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别过来…”那李贵吓得有点哆嗦,脚下不稳,跌坐在地。
“本王只是来给你送银子,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宋行止走到李贵跟前,邪魅的脸上噙着一抹狂妄不羁的笑容。
“银…银子呢?”一听有银子,李贵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背擦了擦从嘴里流出来的血,直勾勾的朝着宋行止的钱袋上看去。
“银子在这呢,不过…”宋行止还没说完,那李贵扑上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钱袋子。
宋行止轻蹙了一下眉头,给钰棋递了个眼色。
钰棋会意上前,剑抽出鞘,唰的一声,清脆利落的架在李贵的脖颈子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要杀人?”李贵突然大叫起来,怒声质问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当众抢御王爷的钱袋子,该当何罪?”钰棋冷声质问道。
“老子哪有抢,这是他给我的,本王何时说过要给你钱袋子了?”
“你说的要给我三倍银子。”
“本王的确是说过给你三倍银子一百五十两,可你将本王的钱袋子抢走是何故?”
“你…”
苏落明白了宋行止这是想法出气呢,这样的人渣如何能让他好过,她扶起起身旁的小姑娘慢慢的向马车方向走去,那个替她挡掌的男人也跟着她离开。周围的人也吵乱起来。
“是啊,人家是说给你三倍价钱,可人家没说把钱袋子都给你了呀,这李贵真是贪心。”
“哼,这样的人就是活该,为了钱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给人配冥婚,人渣!活该!”
“对,太不知足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把李贵夫妇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我错了,钱袋子还…还你就是了。”李贵连忙把手里的钱袋子递给宋行止。
“本王像是那么随便的人?”
“……”
“我家王爷的钱袋子是皇后娘娘用金丝线一针一针的做出来的,眼下却被你的血浸染了,你说怎么办?”钰棋拿剑的手又朝李贵的脖颈子逼近了几分,厉声质问着。
周围人都慌乱了,金丝线缝制就算了,还是皇后娘娘亲自做的,这李贵真是活到头了。
“本王也不是那么小气之人,爱财知心人皆有之,但是这钱袋子嘛,本王不能给你。”宋行止一脸惋惜的说着。
“那…”李贵有些无措,手里的钱袋子是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这边宋行止又开口了:“这样吧,本王这钱袋子里的钱都给你,本王要你两样东西你可愿意。”
那李贵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把钱袋子里的钱都掏出来塞进怀里,钱袋子交到了钰棋手里,足足一千两,周围人看的干咽唾沫。
“现在钱你也收了,本王要的东西什么时候给本王呢?”
“你要什么,现在就取走。”
“好,这是你说的。”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前一秒还是邪魅与不羁,仅一瞬间就冰冷深沉了下来,宋行止轻启薄唇,冷声道:“本王要你的狗命!”
钰棋随即动手,剑锋一晃,鲜血喷洒而出,李贵瞬间倒地,周围人有胆小的尖叫了起来,其余人也是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别过头去。
“至于第二件嘛,那县令公子在地府确实是孤寂,那就让她去陪他说话好了,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狠心割舍的人,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本王就在此为民除害。”
“不不不…”那李贵媳妇早就吓傻了,瘫在地上直摇头。
“本王怕你男人在地府没人伺候他,就做个顺水人情吧。钰棋,嗯~”宋行止示意道,转身离开。
“这位夫人,请吧。”钰棋持剑冷声来口。
“不不不…啊!”
事闭,钰棋对众人说:“管事儿的呢,那县令公子的媳妇没了,我们王爷大发慈悲的给他派了两个人侍候,你们老爷也该放心了,至于这冥婚的违约钱嘛,你们就找李贵要去吧。”
说完闪身走人,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倒是有大胆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把李贵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把所有的钱翻了出来,现场一阵哄抢,慌乱不堪…
……
苏丞相府,金玉苑内。
“母亲,你可算是醒了,真是吓死我了。”
王氏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看着床边守着自己抹泪的苏琳,有些懵。
“我这是怎么了。”
“母亲,您晕倒了,大夫说您这是急火攻心,真是吓死琳儿了。”苏琳一边抹泪一边说着,梨花带雨,那叫一个楚楚动人。
“琳儿,母亲没事,倒是你不要哭了,对眼睛不好。”王氏一边说,一边示意人将她扶起来。
王氏实在是太重了,莲叶荷香只得一同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在背后垫了软垫子,让王氏靠坐着。
“都是苏落那小贱人,身边竟然有高手,我们的人只能见机行事了。”
“母亲别急,总有一天,我们会成功的,况且她都活不了几天了,还与她置什么气,母亲您放宽心好好在这苏丞相府坐镇,我们想要的终究只能是我们的。”
“嗯,先让她再苟活两天,至于苏意那边,琳儿你也多走动些,即便她也要纳入我名下,母亲心里永远你才是最重要的,母亲我断不能让任何人阻了你的路,只能成为你的垫脚石。”
“母亲,琳儿明白。”
王氏拉着苏琳的手说这话,门外一个下人敲了敲门说:“夫人,老爷差人过来,请您过去书房一趟。”
“知道了,下去吧。”王氏说完,示意丫鬟替自己穿衣打扮。
“琳儿,母亲的小厨房做了些你爱吃的饭菜,你留在这儿吃过晚饭再走吧。”
“是,琳儿多谢母亲,母亲最好了~”苏琳挽着王氏的手臂甜甜的撒娇,像一个仙子一样机灵动人。
“还有,那贱人的婢女还留在府里,就调去你院里吧。”
“呵呵,琳儿多谢母亲。”苏琳说完,脸上那里还有以往的清纯美好,取而代之的是阴森嗜血的笑,笑得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