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别吵了,赶紧来救救我——啊!”
豆豆刚露了个脑袋,就被一名小弟的铁棍给扫了下去,差点儿就要毁容了。
“好的,我马上来!”
李江立即应声一句,一棍子把面前的小弟扫开后,直接朝豆豆那边走了过去,反正谁敢靠近就砸谁,又快又准!
“妈的,老虎不发威,你们真当老子是病猫吗?!”
“给老子死——!”
手套男的愤怒值跟聪姐差不了多少,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无视了,这三个人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聊天儿?
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人格!
“乓——!”
手套男一棍子砸向了李江的脑袋,但却被李江未卜先知一般地抬手挡住了,两根钢管之间顿时就炸起了一串火星子。
“嗡嗡~嗡!”
手套男手里的钢管一阵嗡声颤鸣,险些就要脱手而飞。
“乓乓乓!”
就在李江打算乘胜追击手套男时,小弟们纷纷又涌了上来,对着他一通乱砸,救下了手套男。
“我呸!妈的!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一下爷爷的厉害了!”
李江抵挡住小弟们的乱砸后,却见豆豆已经支撑不住了,便急忙放下了“嬉戏”的心思,动起了真格
的。
“哗啦!”
就在一个小弟好似不长眼一般,朝着李江跨出一步后,李江瞬间一个闪身贴到了他脸上,然后扯住他的胸口,直接将他横提了起来。
然后犹如武夫抱柱,横扫千军,直直撞向了众人。
“哈——!”
李江一声怒喝,既是震慑,也是给自己鼓气,手臂上斤力暴涨,直接撞得小弟们人仰马翻。
就连豆豆那边都受到了波及!
“呜啊——!”
只听豆豆一声惨叫之后,瞬间就被人潮埋没了下去。
李江急忙丢掉“柱子”,上去一阵扒拉,将豆豆从墙角里刨了出来。
“你没事吧?”李江扶着她关切地问道。
但是豆豆却一点儿也不领他的情,直接甩开了他的胳膊道:“你就没有点儿温柔的方法了吗?差点儿给把我压死!”
“哎呀,那不是情况紧急嘛,谁会想那么多!”
李江随口解释了一句,然后就转身望向了聪姐那边,他可不是一个厚此薄彼的男人。
而只见本来正在围攻聪姐的几名小弟,一见李江竟然如此勇猛之后,立即便退到了铁栏门门口,与手套男缩在了一起。
“你....也没事吧?”
李江过去大
概打量了一下聪姐。
但聪姐直接就把他给推开了,怒道:“托你XX妈的福,老娘还没死呢!”
李江撇了撇嘴,暗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让你们锻炼身体,竟然还骂我。
“喂!楞啥呢,还不赶紧上来?!”
李江只能把刚才受的火与气,转头撒在手套男身上了。
“上.....上你妈的上!”
手套男就算再狂妄,此刻也知道自己不是李江的对手了,瞬间就没了刚开始的嚣张,骂完一句之后,立即就要扭头逃出铁栏门外去。
“哐当!”
但就在他刚打开铁门时,面前就刮过了一阵劲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噗通!”
手套男带着自己的小弟几人,全都被风“吹”得栽倒在了地上,使劲朝角落里缩去。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手套男盯着李江,一边牙齿打颤一边拼命地把小弟往前面推。
“哦?那我要是偏要过来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李江一脸的轻松惬意,从一开始他就没把这些人当回事儿,刚才的大斗只当是嬉戏玩闹。
“你你你...你敢过来的话....我我...
我就........”手套男继续拼命地往后缩着,慌不择言。
“你就怎么样啊?”
李江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我我....我错了!”
手套男猛然趴在了地上,朝着李江一阵求饶道:“大...大哥...哦不,大爷,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手套男是真的怕了,他本身是属于白玄的私卫,所以出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当然不了解李江的本事。
再加上平日里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惯了,很久都不曾跟人真刀真枪的干了,所以当他在看到李江、竟然一招就干掉了这么多人,然后又一秒闪现了过来后,当即就尿了裤子。
“大爷....求求您饶了我吧!呜呜呜.......”
手套男见李江丝毫没有停步的迹象,瞬间就嚎啕大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简直比专业的演员还要有情绪。
开玩笑,现在要的是命,要什么面子啊!
李江不禁被他给逗乐了,缓缓蹲下身子道:“把头抬起来,扇自己两个耳光!”
手套男哪里敢迟疑,立即就抬起头“啪啪”两声。
“啧啧啧!不行啊,这声音....很没有诚意啊!”
李江微微
摇了摇脑袋,对手套男的表现很不满意,作势就要扬起胳膊自己动手了。
手套男顿时心肝儿一颤,这要是他拿出刚才撞人的力道来,自己还不得当场被扇死咯啊!
所以手套男当即一咬牙,照着自己脸上使劲“嘭嘭”砸了两拳。
“嗯,这还凑合!”李江点了点头。
然后就在手套男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就听那狗东西忽然又指着周围的小弟说道:
“你们两个,也上去给他两拳,不然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哈?”
两名趴地比手套男还五体投地的小弟顿时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去动手。
“呵呵,怎么?你俩这是不打算活着离.........”
“嗒...嗒...嗒.........”
就在李江准备再加一把火的时候,地下室的入口处,突然又传来了一个脚步声。
很轻,很慢,但却慑人心魄。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了那边。
只见一个约么六七十岁的老妪,佝偻着身子,缓缓走向了众人。
她身穿一袭极具南疆色彩的民族服饰,对着李江缓缓笑道:
“小娃子,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