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未央被顾长亭护在身后的样子,冷怀谨眸底更是一阵腥风血雨:“还护了,感情真是好啊。”
“顾长亭,让开。”
沈未央冷漠的把顾长亭从自己面前推开,和他保持距离。
“这是我和我丈夫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在这里搅和。”
这句外人,让顾长亭眼底的光顿时消散,剩下一片死寂的沉默。
他盯着沈未央,冷漠又平静:“沈小姐,后会有期了。”
说完他就摔门离开。
看着被重重摔上的房门,沈未央知道,顾长亭是彻底和她决裂了。
为什么呢?就因为她没有那么好欺负,今晚没有遂了他的愿?
顾长亭这个人,好像远比她想的要复杂许多。
她失忆以前,他们的关系真的好过吗?
“人都走了?还舍不得呢?”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紧紧的捏住了她的下颚,恨不得要将它捏碎一般。
沈未央被迫抬头看着他,看着那双阴鸷猩红的双眼。
“我和顾长亭之间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嗯?什么都没有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随着男人愤怒的怒吼,她身上的衬衫直
接被撕下,裸露的皮肤触碰到冰冷的空气,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而她面前的被男人弄出来的红痕尤其瞩目。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沈未央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是你那个清清白白的男颜知己,过来和你诉衷肠的时候又不小心和你上了chuang吗?!”
他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眼中早已没有半分理智可言,恨不得直接这样将她给掐死。
沈未央看着他怒极了的样子,心里一片严寒,可是被他掐着脖子,她没办法说话。
空气越来越少,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直接对冷怀谨动手,一脚踢向他的胯下,在他躲避的时候立刻拿起一边的花瓶对他砸去,但是想起了孩子们,在花瓶就要碰到他的时候,她又立刻弯着手腕收回,而冷怀谨也趁机死死的钳制住她,冷笑着与她对视。
“怎么了?怎么不砸下来?是怕孩子听到跑进来吗?沈未央,你就这点胆量,嗯?”
“我说了我和顾长亭什么事都没发生,信不信在你,就算发生了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倔强的看着他怒道,手上也在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他
。
可是冷怀谨并没有和她这个机会,对她有了防范以后,她在他这里一点便宜都讨不到。
和暗夜的首领对峙,沈未央知道自己不会占到便宜,但是没想到,冷怀谨居然能够料想到她每一招的走向。
最后终是她落了败局,直接被他拖到浴室,淋浴头里的水流直接落下浇到她的头顶,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扯坏,这时候接触到冷水,冻的一个哆嗦更是来不及继续挣扎。
冷怀谨看到以后将水温调高,水流也调到最大,憎恨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狼狈的女人。
沈未央反应过来以后立刻关掉淋浴头,瞪着男人怒道:“冷怀谨,你究竟想做什么,你这个疯子,要发病离我远一点,不要在我面前……唔……”
她还没说完,男人直接把她按在潮湿的玻璃墙壁上吻住了她,带着不顾一切的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与憎恨……
“放开,放开我!”
沈未央要对他动手,可是被他紧紧钳制住,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他红着眼吻着她纤细脆弱的脖子,像是一只潜伏许久的猛兽,终于等到了一击而中的时机,一跃而起,狠狠地
咬住了猎物的喉管。
沈未央被他吻得浑身发烫,一点挣扎的力气都不剩。
沈未央瞳孔中的光彻底碎裂,指甲深陷进男人的后背紧绷的肌肉之中。
冷怀谨的神色也变了,看着沈未央苍白痛苦的小脸,眼中满是愧疚,沙哑的和她道歉:“未央,我,我,对不起······”
沈未央被刺激的昏迷,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孩子们已经被我送去学校了。”
男人捧着一碗热粥进来,里面是桂圆红枣等补血的东西。
沈未央扫了一眼以后,戾气很大的直接将碗里的粥扫到地上去:“不用你在这时候装好人。”
冷怀谨知道自己昨晚在盛怒之下做的事情不地道,所以这时候脾气很好,很有耐心的哄她。
把地上的粥用拖把收拾好以后,他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房间。
等他离开以后,沈未央拿着手中的抱枕恶狠狠的朝他离开的方向砸去,眼睛红的厉害。
与其说她在憎恨冷怀谨昨晚的所作所为,不如说她更恨自己学艺不精,没有挣脱这个男人的能力。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出招习惯
会那么熟悉?
想起昨晚两人在卧室对峙的一幕幕,沈未央的心里微微抽痛着。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这种对过去一片空白的感觉。
“和我过不去你可以打我,但是不要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没过多久,他又上来了,这次带来的不仅是一碗热粥,还有涂那里的一罐药膏。
刚要发火的沈未央,看清楚药罐上的那一串英文的时候,脸上立刻火辣辣的烧红了一片。
“出去,滚出去!”
她情绪崩溃的拿着床上能拿的所有东西朝男人砸去。
“冷怀谨,昨晚的羞辱,我不会就这样忘掉的!”
“嗯,我知道了,我也会好好努力,让下一次更难忘。”
避开所有“暗器”的男人,从善如流的在她床边坐下,端起手中的白瓷碗,准备亲自喂粥给她喝。
沈未央没有张嘴的打算,甚至还想打翻他手中的这碗粥。
但是冷怀谨在她动手前先威胁道:“你要是不想吃也行,现在我给你上药,亲自给你。”
最后一句话压得极低,带着一股意味不明暗示,沈未央顿时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握紧被子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