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永远不会原谅他对她带来的伤害呢?
她的心跳怎么这么没有骨气啊?
听见两句好听话,怎么就跟个孩子一样雀跃呢?
真是没出息。
容思柔一边红着小脸,一边懊恼的在心中唾弃鄙夷自己,有些没原则。
傅司墨还没有等到容思画的回答,忽然听见…
李梅花不服气的说道:
“谁说你没有碰过柔柔一根手指头,我分明看你公主抱过柔柔。”
容思柔也不服气的点点头:“没错,你抱过我,还和我一起过夜过。”
容思画听见这母女两的话,刚刚还激动兴奋不已的小心脏,忽然“啪叽!”一下,摔在地上,摔死了。
哼!
她就知道这个狗男人是在说话。
他和容思柔订婚五年多了,怎么可能没有碰过容思柔呢?
现在好多情侣没有结婚就开始同居了。
哪有几个男人能忍住,不吃放在嘴边的肉?
想到这里,容思画怒气冲冲的踩了傅司墨一脚,甩开傅司墨的手:“狗渣男,真是恶心,给我放手,别再用你的脏手碰我了。”
傅司墨十分委屈的
看了一眼皮鞋上的脚印,明明脚指头很痛,内心却很开心。
当然,他也不敢呼痛。
他很害怕,他一出声,这个气呼呼的小女人又来踩他一脚。
他立刻面色铁青愤怒地看着容思柔和李梅花,冷厉的说道:
“原本我还想给你们留一点面子的,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说实话了。”
“容思柔,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哪一次公主抱你,不是你假装肚子里痛,抱你去医院?”
“平时,我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你偶尔在我家老宅过夜,也是你自己厚颜无耻找借口装醉酒留下来的。”
“你不但装醉酒,还想对我投怀送抱。”
“你自己说,你每次投怀怂包是不是都被我拒绝了?”
“我还让管家给你安排住在了客房。”
“如果你敢否认的话,我可以把傅家的管家叫来和你对质,也可以让管家把傅家的监控拿过来,让所有人看看,这五年来,你到底有没有跟我过夜过?”
容思柔顿时被傅司墨的回答,弄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搞的十分没面子。
好像
她是个没人要的破烂一般。
她不服气的对着傅司墨吼道:
“是,你是从来没有碰过我,我每次对你投怀送抱,你都被我推的远远的,好像我就像是一个瘟疫一样。”
“我这么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你都不愿意碰,这是不是说明,你压根不喜欢女人?”
“或者,你喜欢女人,但是……”
“你那里不行,只能佯装守身如玉的模样,把我给赶出去?”
容思画闻言失望的眼睛里顿时多了一丝诧异和激动,呆呆地看着傅司墨。
傅司墨听见容思柔的话,顿时面色黑沉一片:
“容思柔,你可真是恶毒,不是污蔑我是同,就是污蔑我不行。”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找不到女人,娶不到媳妇了吗?”
“我告诉你……”
他看了一眼眼神发亮的看着自己的容思画,心中闪过一丝腹黑的算计,忽然伸手搂住容思画的纤细的腰身,将容思画紧紧的扣在怀中:
“我不但喜欢容思画这个女人,还和容思画生了两个孩子,而且我们两个还夜夜笙歌,夜生活十分默契精彩,一夜九
次,天天决战到天亮……”
“……”容思画看见傅司墨一脸骄傲的抬着下巴,对着容思柔说的话,顿时满头黑线,词穷的找不到反驳,并且怒傅司墨的句子了。
这狗男人,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他怎么会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容思柔听见傅司墨的回答,愤怒嫉妒的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傅司墨简直太过分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想嫁给你吗?”
“我的身材也前凸后翘不比容思画差,你凭什么只睡容思画,不睡我?”
容思柔嫉妒之下,说话也不经过大脑的思考,迅速的脱口而出,眼中盛满了嫉妒和郁闷,还有说不出的阴鸷和杀气。
傅司墨上一秒还温柔的凝视着容思画,下一秒就目光冷沉的看着容思柔。
换脸速度之快,顿时让人惊掉了下巴,让容思柔更酸,更愤怒了。
“你?”他冷哼一声,抬手挑起容思画的一根秀发,冷冷地羞辱容思柔:“就你这样的贪慕虚荣又虚伪的女人,连给容思画脱鞋都不配。”
“想你这样虚荣的女人,最好的下场就是……”
“沦落为乞丐,沿街乞讨!”
容思柔听见傅司墨的话,顿时气得立刻脸都红了,随后想到了什么,立刻一脸得意的跑到傅司绝母亲容一曼的身边,搂住容一曼胳膊说道:
“我可告诉你,傅司绝母亲是我姑姑,傅司绝可是傅氏集团的总裁掌权人,你亲大哥已经拉了。”
“没有人再会给你安排资源,让你继续做顶流,没有人再花钱包装你了,更没有人愿意给你很多钱花了。”
“而且,我不但又傅司绝这个表哥,而且还是容家真正的千金。”
“对了,等我结婚后,我还能继承我真正父母留给我的千亿资产。”
容思画闻言眸色忽然一暗,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她父母还给她留了迁移资产是,结婚后才能继承?
容思柔还在嚣张的说道:
“到时候,等我继承我父母留给我的千亿资产,你在我面前,算什么东西?”
“你跪下来,给我擦鞋子,我都不一定要你。”
“到时候,我让你跪在我脚下伺候我,跪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