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捏着下巴,像是被一只恶心的毒蛇缠绕住一样,沈未央有些恶心反胃。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她挥开他的手,厌恶的往后避一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顾长亭收手,但是脸上那股意味深长的笑意还是叫人看着讨厌极了。
“我想知道,当冷怀谨看到你和另一个男人的。春。的时候,他会怎么想,会和你那时候一样内伤,还是直接发疯过来杀了你。”
话说到这里,他要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沈未央脸色苍白,厌恶的怒视着他:“你比我想的还要恶心。”
顾长亭准备下车:“我不勉强你,你要是不愿意,可以现在就回去找冷怀谨,但是慕云想这个人,以后就要从世界上消失了。”
这都威胁上了还不叫勉强?
沈未央握紧双拳,犹豫一会儿以后直接解开安全带下车:“就当是被狗咬了,我也不打算跟你离开以后冷怀谨还会要我,他看到什么会不会生气发疯都和我没关系。”
下车以后,她站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冷笑:“我相信,如果冷怀谨因为嫉妒要杀了我的时候,你会保护我的。”
虽然语气带刺,但是听到她这样说,顾长亭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他握着她
的手朝酒店里走去:“你放心,我会护着你的。”
到他事先定好的总统套房以后,沈未央就先沉默的去浴室洗澡。
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顾长亭有些燥,热的解开领带。
终于能得偿所愿了吗?
早知道这么容易,他当初在她身边的时候就不该装什么绅士。
在他心神旖旎的时候,手机响了。
“你在哪儿?”
顾长亭不耐烦的皱眉:“和你没关系。”
顾晚予不依不饶的:“你是不是和沈未央在一起,你们开房了?”
顾长亭:“是又如何,我要她是早晚的事,你不要说你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你现在就滚回家,以后不要再见我。”
顾晚予受了很大的刺激,歇斯底里的冲他怒吼了:“顾长亭,你这个禽兽!是你先毁了我的,为什么这时候还要抛弃我!”
顾长亭:“我不是抛弃你,是放你一条生路,我已经和爸妈说过了,让你和姚家联姻,以后就和姚江好好过日子。”
顾晚予:“你还要把我嫁给别人?”
顾长亭:“我这是为你好,我们的事情你觉得能见光吗,更何况,顾晚予,我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和你在一起。”
顾晚予:“我怀孕了。”
顾长亭冷漠的神情瞬间龟裂,他
立刻看向浴室的方向,然后压低声音怒道:“顾晚予你什么意思?”
顾晚予云淡风轻的笑了:“怀孕能有什么意思,我们做过,我的肚子里留下了我们爱的结晶的意思?”
顾长亭眼中满是戾气:“我现在去找你。”
顾晚予:“你要带我去打胎吗?”
顾长亭:“不然呢,你还想生下来?”
不管顾晚予再说什么,他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助手,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穿上外套准备离开。
但是沈未央却在这时候走出浴室,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所露出来的风光叫顾长亭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你要走吗?”
她问他。
因为刚洗过澡,她的眼睛被水汽蒸的湿漉漉的,看上去像是一只很有灵性的小鹿一般。
顾长亭心头微动,将手中的外套放下,然后朝她走去:“不走了。”
夜长梦多,比起那个必须流掉的孩子,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要得到沈未央。
他一定要让冷怀谨心灰意冷的死在无人境。
“很香,我帮你吹头发。”
他俯首在她颈间轻轻嗅了一下,然后哑声说道。
沈未央不置可否的坐在沙发上。
他吹头发的动作很熟练,也很温柔,但是只要不是冷怀谨,她就只会觉得恶心
。
“顾总吹头发这么熟练,是以前经常给女人吹吗?”
“给晚予吹过。”
他很平静的回答她,但是已经开始用指腹去婆娑她肩颈的皮肤。
沈未央握紧双拳,忍住恶心以后站起来说道:“可以关灯吗?”
说完又补充道:“顾总的摄像头支持夜间模式吧,我不想叫人看得那么清楚,毕竟我不是专门拍a,v的。”
顾长亭从善如流的把灯关掉。
沈未央伸出柔软的双手帮他脱衣服,在摸到他腰间的手枪的时候,嘲讽道:“不要告诉我,你要握着手枪和我做,到时候拍出来,很明显就是你在胁迫我吧。”
顾长亭将手枪拿下,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将她抱起压倒在大床上,低头注视着她莹白的小脸,眼中饱含笑意:“这样行了吗?”
沈未央伸手将他鼻梁上的眼镜拿下:“希望你技术好点。”
朝思暮想的女人,现在这么配合自己,顾长亭有些恍惚,但是更多的是迫切和热忱,直接低头吻住她······
眼见着就要被这只毒蛇吻住,沈未央恶心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硬着头皮去揽着他的脖子······
难道真的要和他做吗?
这次过后,别说冷怀谨不会要她,她自己都没
办法原谅自己。
她有些绝望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知道,在这个套房的某个角落,已经有摄像头在工作了。
“你好,请问要客房服务吗?”
“不需要,滚远点。”
来了!
在顾长亭就要吻住她的时候,沈未央的耳朵里传来了顾长亭手下和一个服务员对话的声音。
沈未央目光一凛,在顾长亭要吻住她的上一秒,利落的翻身而起,钳制住顾长亭的双手将他压在自己的膝盖下,然后抓过他的眼睛拆下镜片,用镜片锋利的边缘抵住了他脆弱的喉结。
“不许动,再动我杀了你。”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顾长亭就被刚才还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给制服。
感觉到喉咙上冰冷锋利的死亡的威胁,顾长亭看着她冷冽凶恶的目光,冷笑:“你居然还会找冷怀谨帮忙,你知道我要带你去的是什么地方吗,你要让一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病秧子陪你去送死?”
“那你就误会了,我武柏的上司只有Una一个。”
一个嚣张跋扈的少年踹开门以后闲散的倚在门框上说道,顺便还扫了一眼沈未央,啧啧感叹。
“大叔,你艳福不浅啊,难得看到我老板穿的这么少的和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