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卓。”
项菁菁看着齐星卓阴沉的脸,有些害怕的叫了他一声。
齐星卓淡淡的看着她,冷漠道:“这几天我打你电话你一直没接,听说你来这里学钢琴了,所以我就过来找你,我有事和你说。”
“我现在要立刻去医院看爸爸,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吧,”项菁菁回避他的目光。
她知道齐星卓要说什么。
她不想听。
但是齐星卓早就下定决心,不是她不想听就可以不听的。
齐星卓没管她,干脆利落的对着她的背影说道:“菁菁,我们分手吧。”
项菁菁脊背僵硬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回头,眼睛通红的看着他:“星卓,我知道,你现在是可怜姐姐,想帮她在我爸爸面前隐瞒,我没关系的,你好心这样也是为了我爸,我会忍一忍,等什么时候我爸好了我们再和他说清楚就行了,不用和我分手,我不介意的。”
“但是慕慕介意,”齐星卓极其残忍的看着她,语气越来越冷,“我今天过来除了告诉你我们分手的事,更重要的是,我要警告你,不要再用当年的事情威胁我母亲了。”
什么。
他知道了。
项菁菁瞳孔震动,
双手紧张的收紧。
齐星卓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冷笑:“你那点伎俩还骗不了我,你以为我母亲不说,我就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是你在她和慕慕之间煽风点火吗?”
“我一直不说,还能继续和你交往,不过是上你的时候你有些地方像慕慕而已。”
他说出的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项菁菁心上。
但是他并不觉得残忍。
他只觉得她活该。
就算她不是导致他母亲对慕慕有偏见的主要原因,他这时候也会把所有过错都归咎在她身上,毕竟他总不能去怨恨自己的母亲吧。
项菁菁也明白了他的这个想法。
哀戚过后嘲讽的看着他讥笑:“齐星卓,你真是个懦夫。”
看着齐星卓微微变化的脸色,项菁菁笑得更加痴狂:“像你这样的人,永远只能在女人身上找原因,所以项知慕这辈子都看不上你,你以为你和我分手她就能和你在一起了?我告诉你,你一片痴心对人家,人家背地里早就攀上冷家二少爷了。”
“冷家二少爷,”齐星卓忽略项菁菁骂他的那些话,微微皱眉:“你说的到底是冷珺还是冷子念?”
项菁菁冷笑:“管她冷珺
还是冷子念,早晚有一天她会痛苦的恨不得杀了自己,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知廉耻的女人。”
至少在明面上,冷鸢是冷家的女儿,冷子念的姐姐。
不过现在她和母亲为了在冷家捞一笔,暂时不能告诉她而已。
等她把好处捞得差不多了,随便打个信息差,就能叫她万劫不复。
目前先叫她得意着,现在越得意,以后摔下来的时候就越痛苦。
项菁菁算计的明明白白。
齐星卓不知道内情,还以为项知慕同时和冷家两兄弟纠缠不清。
再次警告项菁菁一次以后他就愤怒的开车去找项知慕。
可巧到帝都大学门口的公交站那里,就看到了正在等车的项知慕。
然后一路尾随。
没想到她最后去的居然是帝都的富豪别墅区傍山湾,是有钱人专门包二奶的地方。
他的慕慕怎么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齐星卓怒从心起,立刻把车子停在别墅区门口,在她进去小区之前追上去拉住她。
大晚上走夜路本来就有些害怕,现在突然被人抓住手腕,项知慕吓了一跳。
然后一回头就看到了脸色阴沉的齐星卓。
她不悦的皱眉,用力把自己的手腕从
他手里抽出来:“齐星卓,你做什么?”
反应过来以后,她的脸上满是对他的厌恶:“你跟踪我?”
齐星卓只知道关诗楠的住处,现在能这么快的跟着她到这里,只有跟踪这个可能。
只要一想到自己被这么恶心的男人跟踪了,项知慕就恶心的想吐。
齐星卓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阴沉的看着她质问:“你为什么住在这里,是嫌关诗楠的房子小配不上你的身份吗?”
项知慕觉得他这副质问的语气十分可笑:“我住在哪里是我的自由,和你有什么关系。”
“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齐星卓和李璟一样叫她恶心。
李璟已经滚出帝都了,齐星卓她也不想再看到。
只要有机会找到证据,她就会重新起诉他母亲。
q,j未遂也是q,j。
作为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她要叫她付出代价。
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过去。
“齐星卓,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报警了。”
齐星卓把她手腕抓得生疼,她挣脱不开,立刻用另一只手从包里拿出手机要报警。
但是也被齐星卓握住阻止了。
齐星卓愤怒的恨不得把她的手腕捏碎:“报
警?你觉得警察来了会先抓小三,还是先抓我?”
“什么小三,你有病吧!”
项知慕费力挣扎着,最后直接去咬他的手。
剧烈的疼痛从手腕到心脏,再从心脏到手腕,痛得那么清晰。
但是齐星卓始终没有放手,始终愤怒的紧盯着她:“你住着二奶小区,还说自己不是小三?项知慕,你现在怎么这么堕落,闪婚闪离就算了,现在还愿意被人包养,你就这么人尽可夫缺男人吗?”
“闭嘴!你没资格说我!”
听到二奶小区的时候,项知慕松了口。
但是抬头看着他的时候,眼中还是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就算我被有钱人包养也和你齐星卓没关系,就算我人尽可夫也不会去找你,你高尚你了不起,那你就把你助纣为虐的光辉事迹刻到你母亲的墓碑上去,不要到我面前来装圣人。”
说完,她愤怒的推开他,快步朝小区里走去。
齐星卓愤怒的捏紧拳头,冲着她背影怒道;“是你自己不检点,你要不跟他们走什么事都不会有,我母亲也就没有机会伤害你了,你不要以为全是我母亲的错,谁知道那天晚上是不是你自己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