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陆诗画看着眼前野性十足,邪肆又撩人的傅司寒,顿时紧张的脱口而出道。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美目中的紧张,轻笑着勾起陆诗画的下巴:
“我刚刚不是回答过你吗?”
他修长如玉的漂亮大手,顺着陆诗画的下巴,来到陆诗画的衣领:
“自然是干……”
后面那个字,傅司寒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忽然被陆诗画捂住了嘴巴,怒红着小脸说道:
“麻烦你尊重一下我行吗?”
这家伙说话真是,太……流氓了点。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通红的小脸,轻笑着吻了吻陆诗画的掌心。
陆诗画掌心一痒,顾不得捂着傅司寒的薄唇,如同触电了一般仓皇的松开手。
傅司寒见状轻笑着抬起手,轻抚着陆诗画白嫩如玉的小脸。
“我只是说说而已,就流氓了吗?”
他狭长的凤眸带着深邃潋滟的光芒,不动声色的将陆诗画的小脸扫视了一遍。
“按照你的说法,可能更流氓的在后面……”
陆诗画嘴角一抽,十分无语的看着傅司寒:
“傅司寒,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你该不会被人给夺舍了吧?”
“哦?”傅司寒挑了挑好看的剑眉,似笑非笑地捏了捏陆诗画娇俏的鼻
子:“在你心目中,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陆诗画闻言立刻开口回复道:
“在我心目中,你以前就是一个高冷男人,高岭之花,惜字如金,冷漠无情,心狠手辣……”
“其他的我倒是没有意见,但是你说我心狠手辣是什么意思?”傅司寒不等陆诗画把话说完,便蹙起好看的剑眉,捏着陆诗画的下巴,垂下纤长浓密的羽睫幽幽地盯着陆诗画的眼睛:
“我什么时候对你心狠手辣过?恩?”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妖孽俊脸上的不满,连忙微笑着勾了勾红唇说道:
“你是没有对我心狠手辣过,但是……”
“你对别人心狠手辣过啊!”
“比如呢?”傅司寒看着陆诗画白皙如玉的小脸,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疑惑。
他之前就算惩罚叛徒的手段过于严厉一些,但是他一直觉得在乡下长大的陆诗画是小白兔,胆子小,单纯,经不住吓的。
所以,他从未在陆诗画面前,展露过他血腥的一面。
她怎么会认为以前的他,心狠手辣呢?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眼中的疑惑,一边悄悄的退到安全距离,一边认真的说道:
“比如,你把我关在你的刑罚堂饿了我几天,还把我关进了你那个带着鳄鱼的水牢……”
说到
这里,她嘲讽的说道:
“我要不是命大的话,早就被你害死了。”
当然,比起这两件事,她更想说的是,五年前被迫离婚后,又差点被害死的事情。
傅司寒闻言俊脸一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此刻懊悔和郁闷如同海浪一般,瞬间涌上心头。
如果她没有被宫清颜欺骗的话,他也不会差点害了陆诗画。
更不会让陆诗画对他的印象如此差劲。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傅司寒才开口说道:
“画画,对不起,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保证第一时间相信你,不会再相信其他人。”
说着,他伸手将陆诗画刚刚退出一些距离的身子,一把拥进怀中。
“请你相信我。”
陆诗画嘴角一抽:“……”
她好不容易退到了安全距离,没想到这个狗男人的大长臂一伸,她竟然……
又被他抓回去了。
就好气啊!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陆诗画直接推开傅司寒的胸膛,不客气地说道:“这辈子我都不会相信男人的。”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回答,不满的蹙起剑眉:
“你说你这辈子不会相信男人了,可是你为什么会相信傅司绝?”
“傅司绝对我来说,就像我的亲大哥一样,我自然相信他。”陆诗画毫不犹豫的回复道。
傅司寒冷哼一声,嘲讽的问道:“既然你把傅司绝当做亲大哥,那你还和傅司绝结婚?甚至生子?”
陆诗画闻言小脸一僵:“……”
这问题……
太犀利了!
沉默了几秒钟后,她一本正经的回复道:
“我是把傅司绝当做我的亲大哥,但是架不住傅司绝喜欢我,而且傅司绝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模棱两可的回复道:“救命恩人喜欢我,我怎么好拒绝?”
傅司寒眸色倏然一冷,胸膛顿时憋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么说的话,你嫁给傅司绝,给傅司绝生孩子,不是因为喜欢傅司绝,而是为了报恩吗?”
如果当年他没有听母亲的劝说,稀里糊涂的和宫清颜演戏,气走了陆诗画,陆诗画也不会出车祸,然后被傅司绝给救走了。
陆诗画淡淡地反问一句:“你说呢?”
傅司寒:“……”
他要是知道,他就不会问了。
现在的陆诗画,想从她嘴里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太难了。
沉默了片刻后,傅司寒忽然躺在陆诗画的身边,将陆诗画的曼妙的身体搂进怀中:
“在我看来,你对傅司绝只有救
命之恩,对我才是真爱。”
“对吗?”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俊脸上的温柔和认真,还有一抹期待,嗤笑着说道:
“傅司寒,你别忘记了,我只是假装你的前妻,并不是你的真正的前妻,请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好吗?”
傅司寒闻言俊脸忽然一冷:“……”
这女人全身上下大概只有嘴是硬的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满和无奈,搂紧怀中的陆诗画,叹息一声,在陆诗画的耳边幽幽地说道:
“画画,有时候死鸭子嘴硬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可以跟我明说,我能该的我一定该,该到你满意为止。”
“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更要跟我明说,这样我才能明明白白的跟你解释,而不是在这里跟你打哑谜,猜来猜去。”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温柔低沉的嗓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傅总,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多情好,还是说你无情好!”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前妻了,你非要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知道你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你前妻听的。”
“如果是说给你前妻听的,我不得不好奇的问您一句。”
“既然您这么在乎你前妻,为什么您还会跟您前妻离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