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萧蓉蓉,听到了郁湛露这夹枪带棒的话语后,只能够紧紧的攥起了自己的小手掌,眼神里面有着浓浓都不敢和憎恨。
这个女人已经开始逐渐的侵略到了自己的生活里,现在不光是萧家,处处的都在偏向着她……甚至就连现在的学校主场,也已经开始潜移默化的默默的在变更了。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萧蓉蓉终于有了一种危机感,生怕自己这个假千金,真的会被真千金给比下去,小时候在孤儿院里,那种无依无靠的日子,真的是再也不想发生第二次了。
她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后,这才推门而入。
今天萧父已经警告了自己,那么显然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有任何的小动作比较好,否则到最后,真的惹到了那个男人,恐怕到头来没有好果子吃的人,反而也就变成了自己。
当萧蓉蓉刚刚以进来,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原本这种备受关注的目光,一直以来,都是萧蓉蓉最喜欢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会觉得格外的难受,让人觉得不堪。
“现在时间
也都已经不早了,更何况这一阵子马上就要期中考试,大家可都要好好学习才行。”
萧蓉蓉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后,便只接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将帘子一盖,瞬间隔绝了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
郁湛露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如果萧蓉蓉真的是一个聪明的女人,那我们最好就不要再过来招惹自己,否则到头来究竟是谁会变得难堪,这件事情,可是还犹未可知。
而且刚刚有一件事情,说的是对的……那就是期中考试,恐怕马上就要来了,也刚好可以借着这一次的小考,来看一看自己的能力提高的如何。
顾家。
因为这一段时间,郁湛露一直以来全都住在学校,而顾老夫人更是以思念孙子为由,直接把顾斯曜给叫回到了家里!今天更是罕见的,所有顾家人一起吃晚饭。
顾牧江坐在沙发上,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突然勾起嘴角,朝着身旁的妻子说道:“我可是已经有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郁湛露了,这个小丫头这段时间究竟都在忙着些什么事。”
“难道你还没听说吗?郁湛露可是已经被萧家送进学
校里读书了,所以短时间之内,我们应该也看不到这个烦人精了。”
二伯母显然还对上一次萧家针对自家集团的事情耿耿于怀,对郁湛露的印象,自然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然而顾牧江听见女人这样一说之后,直接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满的嗔怪着:“我之前不是都已经和你说了吗?这种话不要出了我们自家的门说……难道你还觉得上一次的教训不够多吗?还是觉得我们亏的钱不够?”
“我……”
二伯母被说的脸色一阵青红交夹。
她最开始不过就是出言冷嘲热讽郁湛露几句,从来都没有想过,会祸从口出。
也没有想过萧卓真的会因为这件事情来格外的针对自己,更是让二房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哪怕是顾牧江,亲自上门求情,对方也根本就不给任何面子,甚至还扬言说,就是想要花一些钱给郁湛露找一找场面而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顾牧江回到家中之后,特意的嘱咐二伯母,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要再说出任何有关郁湛露不好的话,
哪怕这个女人心里面有的再多的不满!但是也都不敢表达出来。
毕竟如果
真的惹恼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修了自己这种事业是能够做的出来的。
顾牧江的目光看向了一旁正在忙碌的女仆身上,眼睛一瞬间的亮了起来,直接缓缓的站起身,朝着一个年轻的女仆方向走了过去。
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看见顾牧江靠的如此之近,瞬间吓得抖了一下,更是微微的低垂,下了眼眸,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您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我记得你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在我们家长大吧,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是你母亲带你来家里工作,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也已经长得如此的婷婷玉立了。”
顾牧江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女孩儿的身上来回的打量着,眼神里面,更是有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能够被对面的男人记住,女孩儿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更是连连点头的说道:“小的时候,我时不时的就会过来玩儿……也是因为和这个家有些太过熟悉了,所以现在我也在这里工作。”
“我记得小的时候,你就喜欢跟在顾斯曜的身后吧……”
“我……四少真的是一个很英俊而且又很有魅力的人
,我想恐怕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没有办法抑制住爱慕之情。”
女人那张漂亮的小脸,充满了绯红。
她之所以不肯去公司上班,宁可就留在顾家,当一个小小的女仆,可是有着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顾斯曜。
这个姑娘从小就喜欢四少,这件事情可是家里面人尽皆知,只不过众人也根本就没有把这回事儿放在心上。
毕竟一个是家里的公子,顾家的继承人,而另外一个,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仆,这两个人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完全就是不会有关联的二人。
所以哪怕顾老夫人和顾老爷子知道这件事,也从来就没有过任何的制止。
顾斯曜是一个什么样的为人品性,所有人可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后者一项十分自律,绝对不会和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有任何的瓜葛。
可是……
顾牧江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一枚棋子呢?
现在的郁湛露,可是还在学校里上课,晚上更是需要住校,如果顾斯曜喝多了,在家里面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后,想必那个高傲的姑娘选择会很明确。
只要能够破坏这两个人的关系,那么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