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阿诺,这里就是妈咪家了,妈咪先去房间帮你们把行李收拾一下好不好?”
因为有两个孩子,沈未央带了孩子们去了自己名下的另一处房产。
是一个高级公寓的大平层,但是因为太大,她一个人住的时候怕会觉得很空,所以回国以后选择了另一处小公寓,可是就算是那么小的房子,她一个人住的时候心里也会很空。
但是现在,这么大的大平层,她都觉得热热闹闹的。
有了孩子以后,或许会有很多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烦恼,但是总是幸福多于烦恼的。
小家伙们的小行李箱里没有太多的衣服,装进柜子里衬得柜子更加空荡荡的了。
最后去小依依的卧室收拾的时候,沈未央更觉得空了,她的女儿一定要有很多的漂亮衣服,明天先带孩子们去逛一下商场,然后看看他们喜欢什么类型的衣服,后面她再在网站上选购进来,把孩子们的尤其是闺女的衣柜装的满满的。
一想起小依依小阿诺那两张可爱的小脸,沈未央的唇角就忍不住扬起。
明明今天下午在婚配所知道自己已婚的事情时,她还是愁容惨淡,怒火中烧的。
但是现在,
带着自己的儿子闺女到自己家里来住,她又觉得生活对她,不总是挫折磨难。
“白宸,我遇到了一点事情想要问你一下,就是如果是jun婚的话,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能在不经过男方的他同意就离掉。”
收拾好女儿的房间以后,沈未央给一位业内很有名的律师打了一通电话。
一个好听的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点惊讶:“沈小姐,您不要告诉我,您已经结婚了,您知道这对您的追求者来说是多大的噩耗吗?”
沈未央有些无语:“别贫了,我是真的遇到事情了,我昨天和顾长亭去领证的时候才知道我已经结过婚了,而且对方应该是jun人,我不是很确定,但是应该是有jun籍的,因为他告诉我我们是jun婚,离不了。”
白宸收起自己漫不经心的态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婚姻上的合法丈夫是冷怀谨是不是,如果是他的话,我劝你死心吧,踏踏实实的和他过日子,爱上那样一个男人,对每个女人来说都不是难事吧。”
“喂,白宸,你是一个律师,你觉得这是一个公平公正的律师应该说出来的话吗?”
沈未
央被白宸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但是很快,她意识到了不对劲。
“等等,白宸,你怎么知道冷怀谨,还知道我们结婚的事情。”
白宸整个人都有些蔫吧了,语气怏怏的说道:“他是我大学学长,在你这通电话之前,我接到了他的咨询电话,问了我一些简单的问题,指向性很明显的暗示了我。”
沈未央有一种很不好的猜测:“你说仔细点。”
白宸:“未央,这回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真的无能为力了,他看上去是在打电话咨询我,但是就是在暗示我,叫我不要接你这桩案子,否则后果自负。”
“换句话来说就是,他已经把你在国外那一年的动向摸得清清楚楚的了,包括你接触过哪些人,新交了什么朋友,尤其是男人,他现在都了如指掌,整个A国的律师,尤其是男律师,不会有人接你的案子了。”
沈未央握紧手机,眼中怒火翻腾:“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jun婚离不了吗,他心虚什么,jun婚的事情是不是他骗我的,其实如果我能找到律师起诉的话,还是有离掉的可能?”
在绝境之中,她仿佛又看到了最后一点希望。
白宸
听着沈未央有些方寸大乱的声音,心里有些同情她,残忍的掐灭了她这点希望:“他没骗你,暗夜的当权者都是有军籍的,作为国家兵器,国家必须给暗夜的当权者安个军籍方便制衡,不然根本不敢用它。”
沈未央瞳孔紧缩,手机险些因为惊讶脱力从手中滑落:“你说什么,他是暗夜的主人?”
白宸也有点惊讶:“你知道暗夜?”
沈未央立刻回过神来否认:“略有耳闻,不算了解,只是听说有这样的地方而已。”
白宸:“不了解也好,我也是做梦都没想到你居然会和冷怀谨这种人有纠葛,居然闷声不吭的就成了他老婆。”
沈未央无奈的对着白宸说道:“但是我现在想要离婚,真的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白宸:“普通人是没有的,但是你哥哥是陆云琛,陆家也是赫赫炎炎的大家族。”
沈未央感觉到白宸的声音好像在刻意压低。
“如果你能找到冷怀谨出轨或者xidu犯罪这样的证据,让你哥去找总统阁下就好了,总统阁下是冷怀谨的二叔,到时候冷家长辈为了不和陆家撕破脸,一定会帮你的。”
冷怀谨还是总统阁下的侄
子!
沈未央这才意识到A国的总统阁下确实姓冷,但是,但是怎么会这样啊。
在A国,是不是就没人治得了冷怀谨了。
知道冷怀谨和总统阁下的关系以后,沈未央觉得自己更头疼了。
但是冷怀谨出轨的证据,还是很好找的吧。
“白宸,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样的证据才能叫铁证如山的必须要我和他离婚的证据?”
白宸那头好像有人,电话里传来了他和其他人说话的声音:“说案子呢,是以前的老客户,你等会儿。”
随后他又小声和她说道:“我建议你不要和他闹僵,什么事都要从长计议,实在不行,要是你不觉得恶心的话,我有另一个比较损的办法。”
沈未央:“什么办法?”
白宸:“你给他找个女人,然后想办法让他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然后拍下来就好了。”
沈未央震惊了:“白,白宸,这是你一个大律师该说出来的话吗?”
白宸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重要的不是这个办法本身,而是未央,当有这样一个办法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舍得吗?如果舍不得,你为什么不能尝试接受他,过去的事情真的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