软硬不吃。”
老王跟柯林抱怨着股东大会上席慕寒对他的态度,也把所有的事情完完整整的都讲了一遍。
“好的,我知道了,席慕寒这个人确实不太好搞定,你还是多费点心思吧,要想玩得过他可得多下功夫,这个人不好对付。”
“那是自然,别看这个小子年纪小,城府可比很多人深多了,一般人还斗不过他,他比席演天还深。”
老王在这里抱怨着,其实心里也是有一点点嫉妒席慕寒的,席慕寒,也算是年少有为了,没有想到自己在商业圈打到了这么多年,还比不过一个年纪轻轻的席慕寒。
“那好,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就先去忙自己的工作吧,如果席慕寒那边有什么状况的话,记得及时跟我讲,我也好有所行动。”
柯林把老王打发走了。
“行了,出来吧,别再躲着了,有什么好躲的。”
这个时候旁边一直在躲着的郑悦出来了,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跟柯林勾搭到一起。
“看到
了吧,你们的打算落空了吧,你们三个人都算计不过一个席慕寒吗?我不知道他有多么大的本事,还是说你们太笨了。”
柯林也是挺无奈的,毕竟自己手下的郑悦也搞不定席慕寒。
“现在你要是开始装老好人了,你要记住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根绳上的蚂蚱,这都是所有的人共同密谋的事情,到了眼前了你反倒开始逃脱了,你别想的那么美。”
郑悦心里也很气愤,没有想到柯林这个家伙这么不靠谱,事情没有做好就不说他们是一伙的了。
“郑悦,你在胡说一些什么?我有想过谋害席慕寒他儿子吗?我还没有恶毒到会对席慕寒几个月的孩子下手,不像你们对一个小小的孩子都能下手。”
“还有我跟你说,你以为你做事很靠谱吗?你连一个席慕寒都搞不定,你还想做什么?”
“柯林,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想想,我真的没有参与那件事情绑架孩子这件事情,我一无所知,这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请你搞清楚,你看着我像那么变态的人吗?我会对一个几个月的孩子下手吗?”
郑悦开始扯这些,真的以为别人会相信她吗
?
“你别说话了,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这些事情肯定跟你有关系,你们两个人是一伙的,如果说没有关系的话,那你是想骗谁。”
柯林就不相信,但是郑悦现在不能再跟他顶嘴了,在他面前还是要服软一些,毕竟还有事求于他。
现在郑悦只剩下一个人了,孤立无援的,席禹诺,那个不靠谱的也进监狱了,所以自己有什么事情还得靠柯林,所以还是得服软,不能跟他来硬的一旦跟他来硬的,跟他再翻了脸,那自己真的就是一个人了。
“柯林,我现在很明确的跟你讲,通过股东大会上的一些事情就能看出来,席慕寒现在已经疯了,你赶紧想方法对付他吧,趁他现在在虚弱的时间段内早点处理掉,他对我们所有人都好。”
郑悦有一些事情还是得求柯林,憋屈自己的脾气服软。
“你现在知道服软了吗?那你早干嘛去了?在我面前你就得低头,你现在是一个人自己行动起来不太方便,是不是?你还是听我的。”
柯林这个家伙是个无赖。
“我想现在应该是我们翻盘的最佳时机了,席慕寒竟然想着投资公司了,
那肯定是资金出现了问题,席氏现在应该也有危机了,不过还是先得等我调查一番,如果席氏真的有危机了,那我们要赶紧抓住机会。”
一听到公司的资金可能出现了问题,郑悦马上就兴奋了,这可是郑悦巴不得的事情呢。
“那你想怎么做?现在席慕寒应该也处于比较弱势的时间,如果我们在从中作梗的话,那成功的机会岂不是很大吗?”
郑悦突然想到这一点,但其实柯林早就想到了,大家都没那么傻。
“我想如果现在我们抢过投资的话,席慕寒应该会受不了吧,不过他受不了的事情就是我最喜欢的。”
柯林还真是个混蛋,竟然想在这个时候下毒手,这不是要搞垮席慕寒的节奏吗?这么做明显就是在针对席慕寒。
“你想席慕寒那么要强的人,如果我在从中作梗的话,他怕是得元气大伤了,我就喜欢看她生不如死的样子,谁让他从来就没有对我留过情面呢,那我又何必给他留情面。”
“我也想让他感受到被迫害的感觉,不过你觉得咱们成功的可能性大吗?席慕寒这个人城府极深,有的时候我都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