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开始剧烈的挣扎,“啊,你们放开我,临莫,你快救我啊,他们打我,还会给我打针,我不要!”
南临莫眸光冷清的看着欧歌,以前光鲜艳丽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事邋遢和沧桑。
他忽然开口问道,“还有多少针剂?”
“回南先生,还有五针,是否要向首领那边联系,再送一些过来?”拽着欧歌的男人开口说道。
他眯了眯眼睛,摇头,“不用,将剩下的五针给她用完,用你们的方法将秘密解决。”
那男人先是一愣,然后点头。
“临莫!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南临莫没有再看她,转身除了客厅,庭院里各种花草正茂盛,一片绿意盎然,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环境里,别墅里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从璟谦出事到现在,满打满算近两年半。
这两年多来,欧歌每天都在接受折磨,他虽然没有来看她,却经常从这边佣人的口里得知消息。
如今璟谦的身体渐渐康复,他也不想在拖下去,早点将欧歌处理掉,也早点从这两年的噩梦里走出来。
站在院子里抽了两只香烟,他才头也不回的拉来车门,扬长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说出那句秘密解决掉欧歌的时候,心里好像轻松了许多,说不出为什么,总之心情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那种时常感觉沉甸甸的压迫感,终于消失。就像是压在心口的大石头被搬掉了似的。
一个小时回到家,席慕言正顶着大太阳拨弄着花草。
这两年越发清闲,她在家里无聊,和乔沐研究了好久的花花草草,家里几乎有上百盆花草,街头几块钱买的也有,花鸟市场几千块,几万块一盆的也有,纯属爱好。
“老公,你快来,你看我这花是怎么了,这两天叶子开始变黄了。”
南临莫勾唇,迈开腿走了过去,自身后将她抱住,低头在她脖颈里轻嗅。
“南临莫,你不热么,别离我这么近,出一身汗那!”席慕言嫌弃的推开他,然后将那盆花端出来,“快点帮我看看那!”
南临莫瞥了一眼,拨弄了两下叶子,说道,“没事,下午换换土。”
“好。”
“下去不去公司了?”
“不去了,重要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小事王麟会解决。”
“恩,好,那下午我们一起去接孩子们吧。”
南临莫拥着她朝屋里走,“
好。”
进屋后,席慕言帮他把西装脱下来,抖开挂好,他拥着她的腰,笑了笑,“还没吃午饭,帮我热热饭菜。”
“唔,孩子们都不在,我以为你不回来,没让她做饭,煮的鸡汤馄饨,你要吃么,我去帮你煮。”
“好。”
二十分钟后,南临莫坐在餐桌前吃饭,席慕言在客厅里看电视。
他想,这里面因为璟谦的事情,言言神经紧绷的厉害,都没敢出去游玩,以前的她很爱旅游,带着儿子玩了大半个地球。
现在璟谦可以不用担心,他想着,等从法国回来以后,把儿子和女儿放在南家老宅,他带慕言去全球旅行。
说起来也是可惜。
他们虽然结婚了,但是他没有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不是不想,而是当初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俩在一起的消息,也不知道璟谦的身份,慕言怕婚礼搞得太盛大,一些有心人会去深扒过去。
所以两人当初也没有放出结婚的消息,只是请了关系很好的亲友简单举办了和小婚礼。
所以当他们两个一起出现在媒体眼中的时候,已经是结婚一年后,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很早就隐婚,也没有人去深扒。
现在一想
,还真是可惜。
吃完午饭,又消了会儿食,这才和席慕言上楼午休。
天气热,他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出了一身汗,脱了衣服就去浴巾洗澡。
席慕言单手托腮看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啧啧有声,明明都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身材却没有一点发福的痕迹,肌肉还是那么完美。
翻了个身,眼角瞥到一抹红。
她皱眉,朝床尾爬了爬,伸手拿过衣服,摊开,半枚鲜红的唇印赫然在白衬衫的肩膀处,刺的眼睛生疼。
席慕言愣了一下。
这绝对不是她的,她这两天都在家里呆着,不化妆,再说这男人的衬衫都是一天一换,然后清洗,绝不可能是以前留下的。
她抬头朝浴室那边看了一眼,将手里的衬衫攥的紧紧的。
南临莫他……
心里又下意识的不想去相信,她从小就认识他,两人在一起近二十年了,他是什么人她清楚的很,他对她的心思她更是清楚。
一时也没有头绪,将衬衫团成一团,狠狠朝地下一丢。
她觉得自己真是矫情,这种时候就应该去找他问清楚,可她又怕,万一真的在他嘴里听到了不想听的答案,要真是那样的话,她直接去
死好了。
这么一想,她就开始生闷气。
南临莫出来都时候,一眼就看到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他挑眉,走过去弯腰捡起来,然后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小女人,眼皮没由来的跳了跳,将那团成一团的衣服展开,就看到上面那抹鲜红的唇印。
他突然就慌了,将擦头发的毛巾一扔,连忙走过去。
“言言!”
听到他的声音,席慕言扭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你有什么要说的么?我告诉你哦,我可以离婚,但是孩子我一个都不会给你,你可以让小三给你生很多个。”
南临莫捧着她小脸儿,低声道,“胡说八道什么,你听我解释!”
“那你解释!”
“……”
他一愣,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唇印是怎么来的,怎么解释?
“我……”
见状,席慕言一咧嘴,眼泪直接掉了下来,看吧,他自己都没有话说,事情已经明了了。
“南临莫你完蛋了,你就等着我哥来弄死你吧!”
说着,她就下chuang,一边哭一边换衣服,嘴里还絮叨着,“真是个王八蛋,竟然在外面偷腥,南临莫我要让你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