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权子衍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叶朵朵睡觉其实非常没有安全感,只不过是因为身边的人是他,才会没有任何的防备。
也许她潜意识里面觉得,有他在的地方,会很安全,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如果说爱是什么,大概就是随意待在他身边,就会莫名觉得安心的吧。
车停靠在疗养院附近的别墅,权子衍看了一眼靠在自己怀中睡得很香的小女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小心伸手把人抱起来,再挪出车外。
叶朵朵中间还翻了个身,要不是权子衍抱得紧,她已经摔下去了。
权子衍挑眉看着不老实的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抱着人大步走向别墅。
一身酒气的女人,他看着就是气。
权子衍把人放在大床上,弯腰给她盖上被子,转过身准备去浴室给她放水洗澡。
“热死了。”
叶朵朵一脚踹开被子,翻过身继续睡。
权子衍还没有走几步,转过头看到那个睡相全无的女人,因为穿的西装,小短裙都撩到了上面,该看了不该看的都看到。
他摸了摸下巴,看了一会儿,发现她不会再翻身过后,他这才去了浴室放水。
几分钟过
后,权子衍重新来到大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睡得跟小宠物一样的女人。
他任劳任怨的帮她脱掉衣服,不过这个过程一点都不顺利。
叶朵朵好像有多动症一样,不喜欢别人打扰她睡觉,刚刚脱掉一只袖子,她顿时一溜烟儿缩到另外一边的角落。
权子衍逗了她一会儿,最后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她囧的照片。
最后没有耐性的压过去,强迫拔掉她的衣服,只剩下贴身的衣服。
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沉,呵,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有点气闷。
马丹,能看不能吃。
认命的叹了口气,横抱把人带到浴室伺候她洗澡,这辈子他都没有这样伺候过别人。
也许有点明白为什么老头子对母亲好到没有下限的感觉,简直就不是受虐,而是一种享受。
睡着了的叶朵朵软趴趴的靠在浴缸旁边,权子衍一个不留神,她就慢慢往下滑。
一向高傲的大少爷,有点手忙脚乱的扶着人,最后帮她洗好了,自己一身都被弄湿了。
权子衍扯过宽大的浴巾把人裹起来,抱着一个蚕蛹一样的小女人走出浴室,放在床上拉过被单给她盖上。
弄完一切以后,权子衍这才
松了口气,比打一架还要累,都出汗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小女人,自己就纳闷了,洗完了居然都没醒过来。
记得以前她睡觉好像是没有安全感,如果不是喝了那么多的酒,肯定不会睡得这么死。
权子衍看了她一会儿,转过身去浴室洗澡。
他随意洗了几下,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走出来,勾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送到嘴边的小猫咪。
啧啧,他是吃呢,还是吃呢?
权子衍躺在她身边,非常自然的伸手把人揽在怀中,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
但是两人刚刚靠近的那一瞬间,权子衍的手顿了一下,入手的感觉非常光滑。
他忘记小猫咪才洗完澡,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穿衣服。
啧啧,权子衍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底的某种异样感觉。
他低头看了睡眠沉沉的叶朵朵,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次先放过你了。
两人相拥睡过去,黑夜漫长悠远。
第二天。
叶朵朵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痛,然后有点喘不过气来,像是被鬼压床了。
她皱了一下眉头,艰难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熟悉无比的脸——权子衍!
怎么会?
叶朵朵
楞了一下,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不对,关键是他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
她稍微的动了一下身体,顿时瞪大了眼睛,尖叫出声:啊!
为什么她没有穿衣服?
权子衍这么混蛋,该不会趁昨天晚上自己醉酒的时候,对自己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权子衍被魔音穿透耳朵,睁开眼看过去:“早上好!”
“好什么好,权子衍你、你···”
叶朵朵一个人扯过被单裹胸前,后退到床角边警惕的看着面前懒洋洋大只的男人,浴袍松松垮垮露出胸膛八块腹肌,还有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以及某个有弧度的地方。
她顿时觉得脸上的温度越来越烫,别过眼神愤愤骂道:“权子衍你要不要脸,居然乘人之危。”
“嗯?你说我乘人之危?”
权子衍转过头看着那个满脸通红的女孩儿,顿时觉得有点意思,继续说:“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认知?”
“你、你还敢否认。”
叶朵朵气得不行,事实都摆在面前,他丫的居然敢不承认。
她下巴一抬:“那你怎么解释我们会在一张床上?”
权子衍挑眉看过去:“这是我住的别墅,准确的说是你在我床
上。”
叶朵朵被噎了一下,她看了眼房间里面的布置,貌似有点熟悉,这不就是疗养院外面别墅?
她顿时说:“那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昨天某酒鬼在车上睡着了,我喊都喊不醒。”
权子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得叶朵朵都有点小心虚,她努力的回想啊,貌似好像真的是这样一回事。
叶朵朵不由得有些汗颜,难道她真的睡得这么沉?
他薄唇微勾:“秉着人道主义的原则,我好心把你抱上来。”
叶朵朵疑惑的看着他那张俊脸,顿时觉得有点欠扁是肿么回事?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忘记了,究竟是什么呢?
她想了想,垂眸看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顿时恍然大悟了。
她一脚踹过去:“那你怎么解释,为什么你把我抱到你床上,还没有穿衣服,你这个乘人之危的混蛋。”
权子衍动都没有动一下,狭长的眸色带着笑意,居然还是反应过来了。
他伸手捏住她的脚踝,修长的手指还摩擦了几下,眸色沉沉说:“我难道不能收点利息?”
利息?
叶朵朵脑子顿了一下,脚踝传来莫名的痒,她用力的想收回自己的脚,却怎么都扯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