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两人,膝盖下面还垫着沙发垫子,看样子仍然难受到了极点。
叶文东借着车的灯光,只看到了他们的背影,并没看出来是谁。
“这都凌晨三点多了,你们……咦?钟兆强?钟兆虎?”叶文东认出了这两个人,立刻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跪在这里了。
“啊?叶院长?您终于回来了!”钟兆虎两兄弟,听到是叶文东的时候,立刻将身体跪端正,向着叶文东就是一阵磕头!
“你们起来吧!”叶文东此时也很疲惫,摆了摆手,不愿意跟他们多啰嗦。
“叶院长,如果您不原谅我们,我们可不敢起来。”钟兆虎这次非常地谦卑,完全没有了一丝的狂傲。
叶文东皱眉说道:“是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钟兆虎说:“我叔说了,只要我们求不得您的原谅,他就要打断我们的双腿。”
钟兆强也是连连点头:“对对!我叔这次真生气了,我们也知道悔改了,叶院长,您就原谅我们吧!求您了。”
叶文东说:“其实我压根就没把你们的事,放在心上,好吧,我原谅你们了,你们也赶紧走吧。”
钟兆虎两兄弟,顿时高兴不已,使劲地磕头,竟然弄得方砖上咚咚作响。
然后,两兄弟显
然腿已经麻了,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一脸的讪笑:“叶院长,我们反正也被饮料厂给开除了,就在您的神光中医院里打个零工,行不行?您放心,无论您给多少工资,我们都愿意干!而且保证能干好!”
叶文东皱眉说道:“你们两个……不如专门负责打扫厕所?”
“呃,好!”钟兆虎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立刻答应。
“那好,等天明了,七点半之前,必须到后勤处报到。”叶文东简单地吩咐完毕,就走进了医院。
“是是!”钟氏两兄弟,答应一声,各自缩回到了自己的车里,然后定下了闹钟,以免睡过了头。
叶文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也是好好地洗了个澡。
一躺下睡觉,疲惫至极的他,竟然睡到了中午十一点多,才起床。
他起来之后,洗漱完毕,出了办公室,恰巧看到,钟兆虎竟然穿了清洁工的衣服,拿着卫生工具,往赶往中医科那边的卫生间。
“哎?钟兆虎,你还真当起清洁工了?”叶文东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这两个家伙竟然脱胎换骨了么?
钟兆虎停下了脚步,站得笔直:“叶院长,我们兄弟两个,既然答应了您,要做个零工,您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
什么。”
“好吧,那就好好干。”叶文东勉励了一句,钟兆虎喜得蹦高,快步向卫生间跑去。
来到中医科,叶文东意外地发现,华南影竟然也在,而且她的身边还跟着华南玉。
“咦?你们这是?”看到华南影帮着秦三指诊治病人,华南玉在一旁帮忙,叶文东非常纳闷。
“师祖!我们是专门过来帮忙的。”华南玉经过叶文东的治疗之后,恢复得太快了,就连他自己也只能感叹,如此神医,做自己的师祖,确实实至名归。
华南影显得有些尴尬:“呃,叶院长。”让她叫叶文东师祖,还真叫不出来。
叶文东开玩笑地说:“你们姐弟两个来帮忙,我可开不起工资啊!”
华南影说:“我们是义务过来诊治病人,不需要工资。”
秦三指说:“华会长的医术,超过我太多了,叶院长,我觉得可以给华会长专门挂专家号。”
叶文东摇头:“华会长太忙,再说了,我这小庙,也容不下这么一尊大神哪。”
华南影哼了一声:“你这是故意不要我是吧?”
叶文东耸耸肩:“华会长能来指导,荣幸之至。”
华南玉看着他们争执,只是微笑。
叶文东看看时间:“哎呀,既然华会长忙了一
上午,正好到了午饭时间,我就请你们姐弟两个吃顿饭吧,就当是开工资了。”
华南影笑弯了眼睛:“哎,叶院长,你可真小气。”
叶文东叹了口气:“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做了院长才知道,随便往里面塞人可不行啊。”
华南玉笑得打跌:“师祖,你这是故意哭穷啊!要不然让我爸赞助点钱?”
叶文东连忙摇手:“那可使不得。”
苏晨冰把四具死尸,带回了警署之后,由技术科专门到网上进行了比对,发觉两个海国鬼子,都是八歧特战队的人,另外九冥师徒,显然都是铁幽冥的徒子徒孙。
将这个消息,电话告知了叶文东之后,苏晨冰说:“我怀疑,能够制作幽冥玄符的那个铁幽冥,已经跟八歧特战队的山本喜二勾结在一起了!”
叶文东叹了口气:“唉,有的人,就是这么怪: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给人家去做狗。”
苏晨冰恨得直咬牙:“铁幽冥三番五次地害我姐姐,我绝对不能放过他!既然他勾结海国人,更是十恶不赦的狗汉,奸,我恨不得立刻宰了他!”
叶文东说:“你尽量找到他的踪迹吧!这个人功夫极高,很难抓捕,到时候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
太好了!文东哥,这事我必须依赖你啊。”苏晨冰大喜。
下午下班的时候,华南影和华南玉两姐弟这才告辞离开,他们跟在叶文东身边,观察叶文东诊治病人,肯定也有不少的收获。
晚上,叶文东自己住在院长办公室,忽然,咚咚咚房门被敲得山响。
叶文东看看时间:“这都接近零点了,难道有急诊?”
他连忙说道:“请进!”
咔嚓,房门一开,苏晨冰穿着一身的警服,大步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叶文东的办公室,看到叶文东还坐在电脑前,不由噗嗤一笑:“文东哥,经常熬夜,对身体可不好。你作为医生,难道连这个也不懂?”
叶文东看向了她:“貌似你也在熬夜。难道你熬夜对身体就好?”
苏晨冰拿过叶文东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就喝了几大口,叹了口气:“水这么热!你能跟我比吗?我们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的,没白天没黑夜,警情就是命令,没有办法。”
“呵呵。”叶文东点头,“你不会是又遇到什么难题了吧?”
苏晨冰一屁股坐在叶文东的办公桌上,近距离地盯着他的眼睛:“难题?我遇到的难题,就是你。”
“我?”叶文东一脸的无辜,“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