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诗看了看张飞扬里面光着身子,外面披着大衣的模样,知道他说的话应该不假,可是两个人躺倒了床上,怕是很多事情都不受控制了吧……
“放心吧,不是有两床被子吗?你盖一床,我盖一床,如果你还不相信……”张飞扬指了指那盆用来温酒的水,说道,“咱们要学学梁山伯祝英台,在中间放碗水?”
秦语诗哪能真的在床上放碗水啊,虽然心生警惕,但张飞扬的话都说过这个份上,如果自己拒绝的话,就是不相信他,他应该会很伤心吧?
犹豫了片刻,还是顺从的爬到了床上,扯了床被子盖在身上,然后再次下起了围棋。
又下了两局,张飞扬打了个哈欠说道,“有些困了,咱们睡觉吧……”
秦语诗真恨不得一脚就把他踢飞,把自己骗上了床,竟然又想睡觉了……
可是偏偏又对他无可奈何,总不能非得拉着他下一晚上的围棋吧……
收拾了围棋,两人并肩躺在了床上,幸好这床还算大,一人一个被窝,也不觉得拥挤。
“这天还真冷啊。”张飞扬说道。
秦语诗闭着眼睛不说话,装作已经睡着的模样,心里却碰碰的跳的厉害……
男人都是有野性的动物,一到了晚上就会变成禽兽……
秦语诗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即便是倾国倾城的女神,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才好。
“也不知雪什么时候下,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张飞扬没话找话的说道。
秦语诗转过了脸,仍然不愿意和张飞扬说话。
张飞扬打了个哈欠,裹着被子朝着里面滚了滚,秦语诗感觉到张飞扬的身体靠了过来,又朝着外面跑,张飞扬很快的又跟了上来……
当秦语诗挤到了床边,在朝外面就要掉下去的时候,张飞扬才停止不动了,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接着,张飞扬悄悄的掀开了被子的一脚,伸出了条腿出去,就好像侦查部队似得,朝着秦语诗的身上靠了过去,看到她没有任何的反应,然后慢慢的朝着她的被子里面钻……
秦语诗的身体崩成了一团,裹了裹被子,却无法阻止张飞扬伸进来的另外一条腿……
当张飞扬把自己的身体分为好几块,慢慢的挤进秦语诗被窝的时候,硬是耗费了大半个小时。
秦语诗双手环胸,用着后背对着张飞扬,身体呈现弓字型缩成了一团,脑海里一片混沌,考虑着是应该接受,还是拒绝的时候,张飞扬已经伸出了双手抱住了她的躯体……
“一个人睡太冷了……”张飞扬轻声在她耳朵边说道。
把佳人抱在怀里,虽然隔着衣服抱着秦语诗,但张飞扬仍然能感受到秦语诗身体的酥软……
两个人的身体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温度直线升高……
都给他吧……
秦语诗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崩塌了,也终于放开了心扉和身体迎接这个厚着脸皮不断发起攻势的男人……
在张飞扬的面前,她的防线本来就如此脆弱,又能抗拒到什么时候呢?
终究是要给他的,又怎么能逃的开?
这是一个让老天爷都嫉妒的女人,也是一个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的女人,她能够让温柔的男人疯狂,也能让疯狂的男人变得温柔,不忍心过重的折磨她,让她感觉一丝不快……
天气预报难得准确了一次,窗外的天空还真的下起了雪,零零散散的,没有结成大块的棉絮状,却非常浓密,满天飞舞,如满世界的银光。
随着两人的爱情交融,秦语诗身体那天然的体香味也挥散的快了起来,如丝如缕,淡淡的让人痴迷不已,挥散在空中,聚少成多,直到塞满整个房间……
整个屋子里都是秦语诗体香的味道,两个像是围身在开的正灿烂的花丛中欢爱一般。
为了赏雪,窗户一直没有关上,张飞扬和秦语诗一边做着爱做的事情,一边欣赏着这漫天飞雪……
这么骄傲的女人,终于被自己征服了。
……
两人的身体搂抱在一起,靠在床头,享受着极度欢乐后的温馨,雪越下越大,大团大团的雪花如同棉絮般飘落,有的还能从窗户飞到屋里来,落在了杯子上,浸湿了一小块,两人却浑然不知。
“张飞扬。”秦语诗痴痴的看着外面的美景,轻唤着张飞扬的名字。
“恩。”张飞扬低着头,难道又要来了?自己还没准备好呢……
“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到了锦绣,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好吗?”秦语诗转过头看着张飞扬,心里沉沉的叹息,她不想被感情束缚住,女人一旦开始恋爱,智商就为负数了。
“不行。”张飞扬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这不能是最后一次……”张飞扬色眯眯的看着怀里的秦语诗,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她立即脸蛋粉红,眼睛快要滴出水来了……
秦语诗无奈的说道,“好吧……但是……今天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哪里有点痛……”
……
西城区是燕都下辖的一个区,距离燕都市区大约有三十里的路程,位于燕都和苏杭的交界处,这里是大片的田野和稀少的农屋,一般在政府修路的时候,两边的建筑物都会全部拆除。
有几间侥幸能够留下来的,也破落的荒废了下来,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没有几个人能安心的住下去,倒是偶尔能看到一间汽车修理厂或者司机饭店之类的店面,还在正常的运营着……
今年的雪下的格外的大,路上的雪都被汽车碾碎了,水渍还没来得及干枯,又遇冷重新结成了冰块,车上走在上面都打滑,一个个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什么事故。
嘎……
一辆面包车行驶在从燕都通往苏杭的道路上,行驶至西城区,在一处偏僻的路口停了下来,有人小声招呼了一声,于是便从大面包车下来一行人,一个个穿着黑色的大衣,脑袋上戴着帽子,虽然都已经足够小心了,但脚上的皮鞋踩的地面上,还是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