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的脑海里瞬间又被诸多问题占据了,暗道这李江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在徐顺天的“调理安排下”,所有的混混加上霞姐,都已经蹲到了墙角........排排坐,吃果果?
徐顺天可没好果子给他们吃,先一人赏了几巴掌再说!
“啊呀——!”
霞姐本来脸上就有伤,此刻又被徐顺天的手下猛抽耳光,顿时伤上加伤,哪里还能顶得住。
趴在地上疼得一阵打滚儿,嚎的跟杀猪一样。
“妈的,真他妈聒噪,让那死肥猪给老子安静点儿!”
徐顺天厌烦地掏了掏耳朵。
小弟顿时狞笑一声,“好嘞!”
然后就把另一名兄弟手里的铁棍提了过来,照着霞姐的脑袋,就是一闷棍。
“嘭!”
世界终于安静了。
而且他们这些常在河边混的,自然知道如何下手,不仅不会把人打死,还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娴熟的很。
其他的那四名混子,再加上那名双手还攥着蜡烛的混子,见状立即噤若寒蝉,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目标。
“大哥,这些人怎么处理?”
一个手下走到徐顺天身边问道。
徐顺天正在给秦雪松绑,而且一边
解绳子,嘴里还要一边解释道:“嫂子你别怕,我们都是李江的兄弟,是来救你的。”
秦雪点了点头,似乎从霞姐她们进来,到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再到徐顺天救了自己,她的脸上一直都是冷若冰霜的神色。
徐顺天解完了绳子后,又贴心地拉过了被子,盖在了秦雪身上,然后转过头说道:“去,找个会处理伤口的医生来。”
“是!”一名手下立即领命而去。
徐顺天这才看向了那名问话的手下,刚想开口,却又转头望向了秦雪,问道:
“嫂子,要不你说吧,该怎么处置这群人。”
秦雪闻言一愣,要说她心里不想狠狠地教训一顿这伙人,那肯定是假的,要知道这些人,可是差点儿就害得她自杀啊!
可现在真让她决定怎么处理,她却又有点儿不敢说了,毕竟她也不懂“道”上的规矩,担心自己说错了,会给李江和徐顺天惹来麻烦,便犹豫着说道:
“那就...就按照你们一般的方法解决吧。”
徐顺天听完一挑眉,怔了一下后,笑道:“得嘞,嫂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秦雪点了点头,但是听到嫂子这个称呼,心里还
是不禁翻了个白眼。
不过要说这徐顺天也是个妙人,明明李江都是他的姐夫了,他竟然还一口一个嫂子的,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叫的这么顺口,难道是在哪里练过?
“你们把这些人带到外面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处理了。”
徐顺天抬手虚点了几下墙角的众人,脸上明显地露出了一抹凶色。
手下们立即会意,上去架起那五名混混就朝外走去。
“啪——!”
一名手下重重扇了一巴掌在昏迷的霞姐脸上,但却没能把她扇醒。
“啪啪啪啪——!”
那名手下顿时又疯狂地一阵夺命连环扇后,终于将脸颊已经肿成猪头的霞姐给“叫”醒了。
“嘶——啊!!”
霞姐刚一醒,就感觉脸上像是被车轧过去了一般,疼得几乎都要分崩离析了。
“啪——!”
那名手下又一巴掌扇了上去,吼道:“不想死就安静点儿!”
霞姐吓得立即咬住了嘴唇,生生止住了哀嚎声。
但看着前面那些被带走的混混们,她蓦然间满眼恐惧,急忙连滚带爬地扑到了徐顺天脚边。
“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有钱,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全都给你
,求求你别杀我!”
霞姐的脸上鼻涕、眼泪,还有血丝,全都混在了一起,泥泞不堪。
徐顺天赶忙抬了抬腿,一脚将她踹远了,骂道:“去你妈的,老子这刚买的新衣服!”
“哼哼,有钱是吧?那好啊,你现在给我转10亿,我就饶了你,咋样?”
徐顺天一脸冷笑的说道。
“10...10亿?”
霞姐惊住了,根本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要这么多,这哪儿是要钱啊,这不还是要她的命吗?
“不不不....我...我没有10...10亿...我我...我给你一百万...一百万...你放了我...行吗.........”
霞姐急忙又爬了回来,在徐顺天脚边不断地磕着头,“求求你....放...放了我吧....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她当了这么久的富婆,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混混是小打小闹,什么样的人是会真要了她的命。
“一百万?呵,真多啊!”
徐顺天嗤笑一声,再次抬脚将霞姐踹到了一边,然后转头对手下吼道:“你俩看啥呢,还不赶紧把她拖走?!”
“是天
哥!”
两名手下赶紧上去扯住了霞姐的胳膊,用力将她拽出了房间。
“不要....求求你们....别杀.......”
“嘭!”
门外再次传来了一声闷响,世界又回归了安静。
等处理完一切后,徐顺天突然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秦雪说道:
“那个嫂子啊,等下要是李江来了后,您能不能跟他说....呃....就说我来的很及时,并没有让您受...受.........”
“当然的,你本来就来的很及时,我并没有受到伤害。”
秦雪瞬间了然徐顺天的意思,很识大体的说道。
徐顺天顿时露出了满脸笑容,一边连连点头,一边暗道自己这一声声的嫂子,可真没白叫啊。
只是此刻秦雪的脑子不禁更加疑惑了,按说李江能交到一个厉害的朋友,请他帮忙救自己一次,她也能想通。
可这人怎么看着,好像非常害怕李江?
“哐当!”
就在这时,房门再一次被人给踹开了。
秦雪与徐顺天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胳膊上打着绷带,怀里拄着拐杖的男人,一瘸一拐地挪了进来。
“你可以滚了,今晚我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