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夜色朦胧,两具雪白的身体在汉中交缠着,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还有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一切都在显示着进行着不可告人的运动。
事后,苏梦甜有气无力的趴在方攸同的胸、脯上,听着男人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红润的嘴唇微微的上扬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的这件事,柳莺还不知道呢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和她说呢?”
“我们的事情为什么要和她说?她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男人标准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然而苏梦甜上扬起来的嘴角也越来越大,看来现在在他的心里头,他已经并不把柳莺放在心上了。
那个女人不过只是昙花一现而已,只要自己稍微用一点心思,就可以把这两个人的关系瞬间分崩离析。
这种感觉,还真的是有些舒服呀!
“那我呢?在你的眼里又算是什么?”
苏梦甜的声音充满了妩媚,一字一句都在勾、引着男人体内的火焰。
方攸同的唇角突然上扬起来,动作十分粗鲁的翻了一个身,直接将苏梦甜压住:“当然是我的女人了。”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只不过这两个人都各怀鬼
胎,每个人的心里头都藏着心事,各自都怀揣着秘密。
医院。
因为方攸豪在方家并不受重视的缘故,只有方父花钱请了一个护工外,剩下的事情通通都没有安排。
这种冷落,让男人人的心理不平衡的感觉越来越浓。
咚咚咚!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男人的思绪,方攸豪缓缓开口说道:“进来吧。”
他的声音依旧还是有些虚弱,这场车祸带给方攸豪的后遗症还是很大的,哪怕是现在已经成功地苏醒过来,但是主治医生已经明确的告诉自己,恐怕这一辈子自己都不能再站起来了。
这是终身的伤害,可是到目前为止,从放假的人身上,根本就没有看到一丁点的愧疚和自责。
当年把自己送到村子里后。这些年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次,然而现如今居然被了想要刺激一下方攸同,让后者有危机感,这才把自己从乡下给接了回来。
结果呢?
到头来自己迎接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男人的嘴角多了一抹冷笑,然而刚刚敲门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推门走了进来,男人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脸上更是戴着黑色的口罩。
捂得严严实实的,甚至连五官都看不清楚。
但是即便如此,方攸豪也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有些疲惫的开口:“调查出什么来了吗?”
“得到消息,说是方攸同最近在吸食毒品……”
“此事当真?”
方攸豪有些诧异的问着,显然对于这个消息感到十分的震惊,方攸同简直就是封家的心头肉,现如今更是方氏集团的总裁,虽然真正的决定权还在方父的手中,但是谁都知道,方攸同最终一定会成为方氏集团的继承者。
有着这么美好的未来,居然还会做出这种事情?
方攸豪听到这里后,甚至觉得有些想要笑出来。
真的是一丁点都不懂得珍惜呀。
“继续调查,有什么事情我会短信告诉你。”
方攸豪就是为了等他到来,所以才特意的熬到这么晚,男人离开病房之后,他才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这件事情可不小,一旦公布出来,一定会让方氏集团的名誉大受影响。
虽然在方攸豪的心里头已经对方加有所不满,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自己那所谓的弟弟……
也许,这个男人和其他的人不同呢。
一时之间反
而方攸豪犹豫了起来。
这个消息可是会彻底的摧毁方攸同后半生所有的人生,从富家的公子哥瞬间跌落到泥潭里。
地位和名声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以哪怕是自己想要让方家的人感到后悔,也要再三的思量一番才行。
男人心里头想着事情,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毕竟晚上才刚刚吃完药,所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昏昏欲睡。
然而当私家侦探离开病房后,并没有着急的离开,而是站在了原地,那紧蹙的眉头有着一抹凝重。
对于方攸同吸食毒品的这件事,他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也是因为自己今天接到了一条匿名的短信,这才得知了这个消息。
然而任凭自己费尽心思,依旧还是没有办法可以查到那个神秘人的消息,最终只好放弃。
而这个消息也是自己思前想后半天才决定要告诉给方攸豪的……
不管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目的,至少目前为止,大家都是站在同一个阵营上的。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方攸豪就在一阵吵闹的声音里苏醒了过来。
看着突然站在眼前的陌生年轻男人,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请问你是?”
“你应该就是我的大哥了吧,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的就苏醒了过来,原本我也是打算对你下手的,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帮我的忙,自己主动发生车祸,而现如今更是落得个残疾,这样也好,至少也给我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方攸同并没有掩盖自己心中所想,直接大刺刺的把自己想要说的话通通的说了出来。
听着男人这冷嘲热讽的话语,方攸豪的脸色依旧还是十分的平静,只是淡漠的朝着他说道:“我们两个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何必要恶言相向,更何况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你争抢任何东西。”
“没有想着要争抢,又何必要回来呢?你只要一辈子待在你的乡下里,我们两个人就可以相安无事,可是现在看看你这一身的残疾,真的以为对方假还有用处吗?简直就是让我觉得可笑。”
方攸同脸上的嘲弄更是越来越浓,原本以为这个男人苏醒过来后会对自己造成很大的阻碍,上次你从母亲那里得知方攸豪已经双腿残废后,原本担忧的心也在这一刻放了下来。
一个残废的人,以后更是没有自主胜利的能力,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