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
权玖笙玫瑰色的薄唇这才渐渐有了血色,刚才担忧得薄唇血色都没有了。
现在看到她完好无缺的在面前,他心头压着的石头这才落下。
没事就好。
“大叔,我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乖乖听话。再不会这样任性了。”
白小萌一直以为过了这么久,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安全问题,可是她真的太天真了。
现在她一想到当时的情景,自己都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晴晴一直护着她,如果不是保镖及时的赶过来,她都不敢想象她跟宝宝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当时那么多记者围上来,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安的什么心。
在白小萌看到围上来的那些人,莫名的就觉得一阵惊恐。
“嗯,有我在,别怕。”
权玖笙看到白小萌苍白的小脸,他愧疚又后悔,心好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离别,一点的小意外,都让两人像是惊弓之鸟一样。
他紧紧的抱着白小萌,修长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不过,在看不见的角度,权玖笙狭长的眸闪过一丝冷肃,一定要找抓到背后的黑手。
现在只有白晓萌一个人。
以后出
生以后还有宝宝,他必须要抓到幕后的人,给他的妻子和孩子一个安全的生活环境。
“大叔~”
“没事。”
权玖笙低沉安抚着白小萌的情绪,低沉的嗓音温柔恍若大提琴一样悦耳。
“大叔,我想回家。”
白小萌红着眼眶拉着他的手,她现在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家,只有家里面才是最安全的。
今天差点就出了意外了。
以前是她不懂事,以为大叔一直都是控制欲很强,现在她才发现其实不是这样的。
大叔,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外面的真实情况。
“好,回家。”
权玖笙扶着白小萌起身,一起走出检查科室,沿着走廊朝着医院外面走去。
可是他们刚刚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突然一个穿的白色裙子的女人从电梯里面走出来。
白小萌愣了一下,觉得眼熟。
她认出来面前的女人是谁,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看雨薇的眼神一直看着他们两人,白小萌就知道雨薇过来,绝对是为了他们。
气氛突然陷入了尴尬中。
谁也没有率先说话。
“让开。”
权玖笙冷肃着五官,眉眼不抬,漠然开口赶人。
雨
薇的脸色变了一下,缓缓开口说:“我过来只是想通知你们一声。夫人现在在急救室里面抢救,生死未卜,医生已经下了一次病危通知书,如果还想去见她最后一面的话,估计还来得及。”
病危通知书?
白小萌顿时愣了一下,怎么可能就去急救室了呢。
还下了病危通知书这么严重。
顿时白小萌站在原地,她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叔,不过他的五官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任何情绪的波动。
尽管大叔面无表情,外表看起来那样的冷漠无情。
不过白小萌能够察觉出来大叔的情绪,在刚才雨薇说出她婆婆下了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大叔的其实是有感觉的。
只不过大叔隐藏的很好而已,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大叔其实并不是大家看起来那样无情无义的人。
只不过他们都被伤得太深,从小就缺少父母在身边,根本就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即便是亲生母亲,也不会这么快就有什么感情。
白小萌紧紧的握着大叔的手,竭力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
察觉到身边人的小动作,权玖笙垂眸看着白小萌,冷沉眸底的寒冰渐渐融化了一点。
秦雨柔在一边看到两人之间的互动,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她眸底快速闪过一丝阴冷,很快又恢复了雨薇的脆弱模样。
她现在还不能表现出一丝的异样,不能被权玖笙认出来。
否则的话,她一切的布置就都毁了。
秦雨柔红着眼眶就继续说:“当年夫人狠心离开,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不是有人威胁她,她不会离开你这么多年一直都不敢回来,甚至连老爷子病逝都不敢及时回来。”
雨薇站在权玖笙的跟前,声音带着哭腔,诉说着当年权月贞的为难跟不得已。
权玖笙深邃的眸中透着一丝冷沉,玫瑰色的薄唇没有任何的起伏。
不过白小萌却顿时瞪大了眼睛,之前她就听雨薇说过她婆婆当年是有苦衷的,可是中途被大叔打断了。
她也不知道到底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从来没有听大叔提起过这件事情。
现在又再一次听到雨薇提起当年的事情。
那么当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有苦衷?
白小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叔,可是大叔依旧站在她身边,仿佛雨薇说的不是他的事情一样。
白小萌忽然一点心疼大叔,这个男人啊,固
执起来八头牛都拉扯不回来。
她抬头看着对面的雨薇说:“当年到底是谁威胁她,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找到那个威胁她婆婆的人,是不是就能找到当年害死大叔父亲的人?
“我不知道,夫人她并没有说是谁,可是我相信夫人一定是有苦衷的。”
是真的有苦衷吗?
白小萌仔细的看着对面的雨薇,仔细辨别她说的那些话。
如果她婆婆权月贞真的是有苦衷,那么为什么回来的时候却不说,一直还做出这些伤害大叔的事情来?
秦雨柔似乎看出白小萌的疑惑,她又接着开口说:“我知道你们是在怀疑夫人为什么回来会要老爷子的公司,按时因为这些夫人都不是自愿的,她是被逼的。”
果然。
白小萌眸光一顿,那么权月贞背后是不是真的有人?
权玖笙垂眸注意到白小萌的眸光,眸底快速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光芒。
他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一样。
“信不信由你们,刚才已经下了一次病危通知书,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们作为夫人唯一的亲人,我只是来通知你们一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