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现在的这首新歌《知心爱人》,两人无处不在秀着恩爱,仿佛彼此就是这人世间心中的唯一。他们用一首又一首经典歌曲演绎着他们的爱情,仿佛要以此种方式,把他们最为珍视的爱情镌刻在世人心中,成为永恒。好了,今天的节目到这里就要结束了,最后给大家带来一曲《美丽的神话》,同时呢兮兮也在这里祝愿大家能够早日找到自己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同在一车,正在播放的电台节目,思绪纷飞的莫兰迪听了也是一样有所感触。
只是郝芸无法知道的是两人所被影响到的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出道比自己晚,但成就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真不愧是自己选中的‘大粗腿’!自己已经如此不顾形象的去拥抱、去舔了,作为兄弟,你如此高产为什么就不能多帮帮我?多给两首歌就真的那么难吗?”
“既然你无情,那就不要怪兄弟无义了!你不给,我特么就逼得你非给不可!”
莫兰迪甩甩脑袋,似乎是想把这个悖逆的想法抛出脑海,双眼怔怔盯着窗外,“或许......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我莫兰迪难道真的就比‘他’差那么多吗?我特么还真就不信了!明天,不,一会儿回家就找老齐学作曲去!同样是一颗脑袋两只手,我倒要看看自己跟他比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么大的差距!”
莫兰迪深吸一口气,似是想用它当做勇气来填充自家干瘪的胸膛。
“成为永恒!”说者无心,莫兰迪听到这四个字受到触动,莫名奇妙想到了
欧阳雪的病情,“永恒!难道真的已经是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一种焦虑感缓缓爬上心头,莫兰迪心道:“是了,不能再拖了。”
“快点吧,就等你啦!喝酒都磨磨唧唧的还是个男人吗!”
“到了到了,别催了,你大爷的,一会儿一个电话你烦不烦呐!”电话里再次传来袁志远那标志性的连珠炮似的嗓音,莫兰迪忍不住笑骂。
“麦哥!麦嫂!”还是麦哲他们上次吃的那家懒人烤肉,一下车莫兰迪就看到了正要进门的麦哲欧阳雪两人,忙追上去喊道:“你们也是刚到啊?这特么圆圆,催的我没命的赶!”
“哈哈哈......”麦哲跟后面的王兴义等人招呼一声边走边说:“他你还不知道啊?就这德性,一说到吃喝玩乐,再没他那么急的了。看这是啥?”
“飞天......九七,”莫兰迪顺手从麦哲手里接过一个袋子,拿出来一看,心算一下,“嚯,二十多年了,好东西啊!哪儿弄得?”
“老汪!他知道咱们要吃饭喝酒,我喊他也不来,就送了这个。”这时已走到包间门口,麦哲同他挤眉弄眼,莫兰迪哑然失笑。
“好酒四瓶!二十多年的飞天,今晚上不喝完谁都不许走啊!”
莫兰迪一行五人,‘汤圆’组合加上袁志远的女朋友林琦三人,还有麦哲欧阳雪两人正好十位落座,本也邀请了白优,怎奈工作缠身,多少也有些不便。
麦哲把酒往桌上一放慨然一喝,引得袁志远大呼小叫。
介绍了初见的几位相识,电竞豪门IG战队的分
析师林琪少不得又是一番兴奋,坐在欧阳雪身边喜鹊般叽叽喳喳跟新认识的两个姐姐聊个没完。
“朋友送的。”
兄弟四个挨着坐,寒暄两句后袁志远又问起这酒来历,麦哲随口回道。
“说起这个,我还没来得及跟麦哥说声谢谢。”莫兰迪接腔并端起酒杯。
“用不着,你丫别想找借口灌我酒哈!”麦哲只当他是在说今早那场误会,伸手挡他,“今儿早上那事别说是你,就是换个人,让我给碰到他那样阴阳怪气的也得给他怼回去!唱着人家的歌还有理了,别别别,真犯不着!”
“不是,麦哥你听我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事,而是在这之前,大概是四月份么,你知道我不是去给他当演唱嘉宾吗......”莫兰迪把当初被逼答应让他翻唱《海阔天空》的事给娓娓道来。
“说真的,您那首歌一唱,我听得是真特么解气,哈哈哈......”莫兰迪想起上午在‘铁笼’录音棚麦哲试唱那首歌时,汪云杉那不舍中夹杂着难堪、还带着些被戏弄后的幽怨神色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您是不知道,我老早就见过他没化妆时的样子,从那时候起就开始喊他汪矬子了,就是没想到您比我更绝!那句‘我很丑——’一唱出来,”莫兰迪模仿了那句唱腔,“那汪矬子的脸色,啧啧,真是打翻了调色板再也分不出个青红皂白了!”
“你丫不早跟我说!”麦哲举杯跟他一碰,饮了后笑骂,“早知道还有这一出,我就再送丫一首歌了!”
“咳......别别别!
”莫兰迪闻言差点把刚喝的酒又给吐出来,呛了下也顾不上了,“您可别!有那好歌给兄弟他不香吗,给那汪矬子,您舍得兄弟还舍不得呢!”
众人被他那做作的小媳妇作态逗得一乐,袁志远笑着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给兄弟们讲讲呗,怎么你们这些大明星也有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别说,听起来还挺带劲的,来来来,快说说,说说!”
“那哥们就跟你讲讲,”莫兰迪借着那点醉意侃侃而谈,“今儿早上,我跟麦哥一道回公司,正巧了碰上了咱们这位‘汪天王’!嘿,好吗!这位大爷上来就是一句‘闻奸’,这谁遭得住啊......”
“其实他也是误会,公司的小道传言他信以为真了。”麦哲笑着补充。
“没错!其实也怪我,之前私下里跟那谁,哦,外海部的候锦文见过一面,就被丫给坑了......”就这么莫兰迪跟说单口相声似的,从麦哲与他打赌一直说到那首歌。
“要不怎么说呢,咱麦哥这才华是真没的说!”话题不断,酒杯不停,“才刚刚定下赌约,谁输了送歌,嘿——就这么坐个电梯的功夫,咱麦哥,啊不,咱麦爷!到楼上大笔一挥,嘿,一首歌,有了!就这么简单!”
“他就是这么牛!”莫兰迪拍着桌子咚咚作响,“你要强单不是,来来来,歌给你你自己说,我让你自己说,是不是强单!”
又举着一根手指在两眼之间,瞪着眼睛,“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就一个!你猜怎么着?”
等吸引了在座所有人的注意力才
咋咋呼呼拍着麦哲肩膀喝道:“咱这位爷就说了,你特么敢说一个‘不’字!老子立马把这首歌给撕了,重新再给你写一首!”
“就问你服不服!”莫兰迪指着袁志远,醉态萌生,“服不服!”
“夸张了啊!”麦哲扯着他的衣服笑骂。
“还有更绝的我告诉你!”莫兰迪被扯的顺势坐下也不介意,继续开嘴炮,“你可能觉得就这么送人一首歌,是不是太窝囊了。”
“是啊,我一开始也这么想的,这......这不是什么大事,就这么送人家一首歌,而且还得是首强单,这不冤得慌吗?咱麦哥的歌能有多火谁不知道呢?对不对?”
莫兰迪见袁志远配合地点头,接着吹。
“但咱麦哥,啊不,呸呸呸瞧我这嘴!咱麦爷!啊,麦爷!咱麦爷是谁?能给他这么好便宜占的么!”
“这就是最牛的地方了!”莫兰迪再次连连拍得桌子震天响以加强语气,“或许你已经想到了,没错!问题就出在这首歌上。”
“这首歌我也就听咱麦爷唱过一遍,别的没记住,就记住了有一句是这么唱地,‘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就问你绝不绝!你不知道,当时那汪矬子那脸色......”
男人就是这样,酒一喝到位,难免就会逮着一件事没完没了的絮叨,众人相交多时,对莫兰迪此等形色已是见怪不怪,只看的林琦一人是大跌眼镜,怎么自家心目中的形象竟也是个舔狗角色?
她可不知,人人背后都有独属于自己一人的隐秘,其中酸甜苦辣,他人不知,唯自己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