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铠甲,已成暗之帝皇345 复杂人性,力量的妙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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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休!”
话音未落,于后端的一众邪灵战士碾压上前,右臂挥动,一道似尖刀模样的武器镶嵌在自己的臂甲之上,一击挥出,肃杀之气遍布。
“噗呲!”
一道物体撕裂的声音响彻,处于前端的一道身影在猝不及防之下已然被一柄武器刺穿了他的胸膛,绿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军团长,您难道想要跟我们同归于尽吗?”
后端的一个小队长面色骤变,意念微动,幽绿色的铠甲直挺挺地附着在其全身;包裹在面甲之下的眸子充斥着莫名的忌惮。
身形颤抖,甚至提不起任何的反抗之力。
“同归于尽?”
“你也配!”
“你难道想要用眼前的这艘飞船来威胁我吗?”战无不胜装载重甲的铠甲身影晃动,似蒲葵模样的手掌碾压而下。
只是一击,便将那队长的脖子于中间拧断。
“加快速度,几千年的时间让你们手软了吗?”
战无不胜呵斥道。
话音落下,一侧的十几个战士碾压上前,只待片刻,便将飞船之中的所有成员尽数绞殆尽。
“去下一个地方!”
战无不胜甩了甩臂甲之上所沾染的血液,毫不迟疑地出声命令道,声音凛冽,充斥着莫名的肃杀。
“不必了!”
这时,另一道沉闷的声音于远处响彻了起来,飞船舱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天下无敌以及天下无双两人的身影。
他们是两个兄弟,一个头生独角,另一个则是生有三只眼睛,那一枚眼睛,却是直挺挺地镶嵌在其眉心中央。
两人身上同样裹挟着肃杀之气,在两人手中更是握有一连串的特制召唤器,正是邪灵族战士特有的召唤器。
两人抬手将召唤器甩落在空地之上,由天下无敌出声说道,“我们很想独立为王,但这一切只限于模样不曾降临之前。
女王降临,我们兄弟两人永远都只能是两个下属;这些人,都是劝阻我们背叛女王,自立的人。”
“现在,他们都死了!”
天下无双操着沙哑至极的声音回应道。
这时,远处的舱门打开声再次响彻起来。
几人一同转头,只见所向披靡连同百战百胜的身影也自外界走了出来。
同两人一样,他们两人也持有一连串的特制召唤器,其上更是沾染有绿色的血迹。
“我们,只会是女王的下属!”
后端的两人异口同声但。
五人面面相觑,但却心思各异。
他们真的没有产生过独立亦或者背叛的心思吗,其实并不然!
他们不仅产生了背叛的念头,还曾经同那七个背叛邪灵护法联系过。
但此刻的他们,却不得不选择成为暗若灵忠心的下属。
原因很简单。
他们忌惮暗若灵强悍至极的战斗力,更加恐惧其身后的暗之帝皇本尊;他们几个在整个宇宙之中凶名赫赫,但比起暗之帝皇,他们所谓的凶戾更像是一个笑话。
凶戾?
你恐怕不知道什么叫做尸山血海,白骨铺路吧?
在他们手底下陨落了不少人,但也只限于普通战士罢了、但陨落在叶煌手底下的每一个人,都不是他们能够有所匹敌的。
强如暗影大帝那样的强者都险些被其砍下了脑袋,他们这些人,又能够提起多少的反抗之力。
况且。
跟随眼前的邪灵女王,似乎也不错,至少不要跟那七个所谓的邪灵护法一样,成为影界的走狗,被人踩踏于脚下,可笑至极。
“整兵吧!”
“这几千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长进!”
望着眼前的几人,战无不胜抬手拉下了隶属于自己的面甲,一字一顿地出声说道;远远看去,为面甲所包裹的他就似一只隐匿于暗处的勐虎。
“试试不就知道了?!”
天下无敌连同天下无双两人也毫不犹豫地拉下了属于自己的面甲,周身的气息也逐渐变得剽悍起来。
“你们这三个疯子!”
身后生有钢铁模样双翼的所向披靡冷冷骂了一声;羽翼滑动,其上更是响彻出格外清脆的摩擦声。
“既然如此,那小妹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卡察!”
后端的百战百胜抬手一召,一道由钢铁模样的长弓被其紧紧抓于掌心中央。
丝丝缕缕的绿色荧光于其周遭环绕,裹挟着几人消失了踪迹。
飞船再次变得寂静。
只剩下四溅的血液消散于飞船的地面之上,无法抹除。
就在几人退却的刹那,一身黑裙的暗若灵再次浮现,望向几人离去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戏谑之意。
“老师,您果然说的没错!”
“人性还真是一个复杂的东西,但强大的力量,似乎也够掌握一切。”
暗若灵轻轻一笑,目光澹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
影界。
“你说什么?”
望着眼前战战兢兢的下属,处于前端的下属,目光猩红的术角优冷冷出声问道,本就猩红的目光在其发怒之下,森冷无比。
似是两条激光,刺眼的可怕。
“……护,护法,封印之地确实被冲破了。
光明宇宙连同暗黑宇宙边缘地带的那些叛逆都迁移至光明宇宙中央,由于太过于靠近明界,属下不敢靠近!”下属依旧操着颤抖至极的声音回应道。
“怎么可能?”
“帝皇本尊那个老东西怎么可能会放任他们降临至明界周遭?”
“你可看清楚了……”术角优冷冷道。
下属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战,“属下,属下看清楚了,他们就降临至明界边缘。”
“天下无敌连同天下无双呢,他们联不联系的到?”
术角优又问。
“无法联系到!”
“并且我们所掺杂进去的人至今没有一分一毫的讯息传递出来,恐怕……凶多吉少!”下属惊慌失措地回答道。
这个下属曾是战无不胜的下属,他知晓战无不胜那个上司的可怕程度,虽然看起来他就像是一个莽夫,但实则却更像是一个冷静至极的执法者。
敌人的一举一动,永远都无法躲开他的探测。
这样的人,何其可怕。
他们所掺和进去的那些人,又怎么可能躲的开其审视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