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做得好。”王尚书听完了阿福的禀报之后,当即满意的点了点头,抬手拍了拍阿福的肩膀称赞道:“从明天开始,你们把这些买下来的空商铺,全部给我开成布行的分店,以后整个长安的所有布匹生意,咱们给它全部垄断。”
“老爹您这么做怕是有些太冲动了吧!”听到父亲的决定,王朗急忙皱着眉头劝说道。
“明轩,爹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把你的想法也说出来吧。”王尚书微微皱眉,满是不悦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王朗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老爹,其实咱们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要垄断独门生意之前咱们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什么准备?”
“老爹你想想看,一口气就开了这么多分店,那每家店铺要不要招伙计,要不要铺设大量的布匹?”王朗一脸认真的分析道:“而这么多布匹是多大的量?您都有货源吗?”
“哈哈哈,我儿子担心是多余的,咱们库房里早就囤积了足够的布匹,哪怕一口气开二十家分店,也有足够的布匹。”王尚书哈哈一笑,抬手拍着自己的儿子解释道。
“老爹儿
子觉得咱们还是先等一等,看看那户县伯的夫人做不到商铺的时候是如何应对,说不定咱们也能从他们那里学到不少的经验呢!”王朗忽然对父亲提醒道。
然而王尚书却根本就听不进去,不由分说,直接冲着儿子摆了摆手说道:“明轩呀!你太高看他们了,要说这布匹生意,除了咱们王家,也就只有其他世家能与咱们相媲美,至于户县伯和那柳无双拿什么跟咱们斗?”
一旁的阿福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您就放心吧,整个大唐周边的所有布匹几乎都被咱们这些世家给垄断了,就算他户县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从咱们这里抢货源。”
“好吧,但愿你们说的都是对的,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不可小看了那无双小娘子。”说完,王朗便摇晃着手中的羽毛扇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太阳才刚刚升起,长安郊外的演武场内,便已经人声鼎沸。
凡是在长安周边的百姓听到消息都纷纷跑来看热闹。
而在演武场的正中间,早就提前搭建好了一座巨大的擂台。
而在擂台的东西两个方向,也分别搭建了一座高台
。
东边的高台则是李世民,以及哪些国公们端坐的地方。
西边的高台上则是坐着文武百官,以及那些世家官员。
看热闹的人都已经早早到场,而两位比试的主人公,却到现在还没见身影。
此时端坐在长孙皇后左右的柳无双,林若雪以及春夏秋冬四大美女高手也都是神情紧张的注视着中间的擂台。
就连最近很少露面的太子李承乾,也坐在了李世民的旁边。
程咬金等人则是陪着林振天和柳开河,笑呵呵的闲聊起来。
“哎,我说林老弟呀!你可不知道你这个女婿实在是太厉害了,这一次不知能不能战胜的不可一世的王家小子了。”秦琼拍了拍身旁的林振天,故作担忧的问道。
“嘿,我说二哥照你这么说,你是觉得无忧今天会输吗?”程咬金一听到秦琼的话,顿时一脸不服的问道。
林振天看到这兄弟俩,一个不服一个,旋即呵呵一笑连忙摆手道:“唉,我说你们俩就别再吵了,我这女婿我还能不清楚吗?他也就这点本事,听说那王家小子在华山之巅,可是拜了一位了不起的师傅,看来今天我这位女婿恐怕是要输了
。”
林振天这话一出,旁边的柳开河急忙摇头,道:“哎,我说老弟呀,你可不能让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这个女婿可不是一般人,若是你非要说无忧会输,那老头子我今天就跟你赌一百两黄金,你可愿意!”
“等一等,俺老程也要赌一百两黄金,谁敢跟俺老程来赌一把?”程咬金急忙凑了过来,故意抬高了声音对着身后的那些国公们吆喝。
很快这些国公们就分为了两个阵营,有一大半的国公,纷纷站在了李辰这边。
赌注的金额最低都是一百两黄金。
林振天看到这么多人,居然都站在李辰这边,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沉思了片刻,然后忽然改口道:“嘿,你们咋都这么相信我家女婿呢?要不然我也赌无忧,能战胜王家的小子。”
“哎,我说老弟啊,你可不能中途反悔啊!”听到林振天忽然改口要赌李辰能赢,柳开河当即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调侃道:“刚才你可是很不看好咱家女婿的,怎么这么快就改口了?”
“嘿嘿,有银子不赚你当我傻呀!”林振天咧嘴一笑,厚着脸皮说道。
同样的一幕还在周围不断的上
演。
文武百官当中也有不少开始站队。
虽然他们之间赌注的金额不大,但也将近有一大半站在了王朗的这边。
因为在他们看来,跟随世外高人学了十几年本事的王朗,其本事自然要比户县伯高出一大截。
坐在李世民身边的太子李承乾,东张西望的寻找了李辰好一会儿。
然后侧过头来对李世民,小心翼翼的问道:“父皇,皇兄怎么还没来?他是不是害怕了?”
“你胡说,无忧哥哥怎么会害怕一个区区的王家小子!”还不等李世民开口,旁边不远处就传来了刘语嫣的反驳声音。
“就是,夫君可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惧怕王家小郎君。”柳无双也是满脸自信的随声附和道。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争了,朕也相信,无忧是绝对不可能输的。”李世民摆了摆手,不耐烦的阻止道。
而这时,对面的那些文武百官也在私下里议论起来:“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本官以为户县伯绝对不是王公子的对手。”
“没错,我可听说这王公子在华山之巅,拜了一位世外高人为师傅,这一学就是十几年,怎么可能会败给户县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