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八九日前,花姨娘在后门处捡枯叶,寻来做花样子,绣些雅致的外袍。
走来一名苍白无血色的少年。
少年一身粗布,细皮嫩肉难掩清秀,身上还有一股书卷气让人心生好感。
“姑娘,可否讨杯水喝?”
一声姑娘叫得花姨娘心花怒放,胸似小鹿乱撞。
花姨娘羞涩地取了水,少年喝了水,道了谢。
好像隐约听到“好大?”
后面的事,她只记得那一日晕乎乎,回屋时,摔了脚,撞入少年怀中。
少年说要答谢,背着人,把她抱入屋。
脚踝微肿,少年过意不去,说他有祖传的按摩手法,细捏轻揉,从椅子上,到了床上。
淤青散了,红账下了。
两具身影重重叠叠,醉死欲死。
完事后。
花姨娘感觉以前的日子白活了,从那一日开始,她才是最开怀,才觉着有意义。
然后,有规律的,少年隔一日,来一回。
“啊!”
肩上传来刺痛,把花姨娘思维拉回,正是少年附在她在肩上,用舌尖打扫,赤裸裸的眼神盯着她傲人圆球。
少年说是他不足二十,可那些个花样比窑子里的教习的老嬷嬷还懂得多,也唤起了她曾学过那些个羞人的手段。
见花姨娘攀在他身上,越攀越紧,少年舌尖舔走嘴角的血丝,也把肩膀上溢出的血珠子,卷入喉间。
少年抬首,脸色苍白的过分,舔走的血痕,从嘴角溢出,挂在嘴角,妖冶病态又……惑人。
重重的捏了一把后,直接把花姨娘打横抱入浴桶。
啪!
水声四溅。
“闭眼!”
少年嗓音带着老成的幼感,又有勾人心魄的沙哑,很诡异的组合。
一条白布蒙上她的眼。
少年天生的冰凉双手从她脑门穴位轻点按压,来到抖动的大圆球上,在各处游走。
花姨娘面色潮红,咬住嘴唇,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时,少年袖子里钻出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手掌长,浑身色彩斑斓的,在少年的指引下,正扭着身躯,迈上傲人的身躯。
嘴里无意识发现咽呜声的花姨娘浑然不知,那只灵巧的手指,换成了艳丽的小蛇。
因为花姨娘知道,少年天生全身冰凉,皮肤柔软光滑。
小蛇配合着少年。
他灵巧的手。
他的嘴。
刁钻无比,从上到下,品尝。
花姨娘阵阵热气从脸上蔓延开来,哪怕知道蒙了一层白布,依然死死地闭着眼睛。
身体很痒,跟蚂蚁啃咬般,扭成麻花。
这冤家……太邪恶了!
小蛇钻出来,吐出蛇信子挂着晶莹剔透,玩累了,似饮饱喝足后,懒洋洋的爬往一旁的桌上,卷成一团。
见小蛇已闭眼,少年盯着花姨娘,眼里盛满了血丝,狰狞地像要撕碎她。
哗啦啦一阵水声。
少年跳进来,取下花姨娘双眼上的白布。
氤氲的水汽中,少年透着十足的危险和阴气,令花姨娘神魂颠倒,五迷三道。
“过来!”
面孔雪白在氤氲的水汽中映出诱人的红唇,花姨娘早就软成一滩水,连呼吸都带着灼热。
嫌她太慢。
少年嗤的一笑,生扑了过来。
直接把人架起。
一个时辰后,二人衣不蔽体,浑身是汗,还是纠缠不休。
从浴桶滚到了床榻上,搅地天翻地覆。
直至花姨娘昏了过去。
昏暗的微光中,打在劳动的少年身上。久久他才站起来,不紧不漫的穿好衣裳,嘴里发出嘶一声,闭眼的小蛇,倏地睁开,身形如疾电,窜入衣袖。
门吱呀一声,人不见了踪影。
只余寒风迭迭,树影婆梭。
翌日。
花姨娘掀开被子,见全身青红淤青,牙印遍布,轻轻抚摸后,闭眼回忆。
而后,再睁眼,脸上透着极致的红晕,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正厅,桃素睁开了眼,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怎么又在厅内睡着了?
见身上还盖了一件厚厚的被子,她感激的望了一眼内室。
待花姨娘唤她,她才进屋,屋内香气浓郁扑鼻则来,整洁有序,桌椅上还挂着水气。
这是,花姨娘又收拾、擦洗了一遍。
见花姨娘哼着小曲,神色愉悦。
桃素暗暗地想了想,下回见着大小姐,一定要替花姨娘美言几句。
花姨娘已经改了,每日里挂着笑,也不打她也不骂她,还总帮着收拾屋子。
又看到地上收拾好的一叠碎布,她叹一声,花姨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老爷了,只能拿衣裳消遣。
——
营地人多,晨起业务最忙的,要数茅厕。
人挤人的,稍歪了下,转了方向,对面的兄弟尿你半身。
王桂子一般不挤那地,找个空地,就解决了。
眼下正眯着眼,提着裤裆来到墙根背风处,掏出小鸟,往外滋水。
哗啦啦!
停了。
长吁一口。
舒服了……
他才睁开眼,准备把裤带绳儿抽了出来,系……
“啊啊啊——”
王桂子被眼前的景象,吓破胆了,双手一松,两条裤子滑到小腿处。
寒风吹过,鸟儿冰冷,瑟瑟零乱。
众人听见惨叫,跑了过来。
就见王桂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整个人两眼空洞,颤抖地指着前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消息传到了凤梧山庄内院【凤心院】。
小昭昭套上棉袄,挂上袖珍长剑,小嘴叭叭道:
哪个找死的?
敢在老虎头上找虱子!
活腻歪了?
一般这种事,小昭昭比谁都积极。
死状极惨,除了男性象征物,其他部位被人生生的削骨剔肉足有三百六十二块。
见过的,干呕。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迎面扑来,味道让来人忍不住跑大门外哇哇大吐……
挤过去一看,胆小的都吓的瘫坐在地上了。
十八层地狱刮来的阴风。
大可怕了!
狂吐,吐的胆汁都出来了,觉得舒服一些。
一片一片肉摆出一个猜?
死变态。
这是示威!
死了一名巡夜侍卫。
付七七眼双眼卷起狂风骤雨,寒风迫人。
她恶心的,不是见到这个场面。逃荒的一路,吃人肉都见。
可竟然还有人,没有人性,没有底线,像恶魔一样存在。
桃素也去听热闹了,回来滴沽。
花姨娘想到少年离开的时辰和方向,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见闺女来了,把那念头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