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把笼子抱起来,颠颠的走到席慕乔身边,笼子往前一凑,“我们就要这个好不好,我喜欢。”
席慕乔连忙往后退一步快速瞥了一眼笼子里的小东西,面上带着嫌弃,“随你。”
“好嘞,大哥,我就要这只。”
店主接过笼子,麻溜的去办理手续。
一系列东西弄完,席慕乔望着那一小团,洁癖又犯了,浑身都不自在,他淡淡开口,“先给它洗澡,再带回家。”
洗完澡再吹干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的事,乔沐像是得了什么宝贝,抱在怀里不撒手。
付完钱,乔沐抱着狗,席慕乔拎着狗窝狗笼狗粮跟在后面。
本想把狗塞进笼子里放进后备箱,乔沐却死活不同意,“它现在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让家人坐后备箱好么?”
男人太阳穴当下狠狠跳动了几下,到底没再说什么。
乔沐冲他咧嘴一笑,刚打开副驾驶的门,就被席慕乔拽到后面,“要么狗坐后面,要么你和狗都坐后面。”
乔沐立刻钻了后座,“我和它都坐后面。”
男人脸色再次黑了几分。
回家的途中,席慕乔满脑子都是乔沐和狗的对话。
“你长得真可爱,我
好喜欢哦。”
“汪呜——”
“你的眼睛是幽蓝色,太酷了。”
“汪汪——”
“看见开车的大帅哥没,那是爸比,我是你麻麻。”
“汪呜——”
乔沐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腿上那一团,蹩眉想了一会儿,“叫什么名字好呐,唔,叫奔奔好不好,席奔奔,大奔!”
席慕乔额头挂着黑线,自从上车到现在,太太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也就罢了,他不和狗挣,但是没经过他同意就收了个狗儿子还冠了他的姓,这样真的好么!
他才不想做它爸爸!
回到老宅接近九点,璟谦还没睡。
当看到乔沐妈妈怀里的小东西,高兴地手舞足蹈,遥控飞机也不要了,连忙去抱狗。
席慕言也喜欢小动物,三个人蹲在一起,七嘴八舌高兴地不得了。
席慕乔把狗窝等东西放下,望着和打了鸡血一样的太太,整个人头疼的不行,他好像失宠了。
袁素菲凑过去看了一眼,“呦,真买条狗回来啊,也好,璟谦这下不孤单了,家里更热闹。”
席慕乔脸色依旧很臭,瞥了一眼被乔沐抱在怀里的哈士奇,酸溜溜的说了一句,“是挺热闹,您多了一个狗孙子
,大名席奔奔。”
袁素菲,“……”
说完,男人把狗粮塞给袁素菲,抬脚上楼。
“小嫂子,我听说这狗挺二的,特别能折腾。”
乔沐嘿嘿一笑,小眼神奸诈的不得了,“我知道啊,我故意买的哈士奇,你不知道你哥平时多闷,有条狗闹闹他也挺好的。”
席慕言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她觉得大哥以后见识到这狗的破坏力,会发狂的。
乔沐给大奔拍了一张可爱到爆的照片,发去了三贱客群里。
我是天才沐沐:“快看,这是席慕乔的儿砸席奔奔![撒花]”
十几秒后。
茁壮的苗苗:“卧槽,买狗了!”
宁宁是美女:“怎么买这狗,这狗特别二啊,别看现在这么可爱,长大了就是一副二像,整天二的像神!”
我是天才沐沐:“我就喜欢二的,你们觉得这狗的名字怎么样,席奔奔,大奔![得意]”
宁宁是美女:“[撇嘴]也就那样吧,不指望你能取多好听的名字。”
茁壮的苗苗:“好心塞啊,这年头,活的还不如一只狗。[心碎]”
男人站在楼梯上喊她,“沐沐,该睡了。”
“哦,马上马上。”
我是天
才沐沐:“有空给你们看狗,不说了,老公喊我了!”
蹦跶到席慕乔身边,她调皮的蹦到他身上挂着,“席慕乔,我们把大奔弄到卧室行不行,它还这么小,晚上会害怕吧?”
席慕乔二话不说,托起她屁屁,转身就走 ,“没得商量。”
乔沐撇了撇嘴,“好吧。”
乔沐之前已经洗过澡,但席慕乔还是觉得浑身别扭,总觉的她谁身上到处都是细菌。
于是,三下五除二的把小妻子扒光,扛进浴室,从头到脚的洗了三遍。
等乔沐出来的时候,浑身就被男人给搓红了,她委屈的吸着鼻子,控诉男人恶劣的行为。
养狗的多得是,也没见想他这样的。
若是以后和狗接触一下就要被他这么洗三遍,还不得洗秃噜皮啊!
像是报复乔沐非要买狗,凌晨两点席慕乔还在奋力耕耘,乔沐整个人快要虚脱,又哭又求饶,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猛烈的进攻。
终于,凌晨三点,席慕乔终于肯放过她。
乔沐浑身软的厉害,腿止不住的打颤,席慕乔细密的吻着她的唇角,做着最后的温柔。
本来闭着眼睛快要睡着的乔沐突然睁开眼睛,大煞风景
的说了一句,“席慕乔,我好像听见大奔叫了,它是不是害怕。”
下一秒,还没等到席慕乔说话,被子突然被掀开。
一只大手圈着她翻了个身,再把她双腿曲起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乔沐小身子抖得和筛糠一样,挣扎的要躲开,尖叫道,“席慕乔,我错了,我睡觉,我乖乖睡觉还不行么!”
男人面色晦暗不明,冷笑着拍她屁屁,灼烫的气息密密麻麻的喷洒在她耳畔,嗓音喑哑又性感,“晚了,太太,有些事真不能一味顺着你,是时候该给你剪剪翅膀。”
这天晚上,乔沐真真实实的见识到了什么叫(无法展示),才知道以前,席慕乔那对她是有多么多么的手下留情。
一觉睡到中午,乔沐是在膀胱快要被憋炸的情况下才离开了被窝。
洗完澡,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镜子,欲哭无泪。
席慕乔就是个睚眦必报的臭男人,嘴上不说,一到晚上就把气全都撒在她身上。
每当这时候,她就像咸鱼一样,被席慕乔翻来覆去煎了个遍。
她也没心思去管狗儿子,只想睡到天荒地老,回到被子里面,蒙着头再次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