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文件夹里的东西,要搞死林氏只是时间问题了。
她将这个文件夹里的东西全是拷到自己的U盘里,又找了一圈,翻出了季伯铅跟林氏管理层的聊天记录,她也一一截图。
原来季伯铅真的就是林氏的人,他故意趁着赵渊博心急之下,在他找寻各个人才的时候,林氏的人故意捧着季伯铅。
赵渊博将他给搞了过来,给了他很多钱,让他搞出来一批好用的生发液。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林氏的阴谋,就是故意在给赵渊博下绊子。
在他还以为得到救星时,季伯铅跟林氏狠狠地给了赵渊博一刀,让他知道了什么叫人心险恶。
没想到季伯铅把这些东西都留着,看来是准备要等着后面威胁林氏,把林氏的把柄紧紧握在自己手上。
她也没有将这些东西删除,还是留给季伯铅。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赵之遥把电脑关掉放好,拿着U盘在手中把玩,冷冷地看向了地板上躺着的季伯铅一眼,就扬长而去。
离开之后,她也没有闲着,这些天,她除开跟季伯铅虚与委蛇,还在制药专业上下了苦功夫,终于让她研制出一款能够治疗
秃发,且没有任何副作用的生发液。
她仔细买了各个品牌的生发液对比研究,包括还有林氏的,但是统统都没有她的有效,且没有副作用。
她早就已经在检测局里检测,还申请了专利。
前两天赵渊博的身体也好了,她没有让他闲着,免得他一直胡思乱想。
让他多招些人,还有一些工厂代工,把这款生发液加工做出来。
赵渊博虽然没什么领导之才,但是好歹也在公司里做了这么久,还是有些人脉在手上的。
很快就成立了一个新的赵氏集团,也找到了一个代工厂,目前一切稳定,是按照她的计划在走的。
就只等她手上的证据了,如今证据已经到了手上,赵之遥没有犹豫
立马联系了一些记者跟财经编辑那些人,将手中的证据整理一下,发给了他们。
但是也说好了,现在不爆发,等明天赵氏集团的剪彩上,再把这些证据全部都发出来。
顺便趁着现在,赶紧想想要怎么写出这些报道,才能振聋发聩。
为了这些东西,赵之遥没少花钱,毕竟林氏也是一个大集团,他们虽然喜欢爆料,但也会照看一下林氏的面子。
但赵之遥给了一笔不菲的费用,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也不是傻子。
而且有了这些证据,林氏集团就算是不死,也会脱层皮。
反观赵之遥,她出手大方,赵氏东山再起,而且势头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猛烈些。
尽管规模不如之前,可那些领导人统统认为,赵之遥是个有手段,且有谋略的女人,绝不会输于林氏。
翌日。
赵渊博看着空荡荡的公司门口,担忧地看了一眼赵之遥。
“遥遥,你说今天剪彩,会不会没有一个人来参加?而且我们之前的事情还没有洗白,估计也没有人会买我们的东西,虽然我们的东西很好用……”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赵之遥有些头疼。
这些日子她天天算计,耗费了不少心神,也没有怎么休息好。
现在就快要成功了,只差临门一脚,她打起精神,安抚道:“爸,你就安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就等着吧。”
“……好。”赵渊博也不知道赵之遥哪里来的自信,不过她既然都已经这样说了,他也没什么能力,也没什么说话的权利。
改变不了什么,就干脆不说话了,交给赵之遥就好。
大不了不就是回炉重造呗,反正再差也不会比前几天的情形更差了。
赵氏集团再次开业的事情被林氏知道,他看到微博跟财经新闻上赵渊博的发言,眼底不屑的情绪十分明显。
林天佑作为林氏集团的总裁,虽然已经年过花甲,可精神面貌倒还像在五十岁左右,跟赵渊博看起来年级差不多。
但实际比赵渊博大了十多岁,之前不是赵之遥母亲跟外公的对手,但后面自从赵氏被赵渊博接手之后,就再也不复从前了。
从来赵氏不叫赵氏的,但由于赵渊博接手了,就改成了赵氏。
一旁的柳婉婉见自己这个丈夫林天佑不太高兴的样子,千娇百媚地走过去,一把坐在他的身上,手达在他的胸膛上。
“天佑哥,什么事情惹你不高兴了?”
现在她们母女要看林天佑的脸色吃饭,自然是要好好服侍这个老男人,虽然他容貌看起来跟赵渊博差不多,可是在那方面的事情上,还是要差很多的。
尤其是这个林天佑,他弱就算了,鬼花样还特别多,柳婉婉被欺负得不轻。
不太想继续跟着他,可一想起自己的荣华富贵,她又觉得这一切
都值。
就连她的前夫赵渊博现在都不行了,她除了靠林天佑这个老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靠谁了。
赵欢颜之前还有工作,斗志昂扬,自从被关进监狱几天后,再知道自己的身世问题,就再也没有之前那般有傲气了。
现在每天就拿着柳婉婉给她的钱,在家里醉生梦死,也不出去找工作,经常跟一些狐朋狗友一起蹦迪玩乐。
只有柳婉婉一个人在努力活着,靠不上女儿,便只能靠自己了。
林天佑瞧着柳婉婉娇艳的容貌,虽然她已经是半老徐娘了,可骨子里还是有一股勾人的味道,且她长得也是明艳动人。
要不然赵渊博当初就不会为了她,而背叛素有B市第一名媛的赵之遥的母亲,赵之遥的母亲也是长得清冷绝尘。
美则美已,就是很难让人觉得走进去了。
她太高傲,有着铮铮傲骨,许多男人都不敢靠近她,只能敬而远之。
所以柳婉婉才有机会,才能取代赵之遥母亲的地位。
林天佑勾起柳婉婉的下巴,见到她魅惑的眼神,心里一阵燥热。
俯身亲了上去,摩挲了好久,在柳婉婉心里一阵恶寒的时候,他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