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侦探原以为只不过是两个保镖而已,没想到在说完这番他觉得合理地言论时,眼前又出现了三个着装统一的保镖。
按着棕发男子的其中一个保镖对后来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领会到意思直接上前接替他控制着棕发男子。
“大哥们……我说得都是实话,我真就是个星探。你们作为保镖的工作职责是保护人,我作为星探的工作职责就是为公司发现气质与美貌并存的佳人。难道你们觉得自己家小姐不漂亮?欸……我的相机!”
棕发男子被人控制着,所以尽管不情愿他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单反相机被拿走。
“我们家小姐没空做明星,也没有必要做明星。现在你可以走了,不要让我们几个再看见你跟着我们家小姐,你惹不起。”保镖中的领队亲自拔下相机内存卡,很友好的将相机重新还给棕发男子,并且赠予友情忠告。
被秦家保镖忠告后的当天下午,私家侦探立刻联系秦云瑶见面。
“不是说三天后再见面,怎么现在就约我了?”秦云瑶带着疑问径自坐下,没想到面前就出现了那张昨天推出去的支票。
“你这
是什么意思?有钱不想挣?”秦云瑶有些看不懂,按理说和私家侦探合作就是一种他干活,雇主不管过程只要结果的事情。明明昨天一切顺利,今天立刻原封不动推回来,到底是什么让他宁可不挣钱?
“抱歉,这个单子我做不了。准确地说,我不能赌上自己的前途和自由。并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您,找其他私家侦探也一样会在第二天像我这样找上你。”
秦云瑶蹙眉,秦双妤到底做了什么让私家侦探直接对她敬而远之。
“你作为行业内排的上名号的私家侦探,不至于第一天监视就被秦双妤发现吧?”
“当事人没发现,被跟在当事人身后的保镖发现了,你也没告诉我她出行会带保镖,而且一带就是五个。今天要不是我反应快,无论是我的设备还是人都得“报废”。小姐,我劝你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你和她有什么恩怨还是坐下来心平气和解决最明智。”说完,棕发男子直接起身离去。他已经把该说得话说完,没有必要再逗留。
秦云瑶实在没有落脚之处,最后还是拖着行李来到了王家现在所居住的居民区。
“秦云瑶?
你今天怎么屈尊到我们这小破屋来?还带着行李是打算住下?”王母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秦云瑶会拉着行李箱出现在他们家门口。
“这是五万块的支票,现在给我收拾个能住的房间。”秦云瑶就像是到了旅馆,拖着箱子越过王母直接进了客厅。
环视一周,秦云瑶发现根本没有她觉得能落座的地方。
“你现在出去,你给我买一些床上用品,还有一些菜,给我做点吃的,具体买什么……给我一个电话号码,我把东西发到你手机上。”
王母左右看看,才发现秦云瑶是在跟自己说话:“你让我去给你买,那钱呢?”
秦云瑶双手环抱在胸前,又看了一眼王母:“我既然都已经来到了这里,自然会降低自己的生活标准,有这五万块还不至于让你出去回不来。”
秦云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显然是把这个家当旅馆,把她当成干活老妈子。
“你把我儿子祸害了监狱,我们家也不可能让你白住。”
秦云瑶扯了扯嘴角,看向王母的眼神变得更加轻蔑。如若不是自己走投无路,又怎么会选择到这里来?
“如果不是……你请
我来,我都不会来!你快点去,我不会白住你们家,因为我根本不想和你们牵扯不清。”
从秦云瑶吞吞吐吐的语句中,王母猜测她大抵是偷跑回国无处可去又不敢回秦家才会出现在这里。
“再给我一笔钱,或者你可以选择直接离开我家。”
“你……好!要钱是吧?我又不是没有,这是十万的支票,现在你可以去了吧?”
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秦云瑶此时头疼欲裂。连吵架提不起劲,索性用支票先打发王母去买东西。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这一会儿功夫就拿到了十五万,王母喜笑颜开。
一边出门一边在心底盘算,看这架势秦云瑶身上应该会有个百八十万甚至更多。那让她住几天,哪怕一天跟他拿五万,十天也就等于白拿五十万。
秦云瑶屈居于王家,秦双妤则是课业事业忙不赢。由于市场上都在争相相仿,“知微”也在和时间赛跑,不断在进行漏洞修复与软件功能的升级更新。
“小姐,到学校了,今天下午要几点来接您?”
秦双妤在后座闭目养神,听着已经到学校,这段时间以来难得
没有急着下车。解锁手机,打开备忘录看了一眼。
“您回家,让王妈去我房间收拾几件衣服,下午五点到学校来接我。接下来的两三天,我应该都要在公司。别告诉我妈我要在公司熬夜,省得她担心。”
事情一多,为了防止出意外,最近秦双妤都是由司机接送,往返在公司与学校之间。一次两次没人关注,可次数多了,总会成为有心人眼里“搞事情”的素材。
“唉,我看全学校也就是我们宿舍这个秦大小姐最有特权了!每次老师查寝没见着她,都不会说她违规违纪。这得有几天了?除了那天经济学的课堂上看见过,好像就没回过宿舍吧!”
“得有三天没见到她了吧?说来秦双妤也是我们学校的名人,还没开始就上了财经杂志。学校宝贝还来不及呢!不过话说回来,也没几个人能做到像她这个样子,所以我还是蛮佩服她的。”
“佩服她什么?佩服她能游走于各种男人之间?”
大学汇集了四面八方的人,自然家境也存在悬殊。每天看着秦双妤在不同豪车间上去下来,女人嫉妒心作祟时总是不由想要将所见所闻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