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是个谜啊!
林天意撇了一眼范闲,又看了看地面上的碎玻璃:“即日起,你接管帝都地下吧,别人接管,我不放心。”
范闲一脸的愧疚,他哪里还敢接任地下?
今日之事,莫非林天意早有准备的话,自己就要酿成大祸了。
见范闲满脸的愧疚,林天意笑道:“我知道你也是一时大意,这地下势力,我们虽然看不上眼,却也不能旁落他人,就这样吧。”
说完,看了眼手表:“我得接我老婆下班。”
这几天,帝都逐渐恢复平静。
萧成在市中心重新买了一栋大厦,雪意的公司底子不小,若是一直荒废下去,不是白白亏损。
招揽旧部,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把员工招满了。
白起隐姓埋名,帝都的人也渐渐将其遗忘。
这是一个快节奏的城市,谁有空去管一个月之前出现的杀人狂魔呢?
将车子停在公司门口,依靠在车门上。
在林天意的旁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帅哥,印象之中,林天意并不认识他。
也不理会。
那男人看了一眼林天意的车牌号,主动走上前,开口道:“姐夫?”
姐夫!?
林天意看着那人,这声姐
夫是从何而来。
在柳家三年,柳洛雪的家族亲戚林天意早就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他唯一的弟弟,也就是柳瑞龙而已,现在这人第一次见面就来叫自己姐夫,他如何能不纳闷。
冲着那人客气一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怎么会认错呢。”那人从自己的口袋掏出名片递给了林天意:“我是柳飞云,是柳洛雪的堂弟啊。”
堂弟,柳飞云?
林天意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柳飞云这个名字,他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柳洛雪的父亲柳天昊,根据林天意调查的结果,他只有一个哥哥,就是柳清雅的父亲,柳清雅的弟弟柳舟也早就被自己处死了。
这柳飞云,又是从哪儿来的?
看林天意狐疑的目光,柳飞云也不生气,笑道:“难怪你不认识我,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开江都了,我父亲是你岳父的堂弟。”
岳父的堂弟?若是这样,自己在宗谱上确实查不到。
不过这也不正常,现如今帝都交通还未恢复,他又是怎么来帝都的呢。
林天意几乎敢肯定,之前的帝都绝对没有这号人,否则柳洛雪早就说了。
只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等柳洛雪出来,一切便知晓。
和柳飞云相视一笑,便不再理会。
这柳飞云倒是健谈,一直找话题跟林天意尬聊,林天意也是很有礼貌的回着,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从交谈之中,林天意也差不多摸清了这个柳飞云。
根据他所说,这柳飞云在十五年前就随着父亲离开了江都去国外发展,现在在国外混得不错,所以想着回来看看国内的亲戚,那孩子回到江都之后才知道,柳家已经来了帝都了,这才又来到帝都。
探查了一番,才知道柳洛雪的公司在这儿。
至于各种缘由,林天意也没有听,因为听他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
二十分钟之后。
柳洛雪略显疲惫的从公司里走出来,公司重新成立,一堆事儿要忙。
“姐,你还认得我吗?”柳飞云见柳洛雪出来,立刻走上前去。
认识?
能认识就见鬼了,结婚三年,林天意知道柳洛雪这个人只有七秒钟的记忆,除非是经常和她见面的,否则一般人都记不住。
这柳飞云自称五岁的时候就离开,那就更加不可能记得他了。
柳洛雪被柳飞云这么一问,一头雾水。
急忙
客气道:“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在公司接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知道有什么怠慢之处?”
柳飞云捂着嘴偷笑:“姐,我是飞云。”
“飞云?”柳洛雪也在想这飞云是谁。
按照年纪来算,柳飞云离开的时候,柳洛雪也有七岁了。
一跺脚,恍然大悟,兴奋道:“柳飞云,你是柳飞云?”
“是我啊!”
姐弟俩兴奋的抱在一起,林天意倒是也不吃醋,如果这个人真是柳洛雪的亲戚,再好不过。
“飞云,这么多年,你怎么完全变样了,和小的时候长的一点都不一样,脸上的痣也都不见了。”
“男大十八变呗。”柳飞云倒也回的自然。
林天意见状,这应该就是堂弟没错了,见两人寒暄了有一会儿,清了清嗓子,道:“洛雪,既然亲人重逢,不如我请客,吃个晚饭吧?”
林天意发出邀请,柳飞云哪里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把自己的车子锁上,三人去了一家火锅店。
一路上,林天意听着柳飞云和柳洛雪聊天,戒心也逐渐放下。
看样子,他们果然是旧相识,连儿时的事儿都能记得的一清二楚,这倒也好,既然是亲戚,林天意自然
不会只是三个人吃饭,又给柳清雅打去了电话。
包厢里,五人围在一起。
张开朗和林天意反倒是成了外人,听着柳家的人诉说着他们以前的故事。
足足说了一个多小时,而看他们的意思,依旧是意犹未尽。
柳飞云期间几次敬酒,言谈举止,尽显商业精英风范。
见林天意始终不喝酒,也就给他倒了一杯,道:“姐夫,你我是第一次见面,自然要不醉不归,不知道能否赏脸?”
“我要开车,不能喝酒。”
“天意,飞云十多年回来一次,少喝一点吧,我们回去慢点开。”柳洛雪劝说着。
林天意不喝酒,倒不是怕开车。
而是每一次喝完酒之后,他的头都会有剧烈的疼痛。
至少在现在的帝都不太平,他得保持清醒才行。
可既然柳洛雪开口,那没办法,也就只能喝下一点了。
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啪,啪,啪!
柳飞云笑着鼓掌:“姐夫果然是好酒量啊!”
眼神中飘过来的,竟然是满满的嘲笑。
再看柳洛雪他们,仿佛被下了药一样,趴在桌子上昏睡,而自己的脑袋也浑浑噩噩的,眼睛里开始出现模糊。
莫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