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铁石立刻恭谨地走过来:“老天王,您要说什么?”
就在前不久,他亲眼看到余玄海的脑部,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当时罗铁石甚至以为,余玄海可能性命不保!
如今亲眼看到余玄海行动自如,自然地谈笑,他甚至觉得象是在做梦。他既是震惊,又是欣喜。
余玄海说:“老三就这么死了,我们玄武堂如今,也就剩下了咱们几个。”
罗铁石点头:“老天王,三爷他是咎由自取!他狼子野心,竟然事先埋好了炸药,要将我们炸成飞灰!您也不必对他念什么旧情了。”
余玄海微微点头:“嗯,可是,毕竟是多年的兄弟啊,想不到会弄成这样。我想说的是,你们觉得叶先生怎样?”
“嗯?”余芳菲和罗铁石一起注目盯着他,“您的意思是?”
余玄海说:“我和铁石都老了,跟不上时代了。芳菲你又是个女孩子,玄武堂这么多弟兄,他们的前途……如果能有叶文东带领,最好不过。”
余芳菲俏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爸,您具体是怎么想的?”
罗铁石立刻猛点头:“老天王,当年您不愿意让位给三爷,现在竟然要把天王之位,让给外人!这才是真正的大当家的胸怀!”
余玄海微笑地看着他:“我是
为弟兄们的前途着想,铁石你最明白我的心了。但我现在,并不是要芳菲把天王之位传给叶文东,而是……”
余芳菲说:“我愿意传位给他!”
经历了种种,余玄海父女认定了叶文东,武功?胜过他们父女。医术?堪称神奇。势力?看看叶浪和叶猛就知道了!
余玄海叹息道:“哎,傻丫头,你以为,区区的玄武一脉,就是叶文东所有的天下了吗?我要说的是,我们玄武一脉,可以归入叶文东门下。芳菲,我也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余芳菲慨然说道:“好!爸,您说的没错!这对咱们玄武一脉来说,是最好的出路!”
罗铁石稍一沉吟,也点头说道:“老天王,既然你们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将来我们玄武一脉,就要听从叶先生的差遣。”
余芳菲嫣然一笑:“没有问题!我会把玄武令牌以及我们的资产之类的,全部交给他来管理。”
叶文东换上了一身休闲装,全身洗得很清爽,来到房间的时候,觉得房间里三人的气氛有些诡异:“你们怎么了?”
余芳菲的手中,拿着玄武令牌,俏脸上一片严肃:“东弟,玄武令牌,还是要归你掌管。”
“呃。”看到余芳菲双手郑重地把玄武令牌递过来,叶文东也
连忙用双手去接,他的手指碰上了余芳菲的纤纤玉指,赶紧后退一步。
余芳菲打开了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个文件:“你看看这个。”
叶文东立刻就看到,这个文件里登记的,就是玄武堂所属的主要人马,以及资产。
“我三叔已经死了,他名下的资产,自然要充公,东弟,你觉得如何处置才好?”余芳菲让叶文东认真地把文件看完,以商量的口气问道。
叶文东感觉出了她语气之中与以往的不同,疑惑地看了看余玄海和罗铁石两人,他越发觉得,这两人脸上笑得很暧昧?!
“这是你们玄武堂的家事……”叶文东摇头。
“不!”余芳菲向叶文东拱手就要下拜。
叶文东急忙拦住,双手强硬地抓住她的温腻双臂:“姐,你这是?”
余芳菲说:“我们刚才商量过了,东弟,今后我们玄武一脉,就归入你的门下。将来玄武一脉何去何从,一切都是你说了算!玄武堂所有的弟兄和资产,任你差遣和管理!”
“这……我不能接受啊。”叶文东立刻摇头。
余玄海瞪起了眼睛:“叶先生,你是嫌弃我们是累赘吗?还是嫌弃我们太弱小?”
罗铁石向叶文东拱手说道:“叶先生,这是我们深思熟虑之后的最终意见
,求您接受我们吧!”
叶文东见三人确实出于至诚,就深吸一口气说:“我接受可以,但我有两点要求。”
余玄海痛快地一笑:“好,你说!”
叶文东说:“第一,玄武堂保持高度自立,仍然由余姐负责管理,我一般不会插手,你仍然是玄武天王。第二,我目前有特殊情况,需要暂时隐忍,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暂时不能为外人所知。”
余芳菲啪地打个响指:“没有问题!全部依你!”
余玄海和罗铁石,相视一眼,欣慰地笑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叶文东跟随余芳菲,回到了她位于东海市北城郊区的独立别墅。
客厅里,余芳菲穿了一件白纱的连衣裙,衬托得整个人更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莲步轻移,招手让叶文东来到了餐桌前,红烛相映之下,她那张俏脸上写满了欣喜:“东弟,刚才你吃得太粗糙了,我特意让人准备了四样小菜,我们一起庆祝一下。我要感谢你今天的救命之恩哪。”
叶文东摇头说道:“余姐不必如此。”
余芳菲说:“以后你就是我们玄武一脉的宗主了,可不能老是叫我姐。”
叶文东感受到了她的魅力不断地袭来,只好垂下目光:“那我叫你什么?”
余芳菲眼
神一勾:“嗯哼,叫我名字就好啊!芳菲,或者菲菲,都可以呀。”
叶文东摇摇头,没说话,余芳菲就给他倒满了一杯白酒,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端起酒杯:“东弟,今天如果没有你,恐怕我爸就……这杯酒,我替他向你表示感谢。来,干杯!”
叶文东爽快地喝干,余芳菲竟然也是一饮而尽,然后亲自把盏,继续为叶文东倒酒。
叶文东有些受宠若惊,急忙站起来试图夺过酒瓶:“余姐,还是我自己倒酒吧。”
两人手指相碰,余芳菲紧握酒瓶不放,一双俏眸忽闪着,近距离地看着叶文东,眼神中脉脉含情:“这第二杯,我还是要敬你。在爆炸发生的那一刻,你替我挡住危险,自己却身受重伤。我余芳菲看得清楚着哪!”
“你用生命保护我,我敬你一杯酒,是应该的吧?”
余芳菲端起酒杯,脸颊已经飞起了一抹令人心颤的红晕:“东弟,你能如此待我,我余芳菲知足了。干杯!”
面对美人殷勤劝酒,叶文东又痛快地喝下第二杯:“余姐,吃菜,空腹喝酒,容易醉的。”
余芳菲的眼神,向叶文东一勾:“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