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林氏集团当上股东的,随便一个都不是等闲之辈。
这些人,曾经都是林氏集团过去几辈的肱骨之臣。
上了年纪之后退居二线。
林凤娇的爸爸为了感恩这些林氏集团老人,每个人才送了那么一点散股。
有一点张律和陈九良都可以确定。
那就是在场的这些股东,个顶个的立场,都是站在林氏集团这边,否则张律也不会那么困难搞不定他们。
这些股东。
为首一人,名叫林平。
是林凤娇爸爸时期的林氏集团CEO。
林平在听到张律的话之后,丝毫不掩盖自己的情绪,嗤笑一声,道:“张律,你是把我们当猴耍了是吗?都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凭什么代替林凤娇啊?我是从小看着林凤娇长大的,我知道林凤娇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我们在座的诸位都是林氏集团的肱骨之臣,于情于理林凤娇都不会收走我们的股份。”
“就是,我们都是林凤娇的叔叔辈分,你以为林凤娇会对我们动手?”
“哼,我看指不定又是哪个野心家,动了林氏集团的心思吧?我警告你,我们都是林氏集团的老人,别看我年纪大了,可谁若是想动林氏集团,我老头子可不答应!”
张律语塞。
问题就出在这儿。
这群老不死的,都是一群老顽固。
这几天张律为了收购他们的股份,可以说是什么办法都用遍了。
砸钱、送礼、威胁,能用的招式他全都用了一遍,可这群老顽固就是说什么都不松口,还摆出一副要和林氏集团共生死的态度来,让张律无法继续下去。
事情闹得不能太大。
否则。
一旦这些老顽固闹到林凤娇那里,走露风声,让前功尽弃的话,不就彻底让陈九良的计划落空了吗?
门外。
陈九良扔掉了手中的大前门,推门而入,一点不给这些老古董面子,开口就骂:“你们这群老顽固,如果不是你们耽误公司发展的话,林氏集团又怎么会被凤城第一集团超越,就是因为你们这群老东西,占着股份不出力吃空饷,林凤娇早就要收回你们的股份,只是碍于面子不想亲自出手罢了。”
得!
张律听到陈九良的话,一脸苦笑。
他忘记了。
陈九良从来没有和公司的高管们打过交道,自然也不会给这些老顽固面子。
糟糕,陈九良几句话说出去,现在有点激化矛盾的意思了。
林平听陈九良的话,面色铁青:“小毛孩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多大年纪,目无尊长,连牙都没长全的小娃娃,也敢跟我们这么说话?”
“你他妈是谁的尊长?”陈九良一点面子都不给林平,走到林平的身后,冷声道:“年纪大不是你的错,但倚老卖老就是你的错误,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么多年你对林氏集团,你对林凤娇有什么功劳啊,你无尺寸之功,还敢大言不惭?我现在要你把你的全部身家都拿出给林氏集团,你拿的出来吗?”
林平面色铁青:“你是在挑衅我?”
“我是在教你做人。”陈九良一点不惯着林平:“你以为你可以在我的面前倚老卖老吗?我告诉你,痴心妄想!今天林凤娇让我们来收走你们的股份看,是你们自己找的。”
啪!
林平拍案而起。
随后,又平稳了下来。
仔细一想,心生笑意:“呵呵,你不是林氏集团的员工,林氏集团对自己的公司员工管理一向得当,他们的员工会称呼林凤娇为林总,而不是你现在这样的称呼,说吧,你是哪个野心家,又打起了对林氏集团的主意,我今天非要把你这个擅长伪装的面具撕碎!”
“马上给林凤娇打电话,我们好好确认一下这两个人的身份!”
看来,这人
不好骗啊。
陈九良眉宇中透出一阵寒意,轻扶在林平的肩膀上,似笑非笑道:“看来,你对林凤娇很忠诚。”
“哼,那是。”林平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至,脸上依然带着高傲,道:“我林平这一辈子都对林氏集团鞠躬尽瘁,我当然希望林氏集团变得更好,至于那些想对林氏集团下手的人,你们可以省省力气,只要我还活着,你们这些野心家就不要妄想拿走林氏集团的一分一毫,除非我死!”
真孝顺啊。
听到死这个字,陈九良寒意顿显,一字一句道:“似乎,你的态度已经不可挽回了。”
“那还用说?”林平冷声道:“我们家世世代代受林家大恩,我是绝对不可能背叛林家。”
看来,有必要杀鸡儆猴。
陈九良拿起桌子上的筷子,若有所指:“其实人和这个筷子都是一样的,当只有你一根筷子的时候,不会有人把你当回事儿,可若是一把筷子都聚在一起,谁也不敢动你们,知道我为啥这么说吗?”
“因为枪打出头鸟,你没发现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说话,其他人连动都不动吗?”
“你什么意思?”
“送你归西!”
突然,陈九良猛地将林平按在桌子上,筷子直接
插进林平的太阳穴。
顿时,鲜血迸发!
崩了身边的人一身。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就连张律都没想到,陈九良会痛下杀手。
自从乔伊母子害死陈婷之后,陈九良就已经彻底的恶化了,他不相信什么律法,在如今陈九良的世界里,弱肉强食就是唯一的法则。
陈九良的脸上依然波澜不惊。
随手拿了两张餐巾纸擦了擦手上的血,笑问张律:“张律,转让书上没有签名,只有指纹行不行?”
“也可以。”
“好。”陈九良接过转让书,狞笑道:“那就相当于林平已经签署转让书了,剩下的股东们怎么看,你们是想要主动签字,还是和林平一样让我帮你们按手印呢?”
陈九良出手既死。
剩下的股东们谁不害怕?
林平的前车之鉴尚在,谁不想活命?
剩下的股东们不敢再违背陈九良的意思,纷纷签字。
“张律,一直在盛宴之前,我不希望这些人可以获得自由。”
“遵命。”
陈九良蔑视地看了一眼贪生怕死的众股东,离开包间。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
是陈九良在养母王琴所在的疗养院安插的人:“陈先生不好了,乔小姐和一个男人来逼着伯母签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