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磊看着地上的一块钱,气得面红耳赤!
羞辱!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想当年,他可是凤城林氏集团的老总,而如今虎落平阳,自己已经沦落到一块钱都要被人给施舍的程度。
真是讽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林凤娇。
那个与他结发三年的妻子。
曾几何时。
林凤娇满足了他对于男人的一切幻想,自己坐拥一个多金、漂亮的老婆。
可如今。
林凤娇要剥夺这些他曾经给过自己的一切。
不行,绝对不行!
林中磊气急败坏地去林氏集团。
不说别的。
他必须要搞清楚,林凤娇为什么明明已经答应了他要离婚,还给了自己股份和金钱。
却又突然反悔!
林氏集团。
孙芳受林凤娇的命令在楼下等着林中磊,林凤娇早就知道,林中磊一定会来找自己。
对此,她避而不见。
有什么可见的呢?
如今他们已经离婚,那林中磊就是一个被自己欺骗,又身无分文的废物而已。
什么都算不上。
“林总,老总已经下令,你不能进入集团。”
“为什么不能进?”林中磊明显不听孙芳的话:“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是林凤娇的老公
,我进我们家公司还用你批准不成?”
孙芳丝毫不让:“那是过去,当初你是我们林总的丈夫,你当然可以随便进去。但现在不行,你只是一个无用的废物,我们林氏集团不欢迎你这种乞丐。”
“我要见林凤娇,你滚开!”
“林中磊,我们好歹认识一场,我也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太难堪,给彼此留个体面,不是更好?”
“你应该现在就走,否则我马上叫保安!这是林总的吩咐。”
林中磊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无可奈何。
叫保安?
林氏集团是凤城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即便是公司里面最普通的保安,也都是当年的特种兵出身。
他一个常年坐在办公室里的油腻男。
拿什么打?
他只能离开。
想着自己可以回家等着林凤娇,却不曾想,在二人离婚的当天,林凤娇已经更改了房门密码。
他如今。
无依无靠,举目无亲!
而这,就是陈九良想要的。
林中磊如今的一切遭遇,不都是他自己找的吗?原本坐拥凤城第一美女,手下千亿财富,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可他偏偏不满足现状,在外面沾花惹草。
还搞到了自己老婆的头上。
那林
中磊现在的遭遇,和当初陈九良的遭遇,不是一样的吗?
当初他陈九良不也是无依无靠?
妻子出轨,被丈母娘瞧不起,被妻子的情夫算计到险些丧命。
和他陈九良的遭遇相比。
林中磊已经算幸运的了。
至少,他现在还有乔伊,这样一个对他至死不渝的贱货。
还剩下两天。
两天之后的凤城盛宴,就是他乔伊、林中磊、林凤娇等人,彻底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候!
陈九良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
一切步入正轨。
接下来他需要为自己的戏写一个大结局!
他需要一个配合自己的女主演。
这个人,就是李柔。
开车去给李柔租住的大平层,自从林凤娇过来闹之后,李柔一家都没敢出过门。
秦梅也不敢和之前一样对李柔吆五喝六,就连李伟动辄就要出去炫耀的毛病也都已经改了。
当陈九良来的时候,李柔一家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
自从那天李柔让陈九良假扮他男朋友之后,陈九良跟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联系过了。
期间。
李柔不止一次地想要联系陈九良,可是手机拿起来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好不容易熬到了陈
九良来。
李柔忙问道:“林先生,你终于来了,这几天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公司里有事儿,耽搁了。”陈九良笑问道:“阿姨最近怎么样了,住得还习惯吗?”
“还可以。”秦萍满意地点头:“但问题是,我们现在想走。”
走!?
陈九良挑着眉毛,笑问道:“凤城灯红酒绿,要什么有什么,你们多住几日,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带你们去凤城的各地玩一玩再走也不迟。”
“哼,我们倒是不想走,可有人不让我们待下去啊。”秦梅在一旁诉说着苦水:“我们李柔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找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朋友,我们在这里被人家欺负的时候,也没有人管啊。”
听秦梅话里有话。
陈九良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自己在那天将林笑笑送来之后,秦梅这个不怕死的老东西推了林笑笑。
她也不想想林笑笑是谁?
那可是凤城第一女强人林凤娇的儿子,她林凤娇在凤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在陈九良出现之前,甚至没有一个可以跟她抗衡的人出现。
哪怕是凤城本地的豪门世家看到她林凤娇都害怕,何况秦梅一家这些外地人。
听
着李柔的话,陈九良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暗笑这秦梅一家不开眼。
随口安慰了几句,又闲聊几句之后,陈九良才步入正题:“李柔,我今天来找你其实还是那件事儿,那就是两天之后的凤城盛宴来邀请你参加的。”
“可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李柔为难的摇头:“其实你上次跟我说完之后我就回去查过,知道了这一次的凤城盛宴是神秘富豪举办的,能够到场的都是凤城最顶级的家族豪门,要不就是商界的精英,我只是一个平头百姓,我的身份根本不支撑我们去做那些事儿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可是我陈九良的朋友,我说你有资格你就是资格。”
“你!?”秦梅在一旁嘲笑着陈九良:“你要是真这么牛逼,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呢,我们一家人被人殴打的时候你在哪,我让你给我们找工作的时候你又在哪儿?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才回来吹牛,有用吗?”
听着秦梅的嘲讽,陈九良倒是不在意。
这三年。
他听到的嘲讽已经足够多了,讥讽、谩骂,无时无刻不充斥在他的耳边。
他早已经习以为常,笑着问秦梅道:“你怎么知道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