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托腮瞅着秦战,越发觉得师父太帅了,只是她非常好奇,据她所知,师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就连绯闻都没有过!
秦战看着她变了形的腮帮子,弯了弯唇,问道,“最近两周有没有时间?”
乔沐收回手,小心翼翼的把项链放进衣服里,点点头,“有啊有啊,明天开始放寒假,我应该没有事情的。”
只要说服大叔,其他都不是事,就算他不同意,大叔作为总裁,肯定是没有寒假的,他也不能天天在家里看着她呀,所以她还是自由的!
秦战靠在椅背上,凝眸望着她,“两周后有一场演出,你跟我去。”
“什么演出那?”
“个人巡回演唱会,江城站。”
呃呃呃,师父的巡回演唱会,她去?
乔沐傻眼了,她就是个刚入门连师父正规指导都没有过的二半吊子好么,她去的话,会把师父的场子给砸了吧?
她连忙摇头加摆手,“我我我,不行的!”
落璃给乔沐夹了两个金丝鳕鱼球,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不要紧张,“哎呀,这有什么不行的,其实这和你在学校里比赛还有打擂台没有区别啊,就是人多了一点而已。”
什
么叫人多一点而已?
这不是多一点的问题吧,这是多很多倍的问题,演唱会至少上万人那!
“师父,我真不行的,我也就在小舞台上蹦哒蹦哒,真让我上那种正儿八经的演唱会,我肯定会演砸了的!”
她冲着秦战苦了小脸,脸上满是惊魂未定。
秦战依旧嗔着淡淡的笑,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安慰道,“不会,还有两周,这两周时间你跟着我,师父相信你。”
哎呦喂,师父您千万不要相信我,因为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啊喂!
顾樊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知道要和师父上台时的反应,那时候的他当场蹦了起来。
和他那时候相比,小师妹的反应还算是淡定。
“小师妹放心好了,大师兄也去的,这两周的魔鬼训练大师兄陪你啊。”
乔沐摸了摸鼻子,冲着他龇牙一笑,她其实非常想说,能不能把大字去掉,因为每次一说大师兄,她就想起了孙悟空。
落璃笑眯眯的说,“沐沐啊,姐姐告诉你,顾樊这么笨的人都能在台上表演好,依你这聪明的小脑袋瓜,肯定差不了!”
秦战则直接下了命令,“下周一来
找我,到时候我给你地址,就这样,吃饭吧。”
哎哎哎,别呀师父!
刚想说话,秦战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
夜七点。
沾染了一身寒气恩席慕乔把大衣递给王婶,问道,“太太那?”
王婶把他的大衣抖开,挂好,“在楼上的音乐室里那,太太下午一回来就进了音乐室,我做的她最喜欢吃的榴莲酥都没吃。”
他撤下领带,本想递给王婶,但一想这条领带是太太送的,他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解开领口的两粒纽扣,他转身朝楼上走。
楼梯走到一半,一阵悠然的钢琴声传来,他撩起唇,加快了脚步。
专属于乔沐的音乐室没有关门,席慕乔首先看到的就是太太坐在钢琴前的侧影,纤纤十指行云流水般的在黑白键上翻飞,但她却紧抿着小嘴。
一曲毕,她长叹一口气,然后慢悠悠的起身拿过吉他背上,一转身,就看到身后眉眼疏朗的男人。
她耷拉着眼皮,蔫蔫的叫道,“大叔。”
席慕乔把她刚背上的吉他拿下来,抱着她盘腿坐在地毯上,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很认真的把她挠的有些凌乱
的头发一点一点的捋顺。
“怎么了?放寒假了不应该很开心么,太太怎么愁眉苦脸的?”
乔沐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依旧闷闷不乐的不吭声。
席慕乔也不催促她,任由她徜徉在自己憋闷的小世界里,他垂眸静静的望着她,等着她开口。
乔沐沉默了许久,久到她自己腿都麻木了,她动了动腿,扬起小脸看向席慕乔,一双乌黑的眸子里荡漾着灯光,亮晶晶的。
“大叔,其实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席慕乔撩起她额前的刘海,轻笑,半真半假的说道,“难道太太私自藏了很多私房钱?”
乔沐捏他大手的动作一僵,眼神不自觉的飘啊飘,本就拧巴的小脸更是皱成了一团,小心脏也不争气的加快了跳动。
那什么,她的确有私房钱,就是去酒吧唱歌挣的啊,她一直没有告诉席慕乔,就是想着自己手里有点钱,以后也能硬气点。
可是她也没忘他们当初签的那份卖身契,她除了人是他的以外,所有的东西也是他的,也就是说,这四百万她应该上交。
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笑
道,“小财迷,你以为老公会去惦记你那四百万?”
乔沐大眼睛圆溜溜的望着他,讷讷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四百万,不会是季宿告诉你的吧,啊啊啊,季宿大骗子,他背叛了我们的友谊!”
他看着怀里小人愤愤的表情,把手机掏出来翻到短信给她看,“太太知不知道你用的那张银行卡绑定了我的手机号那?”
乔沐小手指一点一点的在屏幕上滑,小脸蛋也一点点的变红,这回倒不是害羞的,而是羞愧的。
席慕乔面色温润,低头蹭了蹭她的小鼻子,“好了,老公不会没收的,现在特批准这四百零五万八千六百三十五块六毛八分钱为乔沐同学的私有财产!”
她眼睛一亮,“真的?”
“要不要老公立个字据,签名按手印再加盖私人章?”
她点头如捣蒜,“用用用!”
席慕乔笑着掐她的小蛮腰,还不忘毒舌一把,“小财迷,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插科打诨耍无赖?”
腰间的软肉被袭击,乔沐笑咯咯着躲他,可无奈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她厚着脸皮狡辩。
“我哪有!”
“好,你没有,现在可以说为什么不开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