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也要稍微占点儿便宜嘛,不然什么都没做,但却还要被你诬陷说是流氓,这我多吃亏,你说是吧?”
李江说着就要抬起魔爪,伸向青砚一马平川的飞机场。
青砚急忙大喊道:“你敢!我已经把秦老的位置告诉你了,你凭什么还要动我!?”
呵,幼稚!
“谁规定的,你把秦老的位置告诉我后,我就不能再动你了?”李江怜悯的望着青砚。
他的手掌已经到了飞机场的上空盘旋着,像是在寻找一个最佳的着陆点。
青砚紧紧盯着那只,马上就要降落在自己敏感点上的咸猪手,她很想破口大骂,再上去狠狠扇李江几个巴掌,但是手上一丝力气都提不上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我会告诉你,你你...你不准动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的......”
李江嗤笑一声,对于青砚的威胁根本不在意,杀我?那也得等我摸完了再说。
李江继续寻找着降落点,但是找了好久都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
他不禁遗憾的杂么了下嘴,何止是太平,简直就是太平!竟然平到了,让人根本就没有想去一握江山的冲动,哎.........
不过好在青砚有一双,笔直修长的极品玉腿,倒是可以聊聊安抚他的心灵。
李江的目光往下挪了挪,看向了在水中与丝绸之间,那双若隐若现,白中透
粉的玉腿。
啧啧,要不怎么说上帝是公平的呢,给了她两座飞机场后,就把好的东西全都补偿在了这一双腿上。
不仅白皙修长,而且非常匀称,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地方,估计那些会所嫩模见了这双腿,也会情不自禁的想摸一摸吧。
这简直就是一副天生的丝袜架子,可惜就是没穿。
李江双手把一根裤管撸起,因为丝绸裤子本就略微宽松,所以撸起来非常容易,一下子就给整到了大腿根儿上。
连李江自己都吓了一跳,好险好险,差点儿就要过界了。
他伸手轻轻抚摸在那支纤白长腿上,手感很丝滑,而且虽然青砚的腿很瘦,但却一点儿也不会觉得咯手,反而很绵软,就像是摸到了锦缎被褥上一样。
“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然我就把它剁了!”
青砚又喊了一声,但是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凶神恶煞了,里面夹杂着一丝丝的无奈。
而李江不仅对她的警告置若枉然,甚至还把她另一条裤管也撸上来了,好事成双嘛!
他稍微挪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然后两只手双管齐下!
浴缸里的水温开始渐渐泛凉,但是青砚却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不断上升,一股股热浪袭来,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娇颤。
自她出生开始,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心气自尊,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所以她接触过的男人屈指可数。
可现在
不仅被李江看了个遍,还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让她这样一个情场小雏儿,怎么能受得了?
而且,李江也并不是在乱摸一气,而是伴随着一种远古的按摩指法,将自身真气缓缓注入了青砚体内。
这不仅会帮她疏通全身的经脉,让她“活”起来,而且还能促进她的大脑兴奋,让她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住手...不要了...我求你了......”青砚的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命令喝止变成了苦苦哀求。
因为她在自己的身体里,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妙,一种令她所不耻的不妙!
李江微微拨动着这朵娇花,惹得轻颤连连,欲语还羞,青砚甚至开始庆幸自己是在水里,而不是在........
“喂,想啥呢?这么陶醉?”
李江突然出声调侃道,他已经起身站在了青砚面前。
青砚被吓得慌了心神,脑海中情绪万千,一时间竟然忘记了骂他,只剩下满脸娇羞。
李江得意一笑,小样儿,一看你就个未经人事的小雏儿,居然还想跟我斗?小爷微微动动手指,就搞得你不要不要的。
然后,只见李江突然俯下身子,一把将浴缸里的青砚抱了起来。
“哗啦啦!”
水花四溅,就像是一张珠帘似的,随着两人的离去而摆动,洒得洗漱间里到处都是。
而不知为何,缩在李江怀中的青砚,竟然奇
怪得没有出言拒绝。
李江抱着青砚回到了闺房,随意擦了擦水珠,就把她放到了木床上。
“哎,为什么这家酒馆好像并没有开张啊?”李江坐在床边问道。
青砚此刻也已经清醒了许多,只是脸颊依旧泛红,她没有再跟李江吵闹,而是长叹一口气道:
“这间酒馆本就是用来落脚的,不需要盈利,所以就一直没有开张,现在我退出了争王位之列,以后自然也不需要再联合这边势力,所以这家酒馆不久后,应该也就不存在了吧。”
“嗯。”
李江点了点头,心中难免有点可惜,其实他心里是很向往那种,经营一家小茶馆或者小酒馆,每天陪着老顾客们聊聊天,吹吹牛打打屁的日子。
有钱?谁不想有钱!?但是总不能太累着自己了,钱够花就行,日子能过得安逸就行。
“你好像很...喜欢这间酒馆?”
青砚有些惊讶李江的反应,很奇怪他怎么会突然变得有些落寞。
李江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以后怎么打算?”
“还能怎么打算,回南疆呗,不然留在这里做什么。”
青砚无奈的撇撇嘴,但是说完后,眼睛下意识地朝李江瞟了瞟。
李江点点头,沉默了许久后,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道:“要不暂时先别回去了,留下来开间小酒馆?”
青砚没有立刻回答,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为什么?回到南疆
还能让我心安一些,在这里却无依无靠的。”
李江默然,也不便多勉强,道:“好吧,看你自己选择了,不过回南疆的话,你就不怕别人再把你当成竞争对手吗?”
“毕竟树欲静而风不止,想要霸占王位的人,自然不允许身边有任何的威胁存在。”
青砚摇摇头,道:“没事的,在南疆我自有安身之处,而且有卓师父陪着,没有人敢动我的。”
“嗯,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好。”
一想到卓大师那个老变态,李江立马就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叮铃铃~叮铃铃~”李江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徐曼。
昨天晚上骗走李江锁上门后,其实徐曼一直都没能睡着,心跳就像坐过山车一样,突突突突,差点儿没从胸口直接蹦出来。
她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所以不能随随便便就把第一次给出去了。
可谁知今天早上起床后,她发现李江竟然不辞而别了,顿时觉得李江一定是生自己的气了,然后心里便一直惴惴不安患得患失的。
最终,实在是熬不过内心的焦急与担忧,徐曼便打来了电话。
“喂?怎么了?”李江接通后问道。
“李江,你...你现在在哪儿呢?”徐曼的语气很是忐忑。
“我在一个朋友这里,怎么了?”
李江的语气听不出喜怒,这让徐曼心里更加没底了。
“朋友?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