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杀我,救命啊。”
“我是傅家嫡长子,傅家未来的继承人,你们要多少钱?只要开个价,我全都给。”
傅冲歇斯底里的哀求着。
铁鹰班精英,根本不予理会,直接冲上去,一刀就把傅冲给砍了。
因为楚风早就下过令,若是傅家执迷不悟,一旦开始攻城,那就用不着再客气,直接以消灭傅家为任务宗旨。
而且经过楚风的魔鬼训练,铁鹰班精英早就变成了冷血无情且高效的杀手,就算是傅冲喊破喉咙,也无法换回半点怜悯。
正在前堂与楚风对峙的傅如海,突然听到家丁的嚎叫。
“老爷,不好了,库房失火了。”
什么?!
傅如海心头一阵慌乱,他猛地转身看向楚风,不可置信道:“难道说,连我傅家都被……”
不等傅如海说完,楚风已经云淡风轻的耸了耸肩。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想要搞定你们傅家的族人,毫无难度可言,只要打开一个缺口,铁鹰班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傅家。”
傅如海脸色阵阵煞白,他恨不得将楚风这个混蛋生吞活剥,可惜,他已经做不到了。
而就在这时,令傅如海心碎的一幕发生了。
傅冲的脑袋,竟然被丢进了前堂。
看到大儿子的脑袋,傅如海瞬间犹如万箭穿心,他攥着拳头,双目充血,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冲儿!”
“我的冲儿!”
“楚风,我要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祭奠我儿。”
看着傅如海疯狂无比的模样,楚风非但没有半点畏惧,反倒笑着调侃起来。
“傅老头,要怪就怪你们父子自己执迷不悟,毕竟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
“今天我就免费给你上一课。”
“以世子府的财力,什么得不到?为何还要花费重金,打造千羽营?”
“道理很简单,打铁还需自身硬,若是只有钱,而没有武力,那么面对敌人的摊牌,就毫无反抗之力。”
“到最后,偌大的家产,还不是成了别人的嫁衣?”
说到这,楚风瞥了一眼门外心惊胆战的傅家家丁,好笑道:“身为豪族的傅家,该不会就靠这些臭鱼烂虾保护吧?”
“呵呵,难怪千羽营的行动会如此顺利。”
事实再一次证明,楚风绝不会打无把握之仗。
他既然敢来,自然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傅家有多少钱,有多少人,楚风全都一清二楚。
在别
人眼里,傅家是高不可攀,必须仰望的强大豪族,但是在楚风看来,分明就是一块大肥肉。
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输了就是输了,用不着去找那些干巴巴的借口。
“事已至此,难道傅东家还不明白?”
“无论是直接开战,还是商战,主动权都在我手里,我想怎么对付你们,就怎么对付你们。”
“毕竟我代表的是我自己,用不着顾虑大局。”
“在这一点上,我可比朝廷更具优势。”
听到楚风这番话,傅如海脸色时而阴沉,时而惨白。
他做梦都想不到,楚风竟然来到桃源县,跟他掀桌子。
在傅家自己的地盘上,傅如海竟然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个混蛋,未免也太变态了。
傅如海不甘心,他冲着门外的家丁大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趁着千羽营攻进来之前,把楚风给我杀了。”
“就算是傅家完了,也要拉着楚风陪葬。”
面对傅如海的命令,一众傅家家丁,顿时露出凶相,准备和楚风同归于尽。
楚风却慢条斯理道:“傅如海究竟是拉着我陪葬,还是拉着你们全家老小一起陪葬,难道你们心里没数吗?”
“我的目标是傅如海父子,
等他们俩死后,我自然会将傅家交给傅清河打理。”
“你们若是现在弃暗投明,我就会当做无事发生,放你们一马。”
“谁要是敢执迷不悟,继续为虎作伥,休怪我不客气。”
一众族人家丁。看了看楚风,又看了看傅如海,不禁陷入天人交战。
若是与傅如海生死与共,就算是能杀了楚风,接下来也要面临千羽营,所有人都得死。
反之,选择投靠楚风,虽然会背负叛徒的骂名,至少家人能够活下来。
想到这,已经开始有族人,走到楚风那边。
有人带头,就有人响应,转眼间就有十几人,临阵倒戈。
傅如海眼睛睁得老大,尽是不可置信,他愤怒又怨恨的怒吼:“叛徒,一群叛徒!”
“傅家怎么会有你们这群贪生怕死,忘恩负义的败类。”
“剩下的人,我命令你们与傅家共存亡,连带着这些叛徒,全都杀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丧子之痛,还是族人的背叛,深受刺激的傅如海,已经彻底疯狂。
他不管不顾的大声嘶吼着,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可惜,回应傅如海的声音,却几乎没有。
就算是那些没有投靠楚风的人,此时也不
敢对楚风下手。
人都是怕死的。
既然大局已定,又何必飞蛾扑火?
一直被捆绑着的傅清河,苦笑着摇头:“大哥,我早就跟你说过,咱们斗不过楚风的,为什么你就是不信呢?”
“如果你早听我的,也不至于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傅家确实有钱,而且就连不少南境的驻军,都对傅家言听计从。
可问题在于,傅家无法像楚风那样,直接砸下重金,打造出一支战斗力强悍的私人武装。
光靠家丁,又如何是楚风的对手?
听到傅清河这番话,傅如海非但没有半点忏悔,反倒更加愤怒。
“都怪你,全都怪你!”
“如果不是你引狼入室,我儿又怎么会死?”
“我先杀了你这个叛徒!”
傅如海从家丁手里夺过短刀,毫不犹豫的朝着傅清河捅去。
亲兄弟,互相杀戮,竟然没有半点犹豫?
这一刻,傅清河心灰意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冯超一箭射在傅如海身上,傅如海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的摔倒在地,手里的刀也飞了出去。
这一箭,直接射穿了傅如海的肩膀。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