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的使者和象雄部落的首领谈的很愉快,比之与吐蕃的使者好多了。
大唐这两个字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忽略的,不要说李靖已经把这土地上的给打服了,就算是没有,那这小小的象雄也不敢挑衅大唐。
很快这大唐使者就回去复命了,军令如山,耽搁不得,这时候的阿象也很难理解,这李靖用用这样的人马为何还要听李世民的呢?
阿象觉得若是自己是那李靖,带着这样的精锐部队,不要说吐蕃了,天下之大哪里都可以去,就比如是在这吐蕃,若是李靖愿意留在这里画地为王,他不认为李世民可以打进来。
但事实就是远在大唐的李世民一张纸,一名使者就可以调动李靖这十几万的大军,匪夷所思。
但当阿象亲自恭恭敬敬的送走这名李靖使者,看着这使者的背影,他明白了,这李靖的使者都可以调动自己,那李世民一个使者可以调动李靖也没毛病啊。
不仅如此,阿象还安排了人手护送这名李靖使者。
当这使者还在路上的时候,这婆娑城已经快拿下了。
李靖和李承乾都觉得这舆论战不错,只要交出皇室宗亲,其余人可以秋毫不犯,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啊。
就算是皇室不想投降,那也由不得他们了。
直到这天夜里,有婆娑城的使者偷偷跑到了李靖这里,说是要投降,明天一大早就会打开西城门,西城门正是一群小领主负责守护的,他们受不了了。
“尊敬的李将军,我们领主说,明日清晨,阳光照到婆娑城的时候,就是我们打开大门的时候,您看如何,我们领主只求平安就行,贵军可以自行行动。”
听到这名使者的话语,李靖笑了笑。
“快滚吧,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西门有什么用,打开南门可以保你平安,西门就算了。”李靖也就和这使者说了两句话,就打发他走了。
不要说这事可信度高不高,就是真的李靖也不打算去,因为那西门是这座婆娑城最陡峭的那座城门,只有蜿蜒小道可以行进,这真要走这门,那不成傻子了么。
那名使者看着李靖有点识趣的样子,却又是无可奈何,一句牢骚也不敢发,还想说几句,但是被一旁的卫士用大刀阻止了。
“元帅,你说这是不是真的啊?这么说,那这城要不了多久就要破了啊,这城里人心不齐啊。”李承乾看着远去的使者,对着李靖肯定的问道。
“是啊,计策奏效了,我看用不了两天了,那象雄的援兵也不必在意了,根本用不上了。”
随即李承乾和李靖二人又开始打坐修行了,此时的李靖身体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是已经不能剧烈运动了,不然真的可就没救了。
此时的唐军一点也不着急,但是这婆娑城里的军队却是急的不行,除了在西门城门楼子里等候消息的几位首领,在南门看守的老大老二此刻也是急的不行,他俩此刻更是急的不行。
因为此刻已经有好多人看他俩不顺眼了,有不少士兵都开始不听他俩的命令了,而对此这兄弟俩也只是简单的指责,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杀一儆百,因为他俩害怕了。
为此他俩已经联系家族中的其他成员,把自己的许许多多的嫡系部队人马,拉了过来,作为检察队,但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因为这点人马对于整个城防军来说,太少了。
而且此刻这婆娑城中的百姓几乎也都看过了李靖的劝降海报,作为大唐军队想要的吐蕃皇室,这婆娑城中的人,一开始还很仇恨唐军,大家都明白这是离间计,只要大家万众一心肯定可以守住城池,唐军一定会撤走的。
但是此刻大家的心态都变了,一个站起来的人想叫起一个躺下的人很难,但反过来躺下人的叫上另外一个人躺下却是不难,而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谁当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呢,一传十,十传百。
而大家对此都是心照不宣,上面的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整顿,这个火药桶就差一丁点的火星了。
而就在前往李靖大营的婆娑城西门使者回去后,向西门的守城主将说明了情况,西门守将一时间进退两难,害怕的不光是他,整个西门守军知道这事的领导都有点慌。
第二天开门迎接唐军,唐军清除了这婆娑城里的皇室,这事也就结束了,但是此刻李靖却是没有同意,这就比较难搞了,此刻的主将不是不相信这些手下,而且不敢赌。
当即就表示要邀请大家商谈怎么夺取南门,打开南门的办法,此刻已经没有退路了,优柔寡断,两面三刀只能是死路一条。
知道事情的守军将领一个都没有少,都被这主将叫来了,看到大家都来了,这主将才放心一些,这时候如果少了个人,那乐子可就大了。
此刻的主将就像是金刀计中主人公一样,没的选了,没办法选了。
“是去联系东门守军一起夺取南门,还是己方一方去夺取南门?”整个会议就这一个问题。
如果能联系上东门守军一起,自然是最好,夺取南门成功的几率大;但若是东门守军不愿意,反而站在了己方的对立面,那可就没的玩了。
最后一行人还是决定单独行动,不去联系东门的守军,毕竟那老普布可是比此刻南门的那兄弟俩威望高,老普布若是不同意,反而劝导己方,那自己下面的兄弟说不准都会被说动,那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明日一早就派人去渗透南门守军的低级将领,此刻在皇家检察队的视察下,肯定有不少将领对那两兄弟都有意见,联系这些人肯定是比联系老普布成功率要高的多。
同时再派遣使者去李靖大营,商议开南门的时间,最好是明天傍晚,这时间越快越好,绝对不能过了明晚,夜长梦多,大家也都怕事情败露。
皇室衰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家也不敢太明目张胆,这要是败露,死亡是轻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