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棠,你应该非常清楚,我今天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你要是识相一点就离傅修宸远一点!”
“你可别忘了,你母亲的嫁妆现在还在姜家,你若是还想拿到,就乖乖的听话。”
姜昕棠的手碰上门把手,回眸,黑眸中翻涌着情绪。
她不是没有想过拿回嫁妆,只是还没有找到机会而已,现在看来必须要将事情提前了。
“多谢你的提醒了。”
姜昕棠红唇勾笑,拉开门走了出去,不再理会后面的姜娜娜。
她很早之前就在为这件事情做打算了,她是时候该拿回来了,这是她妈妈的东西!
是姜娜娜她们霸占了属于她妈妈的东西!
若是他们日后,真的将主意打算在了那些嫁妆上,到时候再想拿回来,可就更难了。
姜昕棠离开了咖啡馆之后,打车去了姜家,站在姜家院外。
这个家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来了,她记得当初她在的时候,外面的花圃里种的全部都是满天星。
她记得妈妈最喜欢这种花,说这花象征着美好,象征着希望,说也希望未来的生活像满天星一样。
可是后来妈妈走了,她也离开
了,这一片花圃的花早就已经变了样。
现在种的是大朵大朵的玫瑰,浓郁诱人的玫瑰香,隔几里的闻得到。
真是太讽刺了。
姜昕棠看着里面花圃里的玫瑰,红唇一抿,将虚掩着的门推开。
踏足在青石板上,神色冰冷。
若不是要拿回属于妈妈的东西,她当真一点都不想踏足,这个令她厌恶的地方。
“谁啊,赶紧出去,这里不是你可以随便进来的地方!”仆人拿着水管,吼道。
流动的水声让声音抹上了一层纱布,仆人抬眸看了一眼,手上的水管掉在地上,不管水管走了过来,那一副眼神像看贼一样,驱赶着“快出去,你是哪来的,该不会是过来偷东西的吧,赶快走!”
“我是姜昕棠。”姜昕棠冷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走过来的妇人一眼,继续朝里面的屋子走。
“我们这就没有你这个人,赶快走赶快走,这里的东西金贵的很,你要是碰坏了可赔不起!”
老妇人脚下步子大了些,喊着追了上来。
姜父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茶杯,一眼就看到了姜昕棠,神色略变了变,皱起眉头,震怒的将茶杯朝姜
昕棠扔了过去 ,“出去,我没有你这个孽女,滚出姜家!”
茶杯瞬间破碎,炸开在姜昕棠脚边,腿上感觉到一道道的疼痛,姜昕棠站在原地,一闪不闪。
“我来只是想要回母亲的遗物,这是妈妈的东西,我想替她好好保管,我希望父亲能够看在,以前与母亲的情谊上,将东西给我。”
姜昕棠态度诚恳,语气低了些,请求道,小腿被炸开的瓷片划伤,鲜血淋漓的流下来。
姜父别开眸子,气的胸上下起伏着,喘着粗气,大吼,“不可能,这件事情你还是莫想了。”
姜昕棠手指蜷缩,盯着那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真的怀疑,这当真是她的亲生父亲吗?
“刘婶,快来帮我找找,我的银行卡找不到了,我记得明明就放在玄关了,才一会功夫就不见了!”
一到声音突兀的响起,女人穿着一件紫裙,摇晃着身姿走来,妩媚的笑,看到姜昕棠,眼神一顿,最后又看了一眼姜父。
“我也不清楚,夫人您明白的,我可从来没有偷过东西,倒是这个人硬是要进来,我拦也拦不住。”,刘婶会意,面露着急,赶忙说道。
这个家里就只有她一个外人,她刚来银行卡就丢了。
这难道还不能够说明吗?
“都怪我没有收好,我就将我的包放在玄关的位置,没有想到竟然给贼人偷了去。”女人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姜昕棠,暗示着姜父。
“说话!”姜父狠狠的盯了一眼姜昕棠,厉声说道。
姜昕棠看着抱着姜父手臂的女人,她。这个继母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耍的一把好手段。
“我看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这一件事情好了,也省得冤枉了谁。”
女人轻笑一声,那一双眸子落在姜昕棠身上,目光热烈。
“我不喜欢偷东西,尤其是别人的,看不上。”
姜昕棠被挺的板子,身体本就高挑,直挺的站起身子,气势强硬,清冷的目光落在妇人身上,红唇勾起。
话语里带着嘲讽的意味,不属于她的,她也不屑于去碰!
妇人脸上的笑意一僵,这个小丫头片子,这几些年没见了,这嘴巴倒是越发伶俐了,本事见长啊!
还想要回那一些嫁妆,想都不要想。
“刘婶,报警,这件事情就让警察来处理。”妇人神色淡淡的坐下来
,眼神剜了一眼姜昕棠。
……
姜昕棠坐在局子里,手里正捧着热茶,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完了。
她正想着打电话找谁保释,就看到穿着一身大衣风尘仆仆走进来的傅修宸。
那男人沉着一张脸,跟警察说了几句话,警察过来将门锁打开了,“有人保释你,你可以走了。”
傅修宸一句话也没有说走在前头,姜昕棠低着头跟上去。
一整路上除了跟她说了一句上车,两个人坐在车上一句话也没有说,空气又冷又尴尬,姜昕棠一路上偏着头看窗外。
她没有想到过来保释她的人是傅修宸。
她刚才被傅修宸身上,那一股恶狠狠的气势给唬住了,一说上车,她下意识的就窜进来了。
上了车,才缓缓觉得不对劲,咳咳开口,“我们这是去哪里?”
她以为傅修宸要将她送回家。
傅修宸默不作声,车子开到了别墅。
“傅修宸,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修宸下车拉着她的手往别墅里面走,她拗不过傅修宸的力气,只得进了别墅。
门一关上,一股冷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傅修宸冷眸直盯着她,看着心中一阵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