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看着努力撇清的姜简兮,心中暗笑,幽幽地说:“你可以不用那么有自知之明!”
姜简兮懊恼地低下头,天啊,这是什么狗血剧情,这家伙怎么会看上她?
姜简兮消化了一下心中的震惊,抿着嘴抬起头,看着慕辰露出一丝看热闹的笑意。
“王爷,我夫君找到了吗?”
慕辰暗道一声“该死”,“并未找到,你确定他到陵城参军了。”
姜简兮一噎,她不确定!
心里那么想,姜简兮的嘴里却十分笃定地说:“我确定。”
慕辰淡淡地说:“如果你没有记错的话,那就是他改名换姓了!”
姜简兮眼睛一亮,说不一定真有这种可能哦!
慕辰见姜简兮惊喜的样子,心里十分憋屈。
“既然他改名换姓了,说明他不想让你找到,你还想找吗?”
姜简兮暗自撇了撇嘴,她才不想找,可又必须得找啊!
有些事总要搞清楚,断明白了!
最好是和离了,这样她不用担着寡妇的名声,就算要自己带着宝儿过,日子也相对轻松些。
所以慕辰这么问,她就诚实地点了点头,语气中还带了些急切和期待。
“就算他故意躲着我,我也想找到他。”
慕辰胸中升起一阵恼人的怒气,一个抛妻弃子的男人,她都还这么惦记着!
“我是有哪里比不上那个人吗?”慕辰咬着牙说。
姜简兮神情微淡,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没想到他却不依不饶!
“王爷,这还
有什么可说的必要吗?”
听见姜简兮对他的称呼,慕辰愣了一下,怒气也泄了些。
“你是涿国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乡野弃妇。”
“这是我们之间身份的天然鸿沟,是我们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觉得我要是和你在一起,皇室会放过我吗?”
“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
面对姜简兮的一番话,慕辰紧紧地握着拳头,隐忍着身上的暴戾之气。
“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但你也说了,我是王爷。”
慕辰定定地看着姜简兮,“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本王既认定了你,自然回保你周全。”
姜简兮头疼地看着慕辰,一个王爷怎么就这么天真的。
天下最难堵的就是这悠悠众口,就算她不介意,可宝儿呢?
他那么小,为什么要承受那些?
“王爷,不仅仅是这个问,不说悠悠众口难堵,我本就不愿和你在一起。”
慕辰痛心地问:“为什么?”
姜简兮幽幽地说:“皇家三妻四妾是祖制,即便我以后是和离之身,我也不愿也她人分享夫君。”
慕辰淡淡地笑了笑,“若我能做到呢?”
能做到什么?姜简兮震惊地看着慕辰。
慕辰又坚定地说:“若我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姜简兮呆住了,怎么可能?
他是堂堂王爷,怎么可能做到!
慕辰一步一步地靠近姜简兮,姜简兮被他脸上的坚定逼的一步一步后退!
这人是疯了吗?
若原主
未成过亲,或者成亲了未洞房,她穿越而来,面对慕辰这样有魅力有实力男人的爱慕,她怕是迫不及待就扑过去了。
慕辰将姜简兮抵在圆柱上,低着头看着姜简兮。
“若我能做到你想要的呢?你又该如何?”
姜简兮皱了皱眉头,“王爷,请面对现实,我嫁过人,生过孩子,你真的不介意?”
慕辰早就想过这个问题,“说不介意是假,但我更看重跟你的将来。”
“我知道这样突然说会惊吓到你,这样,我给你时间考虑,等我找到那个人后,你再给我答复。”
姜简兮想说,等多久都是这样的答案,可她现在也不宜刺激慕辰,只好暂时先默认了。
慕辰见姜简兮未反对,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就怕她会拒绝地特别果断。
看着姜简兮莹润的唇齿,他很想采颉一番,可真怕吓走了佳人,只好往后退了一步。
“宝儿所说的花太奶奶,我会找个时间回去拜访一下老人家。”
姜简兮讪讪地说:“还是算了吧,你说过要给我时间的。”
慕辰见姜简兮害羞的样子,神色也带着淡淡的笑意,哪怕此刻他顶着一张极其普通的脸,似乎也能从脸上看到花开的样子。
“不去也可以,你把那个人的长相描述一下,我让人按图去找,本王不信还找不到人了。”
姜简兮就更尴尬了,她不知道那个便宜夫君长什么样啊?
看着姜简兮为难的样子,慕辰挑了挑眉。
“
不能说?”
姜简兮心虚地觑了一眼慕辰,“如果我说不记得了,你信吗?”
慕辰斜睨着姜简兮微微一笑,咬着牙说:“你说呢?”
居然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难道是怕他真的找到她夫君,会对她夫君不利?
她对她夫君竟如此用情至深!
想到这样的情况,慕辰就觉得郁气难舒。
姜简兮想了想该怎么解释,这原主不记得了,她当然也不记得了。
可这话说出来,她怕是要被架到火堆上被当怪物烧了。
姜简兮脑子急速旋转,还真让她想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既能打消慕辰对她的想法,又能解释她为什么不记得那便宜夫君的长相问题了。
姜简兮绞着垂在胸前的头发,神色破有些不好意思。
“我和我夫君成亲后,夫妻和顺,直到三年多前,我夫君突然不知所踪,音讯全无。
我一时接受不了打击,精神状态就出现了问题,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后来恢复后,我就不记得他的长相了。”
慕辰审视地看着姜简兮,想从她的神色中看出撒谎的蛛丝马迹。
可这一点对于姜简兮来说,就是她认定的事实,所以她一点也不心虚。
“或许因为受打击太深,所以下意识地就想忘记关于他的事情。”
慕辰盯着姜简兮一动不动,神色晦涩难辨,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
姜简兮暗中窃喜,妻子对丈夫如此情深,她就不信哪个三观正的人会敢拆散有情人的
缺德事。
可是她却忽略了一点,这里不是现代,她面对的是一个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