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遥!”夏白颜气得肺都快炸裂,这绝对是她长这么大,上的最大的一次当。
赵之遥被她喊得耳朵都起茧了,揉了揉耳朵。
“我听得到,不用这么大声。”
夏白颜这是人生第一次被欺负地这么惨,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活像赵之遥是万恶之源一般。
江杨揉了揉眉心,疲倦道:“现在事情也解决了,都散了吧。”
说完,又转头温柔地看向赵之遥,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赵之遥的态度很是冷漠,她虽然不喜欢夏白颜白楠对她的态度,但她也不喜欢江杨这么渣的态度。
江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遥,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江杨,我不管你喜不喜欢夏小姐,也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订的婚,但是我觉得,你既然都已经订婚了,那是不是应该负起男人的责任,对你的未婚妻好点?”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不要耽误人家姑娘。既然已经订婚,那就离我们这些女人远点,以后,我也不会再单独跟你见面,我们也不要再联系了。”
赵之遥劈里啪啦地说了一
大堆,说完直接离开,不想跟江杨这个渣男继续逛街。
被她说了一通,江杨面上有些尴尬,还有些生气。
可一想到赵之遥说的话,他觉得自己的做法没什么问题,赵之遥疏远自己,他反而觉得她更加有意思。
也没有继续跟在赵之遥身后,准备要回去先解决一下自己的私人问题,他跟夏白颜的婚约,是应该解除才对。
他走后,李楠也跟夏白颜一起离开这家店。
路上,李楠一直喋喋不休:“颜颜,你说赵之遥是什么意思?她最后为什么会帮你说话?难道她跟江杨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是我们误会了?”
夏白颜也有些看不清赵之遥了,半年前她也看到赵之遥跟江杨一起参加宴会,那个时候,她说她跟江杨没有关系,她信了。
可是这一次,夏白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被之前眼前的一幕冲昏了头脑,不相信她的话,还被她坑走了那么多钱。
她是应该要恨赵之遥的,可她发现,她好像又恨不起来了。
这一切的原因,背后不都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因为自己对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的执着,硬生生地把自己逼
成了一个疯子。
自从她跟江杨订婚之后,她就开始患得患失,再也做不到之前那般自如。
她也逐渐变得不像自己,像个是一个怨妇。
今天的事情,其实也算是多亏了赵之遥,才让她看清了一个人的真实面目,虽然她早就该看清的。
不过,现在也不晚,她还是可以好好地做自己。
想清楚了,只是,她好难过,心里像是缺失了一块,怎么都不如意。
李楠见夏白颜一脸痛苦,不说话,有些担心道:“颜颜,你怎么了?”
夏白颜摇摇头,凄凉地笑了一下:“我没事,楠楠,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先静会儿。”
“你自己一个人行吗?”李楠有些担心,她跟了夏白颜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样子呢。
明明夏白颜就是一个天之娇女,可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导致她活得并不幸福。
夏白颜摇摇头,苦笑道:“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李楠虽然并不放心,但看夏白颜下定决心的样子,只好作罢。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你到家后,记得给我打电话,还有,帽子,口罩记得带好,不要被拍了。
”
夏白颜点头,表示自己都知道。
当着李楠的面前待着帽子跟口罩,消失在她面前。
她坐着计程车漫无目的地瞎跑,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下了车。
四面都是别墅区,她有些麻木地行走。
抬眼在这片区域内活动,她看到三个大字,“云顶府”
她怎么会来到这里?这里可是A市寸土寸金的地方,连她家都在这没有买到一栋别墅,她爸还一直恨可惜来着。
江杨倒是在这买了一栋别墅,当时跟她订婚后,还说之后把这栋别墅过继给她,因为这边的风景很好,隐秘性更好,适合她。
她当时还没有要,因为太贵了,不想让他送,她想要自己买。
其实,江杨也不是一味着对她不好,他还是有对她好的时候,只是他不喜欢她,他喜欢的人,是赵之遥。
她能看出来,就算赵之遥不喜欢江杨,他好像也只喜欢她。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惊讶声。
“夏白颜?你怎么在这?”
赵之遥开车回来时,在门口瞅见一个落魄的身影,虽然待着帽子跟口罩,但那身衣服,赵之遥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谁。
夏白颜回眸,看着坐在跑车
里的赵之遥,她的眼中没有怨恨,有的,只是蓄满酸涩的泪水。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到赵之遥,她会想要哭?
看到她这个样子,赵之遥叹了一口气,“上车,不怕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夏白颜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大步上前,打开赵之遥的车门,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赵之遥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对夏白颜多了几分欣赏。
夏白颜还没有理会她这个笑容是什么用意,但下一秒车子以火箭的速度飞快地冲了出去,她就明白了。
“啊……”一开始,夏白颜还能忍住不叫出来,但后面她实在忍不住了,吓得大声喊了出来。
一路上,赵之遥的速度都非常快,没有给她一点缓冲的空间。
直到一个沙滩边,她的车速才慢慢停了下来,下车。
夏白颜不用赵之遥招呼,自己快速打开车门下车,大吐特吐起来,刚刚差点没有把她半条小命给交代掉。
看着她吐的模样,赵之遥笑着将后备箱的啤酒拿了出来,随意地坐在沙滩的石头上。
夏白颜吐完,狼狈地擦了下嘴角,径直像赵之遥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