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引大和尚在顶住了郝南飞的第一轮攻击之后,直接把郝南飞心爱的折扇给撕扯了个稀巴烂,然而这却不能怪妙引和尚,毕竟擂台之上可是以性命相搏,万一让对方找个机会把法器弄回去,再拿出来对付自己,那岂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对于妙引和尚的这种说法郝南飞显然是有些难以接受,毕竟这些在东州土生土长的修士,常年间与人争斗都是掉到位置,至于对方用过的法器也多半会在对手认输之后完好无损的还给对方,以至于郝南飞现在还有些不适应。
“好,既然如此,大和尚,你的话小生记住了,那么接下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郝南飞大喊了一声,再次从擂台之上跳了起来,又是一阵极其华而不实的空中飘摆,搞得擂台下的观众都有些没眼看了。
郝南飞的这一套“华丽”动作,如果是放在东州的话,必然会引起一群女修的尖叫声,甚至还会有些高喊几句什么“郝南飞太帅了”、“我要给你生猴子”之类的话来,不过这种华而不实的招式在东州之外,却没有任何市场了。
这一次郝南飞也就是遇到了无光禅寺的佛门弟子,
换做另外一个人,早就趁着他在空中搔首弄姿的这个节骨眼,一脚给他踢到擂台下面去了。
“这东州的修士真是承平日久了,跟人家在擂台上动个手也扭扭捏捏的。”
“这就不错了,我以前认识一个东州的修士,但凡是与人动手之前还要赋诗一首,呵呵,真的,听完他赋诗,我都没有心气跟他打了。”
“这些迂腐的东州修士啊,要是换做是我的话,才不理他,直接一招秒了他,也省得看他在那里耍了!”
台下的观众看着郝南飞在那里搔首弄姿都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就更别提站在台上的妙引大和尚了。
这也就是妙引大和尚天天念经,有一定的定力,要是换做二一个,真真是一脚直接把郝南飞踢下擂台。
然而就是这样,站在不远处龙隐门的休息区里还传来了一阵欢呼之声。
“郝师兄太美了!神技!简直就是神技啊!”
“好美啊!姜师弟,啊不,姜师妹你看到没有,郝师兄这一招的前置真的好美啊。”
“额……美……是挺美的……”
看着龙隐门的几个修士如此的躁动,站在他们附近的其他几个宗门的修士纷
纷侧目,脸上纷纷露出凝重的神色。
龙魏看了看那些疯狂甩着手绢,高喊“郝师兄好美”的龙隐门修士,不禁皱起了眉头,对身边的青冈道人说道:“青冈师兄,这东州的修士都是这样的?”
青冈道人年轻的时候曾经因为宗门里的一些事物到过两次东州,再加上这些年来在少年英雄会上见到的东州修士,青冈道人基本上可以确定,东州修士基本上就是这个样子,以扭捏作态为美,男性修士阴柔至极,毫无男子气概。
“嗯,东州的修士基本就是那样。”
龙魏冷笑了一声说道:“怪不得那个什么姜环羽在宗门里女扮男装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原来其他的修士也都是娘炮,遇到一个真娘们,说不定还觉得那个姜环羽“好美”呢!”
站在一旁的陈修在听到龙魏说起姜环羽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得就是一紧,生怕身边的孟婉在因为这个名字而暴怒,不过好在孟婉已经不那么在意了,毕竟那个姜环羽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威胁,若老是拿那个姜环羽说事,倒显得孟婉有些无聊了。
看到孟婉并没有什么异样,陈修这才长处了一口气,开口对龙魏
说道:“快看擂台,那娘炮把前置招式施展完了!要出手了!”
随着陈修的这一声大喝,龙魏等人急忙向擂台上看去,只见悬在半空之中的郝南飞就好像刚跳完了一支舞一样,扭捏着,从头上拔出了自己的发簪捏在了手中,口中念念有词,对着已经站在那里好半天的妙引和尚就甩了过去。
“细雨!藏千针!”
在郝南飞大喝的同时,被他甩出去的那根发簪立刻分裂成了两根,两根又分裂成了四根,四根分裂成八根,几息的功夫,漫天的发簪刺向了妙引和尚,真的就好像是雨点一般。
当妙引和尚刚刚看到郝南飞的“细雨藏千针”之时,对这斗技简直是嗤之以鼻,因为它咋看起来和郝南飞之前用过的折扇攻击没有任何区别,都是甩出一件实物法器,然后靠着灵力让他们一分为多,从不同角度进行攻击。
对于这样的攻击,且不说能不能打得动皮糙肉厚的妙引和尚,更何况妙引和尚手中还有一面盾牌,所以对付这“细雨藏千针”根本就不屑一顾。
然而还没到几息的功夫,妙引和尚就发现她好像错了,看着如雨水一般袭来的发簪,妙引和尚
终于认识到,他太过自大,太过轻视郝南飞了!
如果刚才趁着郝南飞在半空之中搔首弄姿的时候,一刀将他斩成两段,或者直接用盾牌砸他下擂台,此刻战斗早就已经结束了,还用得着现在被这么多的发簪扎?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此刻郝南飞打出的发簪已经幻化了数万之多,妙引和尚如果不想被扎成刺猬的话,就只能躲在盾牌后面了。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妙引和尚急忙蹲下自己那肥大的身躯,尽可能的让自己躲在盾牌的后面,可是由于他的身体太大,盾牌又小,不管怎么躲,都会有一部分露在盾牌的外门。
眼看着那些发簪就要刺到自己的身上了,妙引和尚一咬牙直接把自己的前半身躲进了盾牌之后,把巨大的屁股露在了外面,想着自己的屁股皮糙肉厚,就算扎上二百多次,估计也没什么大碍。
就在妙引和尚撅着屁股做好了以死相拼的准备之后,却发现自己的屁股上连一丝疼痛感都没有传来。
“难道说我这屁股太厚了?都感觉不到疼了?那不对啊,盾牌上也没有传来任何被击中的声音,这小子甩出了的发簪准头也太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