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珊珊神色忐忑不安到极点。
她也不知道陈禹是什么身份来历,但连李承镐都屈服了,她不过是娱乐圈里刚刚冒起头的明星而已,算得上已开始走红,却算不上大红,她不敢不服从。
更何况,祁东升这样的北地大豪她是知道的,何等身份地位?莫说是她,就算是大红大紫的天后级人物,人家也有着绝对封杀的实力。
她知道,如果自己敢拒绝不交出玉坠,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此时的她觉得十分地无助。
接过玉坠,祁东升看了一眼,很是有些好奇,不明白陈禹会对这样的东西感兴趣。
他懒得多看楚楚动人的宫珊珊一眼,转身来到陈禹身前,恭敬地将玉坠递给陈禹,说道:“陈先生?”
陈禹接过玉坠,并不多看祁东升一眼,淡淡问道:“宫小姐,它的来历呢?”
宫珊珊身躯一晃,脸色苍白说道:“是买来的!”
“买来的?在哪里买来的?”陈禹嘴角扬起一丝嘲讽,问道。
“抱歉……我,就在哪个玉器店随便买的,具体的,我,我不记得了!”在陈禹的逼问下,宫珊珊一双好看的眼眸里含着泪,非常委屈,很是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
陈禹面
露一丝嘲弄之色,笑了笑后说道:“各位肯定很疑惑吧?”
“是的,陈先生!”杨守义连忙说道:“这种东西,就算值个几万块,又怎么能入得了陈先生的眼?”
“杨守义,你看清楚!”陈禹双手各自拿着一枚玉坠,轻轻晃动,说道:“有没有相似之处?”
杨守义到底是武道宗师,他仔细打量和感受着,说道:“这是……法器?这是一对?”
“准确的来说,是一对子母法器!”这种内部藏着符文以及阵法的玉坠,当然可以称之为法器,只是和一般法器的作用不同而已,陈禹说道:“这是宫珊珊小姐身上佩戴的,而这个则是我一个混娱乐圈的朋友身上佩戴着的。宫珊珊小姐的这玉坠是母器,而我朋友身上的,是子器!”
宫珊珊有点疑惑,显然也不知道她戴着的玉坠里还有这样的说道。
但是,随着陈禹说得这么明白,宫珊珊越发不安起来。
“陈先生,那这种法器的作用是?”杨守义只是武道宗师,对术法一道不是很了解,心里越发好奇地问道。
陈禹看一眼宫珊珊,说道:“宫小姐,还不肯说这玉坠的来历吗?”
宫珊珊面色苍白如纸,她迟疑着,
却依旧没有开口。
“这种玉坠法器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汇聚气运!”陈禹说道:“母器汇聚子器的气运。子器的佩戴者,运气会越来越差,人生事业诸多不顺。而母器佩戴者则恰恰相反,运气会越来越好,也许随便买一张彩票都会中大奖!”
杨守义闻言神色剧震。
气运之说,玄而又玄,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炼制这样的法器。
这种事,就算他是武道宗师,听在耳中也觉很玄乎……但这话既然出自陈宇之口,他不会有半点质疑。
以陈禹的身份,不会在这种话上有虚言。
而且,杨守义知道陈宇其实是术武双修的,东海小寒山一战,陈禹诛杀了术法宗师涂圣林……这件事并没有被广为传播,但杨守义作为武道宗师,还是知道的。
同时,他也知道这样的法器意味着什么。
除了杨守义,边上其他人也都露出震惊之色……这世上,竟有着能改变运气的法器?术法一道,果然玄而又玄啊!
尤其是祁东升这样的一方大豪,眼神都不由得变得有些炽热起来……他这样的人物,这一生的气运之隆已远超普通人,但到了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也难再进一步,如果可以
再使自己的气运更盛,岂不是说还有获得更多财富和地位的可能?
周看热闹的人已被挡在外围,但他们也听到了陈禹的话,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但他们倒不是不信……毕竟,风水气运之说,不见得就是迷信,大多数人虽并不完全相信,但也心存敬畏之心。
在陈禹这样的修真者眼里,这些东西则没有那么玄乎,和一个人的实力,心性以及所作所为带来的因果联系有关。
强者自然运强,弱者则运弱,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陈先生的意思是,这种法器,归根结底是夺人的气运?”杨守义问道。
陈禹点了点头,看向已经起身,仍一脸不甘于不忿的李承镐,淡淡道:“这位李大少的脖子上,也戴着一枚子器,李大少最近的运气是不是有点不好呢?”
李承镐听到陈禹的话,忽然想起什么,神色一变,从脖子上一扯,取下了一枚玉坠。
玉坠的形状不一样,但内部的符文和陈禹手中的子器是没有区别的。
李承镐脸色发黑,朝宫姗姗看去,说道:“姗姗,他说的是真的吗?”
宫姗姗面色变得惨白,摇着头,却说不出解释的话来。
李承镐脸色阴晴不定。
而那个朴云廷以及其他几个高丽人,看着李承镐的神色已经不同。
一个应该是三星集团职业经理人的男子,忍不住说道:“难怪最近李少运气有点差,又是车祸,又是被董事长训斥,根源原来在这里?”
看着宫姗姗的反应,李承镐猛地把手里的玉坠朝地上一摔,指着宫姗姗怒斥道:“宫姗姗,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居然如此待我?”
“我……承镐,不是,不是这样的……”宫姗姗神色惊恐且慌乱,泪落如雨。
陈禹却懒得看戏了,他对这种情侣间反目分手的戏码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不是没有给宫姗姗机会,如果宫姗姗肯老实交代这玉坠的来历,他懒得为难宫姗姗什么,也不会揭穿她……他没有多余的正义感,也不是很想多管闲事。
但宫姗姗偏偏不肯配合,陈禹懒得自降身份地逼问她,就借杨守义李承镐他们的手,只等结果就行。
“杨守义,我只要知道法器的来历!”陈禹朝杨守义说道。
“好的,陈先生!”杨守义恭敬道。
陈禹懒得多呆,拉着斋藤纪子往餐厅外走去,去甲板上吹风,享受二人世界去了。
他相信杨守义这样的人,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