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直接拿出杀手锏,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使劲卖萌。
她为了这场秀准备了很长时间,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模特来驾驭自己设计出来的作品。
现在看出苏沐烟伪装下的绝美脸庞,心里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告诉她,一定要让苏沐烟答应,她最适合的人选。
伸手左右摇摆着苏沐烟的衣袖,卖萌可耻四个字在她的身上没有体现出来一分一毫。
苏沐烟脸上的表情被她的动作整破防“看来我是非答应不可。”
要是再不答应恐怕墨羽不会放她离开这间房间,看着面前撒娇的小美人,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墨羽见好就收,还不忘记做出保证,“我设计出来的衣服刚好需要搭配面具,到时候你戴上面具上台,那样也算是保护了你的身份。”
记着想要用苏沐烟来冲最后的冠军,她也应该给予对方足够的安全保障。
这让苏沐烟原本犹豫的心安定下来,同时暗叹墨羽也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料子,三言两语就让她着了道。
写下模特契约的苏沐烟被墨羽拉着谈论了半天关于走秀的注意事项以及试穿服装的
时间,直到三个小时过去,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朝着墨北寒的房间走去。
……
洗完澡后的墨北寒第一反应是下楼找苏沐烟将所有的事情解释清楚,但想起两人之前不欢而散的样子,双腿就像是注了铅一样。
呆坐在床边,直到开门的声音响起才循着声音抬头。
苏沐烟看到坐在场面的人,被疲惫麻痹的意识瞬间回笼,她忘记屋里还有人。
等到她想要退出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墨北寒已经从床上起身朝着门口走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瞬间将门关上。
苏沐烟被他直接带到怀里,洗完澡后的墨北寒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出奇的有些好闻。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原地僵持着,苏沐烟低头看地面,墨北寒则是紧紧地盯着她的后脑壳。
“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事情,我可以向你解释清楚。”墨北寒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准备好的质问在见到苏沐烟的那一刻变成一片空白,心里只想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恢复如初。
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也希望得到苏沐烟的一个解释。
“你要说的我都知道,况且你也不知道他
会跟在你的身后。”苏沐烟打断他朝着卧室里走去。
这些事情早在来纽约之前,林浩就已经让人调查过白贞淑会出现在他们身后的原因。
是白贞淑找到私家侦探查到墨北寒的航班信息,为了能够和他相遇而制造出来的一场偶遇。
只是下飞机的时候出了差错,她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墨北寒已经离开,后来托朋友帮忙才查到他的位置,得知墨北寒去的地方是热带雨林后,特意托朋友帮忙把她送进去。
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还让她。平静无澜的心里翻出一阵浪花。
白贞淑是真的拿命跟着墨北寒。
“那你还……”墨北寒愣住,没想到他的话会被打断。
先前的满腹草稿在这一刻变的底气不足,暗中紧咬着牙齿,这不应该是他的状态。
“我只是希望能够听到你的当面解释,内容是否严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态度。”
苏沐烟抬头看着他,眼神澄澈。
即便是知道真相又怎么样,选择一个人原因不就是一直在观察他在任何事上体现出来的态度。
“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想要向你解释一下避孕药的事情。”苏沐烟端起
床头柜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其实我回苏家是为了找到我母亲去世的真相,同时也是为了找到她留下来的遗物,这些事情没有完成之前,我不想成为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她现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寻找遗物这件事情上,有了孩子等同于将她的精力一分为二,无论哪件事情都做不好。
垂着脑袋把玩着手指,“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但我现在没有办法成为一个母亲。”
讲心里话全部都说出来后,苏沐烟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做好准备等着墨北寒的控诉,迟迟听不到他的回应,正准备抬头时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黑影。
下一秒整张脸都被扣在他的胸口,整个人被紧紧的箍在怀里,鼻子和他健壮的胸膛碰撞,空气也被逐渐挤压。
慌忙的用手敲打着他的胳膊,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要把她杀人灭口。
墨北寒感觉到不对劲,稍稍松开些,但手还是牢牢的放在她的腰间。
“在热带雨林里,我的脑海里全部都是你的影子,那个时候我就告诉自己应该尊重你的决定。”手掌在她的腰间捏了捏。
得知自己被欺骗时确实很
愤怒,但更多的是生气他在苏沐烟的眼中这么不值得信任。
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死亡面前都不值一提,在他被一群人围追堵截,生死未卜的时候,想的是陪着她一起吃顿饭,抱抱她。
“一开始就是我做错了,我应该尽早告诉你关于母亲的事情。”苏沐烟被他说的心虚。
本应该坦诚相对的内容却被她刻意隐瞒,由此引发了两个人之间的误会。
看着主动低头的墨北寒,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身。
熟悉的怀抱里充满着让人安心的气息,冰释前嫌的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
忽然,苏沐烟从他的怀抱中抽离,皱着眉头看他,“刚刚你穿过的衣服呢?”
墨北寒伸手指向浴室,“都在那里,已经脏的不能要了。”
狐疑地看着向着浴室走去的苏沐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找一身已经不能穿的衣服。
苏沐烟蹲在衣篓前,用手拎起墨北寒脱下的衣服,在上面仔细翻找着,忽然,余光捕捉到一抹红。
将衣领翻开,果然在上面找到了一枚唇印。
靠在浴室门口看着这一切的墨北寒浑身一紧,“我真的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