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画听见傅司寒充满威胁的话语,面色清冷地看了傅司寒的手一眼。
那原本漂亮的如同艺术品一般修长如玉的大手,此刻被鲜血染红,看起来格外狼狈。
不过,傅司寒的手可能被人简单的处理过,血已经不再流了。
“生病了去看医生,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陆诗画不耐烦的冷声道。
傅司寒眸色冰寒:“生病了看医生?”
他反问过一句后,冷冷的嗤笑一声:
“陆诗画,我的手是被你扎伤的,你觉得,算你让我去看医生合适吗?”
“谁弄伤的,谁就应该对我负责。”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霸道的话语,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因为,她觉得从傅司寒说的话来看,傅司寒没有说错。
她只是刚刚在宫清颜的病房时,看看傅司寒拼命保护宫清颜的样子,对傅司寒彻底失望了,内心有种说不出的烦躁,和憋闷,不想看见傅司寒。
当然,同样也十分不待见傅司寒。
傅司寒见
陆诗画沉默,直接大步走到陆诗画的面前,把自己染血的手,送到陆诗画的眼前。
“这手是你伤的,你必须负责把它养到痊愈。”
陆诗画嘴角一抽:“……”
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在不伤害小云云的情况下,拒绝傅司寒,赶走傅司寒。
这时候,小云云好奇的抬头看向傅司寒。
她忽然看见傅司寒染血的大手,顿时紧张的抓住陆诗画的衣襟,着急地对着陆诗画说道:
“妈咪,你快点给爹地医治一下吧!他受伤的伤好严重啊!”
傅司寒听见小云云在刚刚那样伤心难过的情绪下,竟然又主动叫他爹地了,心中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愉悦萦绕在心头。
莫名的,他好像更喜欢小云云了。
他总觉得他和小云云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羁绊。
陆诗画忽然开口,温柔地对着小云云纠正道:
“小云云,你忘记刚刚傅司寒怎么说的了吗?”陆诗画温柔地揉了揉小云云的脑袋:“下次可不能再叫错了哦!”
“
我们小云云可是公主,公主可不能低头的哦,因为皇冠会掉,知道吗?”她不动声色的对小云云说道:
“我们小云云是妈咪心目中最尊贵公主了,妈咪希望你能永远戴好你的皇冠,保持好,你的骄傲。”
“好的,妈咪。”
小云云顿时明白了陆诗画的意思,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闪过一丝黯然,随后转头对着傅司寒说道:
“傅叔叔,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叫你爹地的。”
“我只是之前和不凡哥哥学得,叫你爹地叫习惯了。”
“以后,我会注意称呼,不再叫你爹地。”
妈咪说的对,她可是最高贵的公主呢!
公主应该被人宠爱,骄傲不可一世,她可不能为了傅司寒这个爹地低下她高傲的头颅,弄掉皇冠哦。
傅司寒闻言凤眸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失落,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憋闷:“……”
陆诗画看着面色黑沉的站在她面前的傅司寒,神色冷淡的说道:
“傅司寒,如果你没事的话,麻烦你去找
医生要一个医疗箱过来。”
说着,她面色清冷地看了一眼傅司寒的手:
“我也好,按照你的要求,为你的手负责。”
“这里是医院,拿来的医疗箱?”傅司寒看着陆诗画清冷的面色,发现陆诗画不想理会他,故意开口想和陆诗画多说几句话。
陆诗画冷静的回复:“既然你知道这里是医院,那就麻烦你赶紧去找专业的医生给你看病。”
“你放心,医疗费我全包,我保证为你的手负责。”
傅司寒蹙眉看着陆诗画:
“我是别人随随便便就能接诊的病人吗?”
“我只要你给我治疗,并且直到痊愈。”
“你别妄想着甩掉我,不想把我的手治好。”
“矫情!”陆诗画没好气的吐槽傅司寒一句。
傅司寒妖孽的俊脸倏然一片漆黑:“……”
矫情这个词语不是女孩子用的吗?
她竟然说他一个大男人矫情?
小云云感受到气氛的紧张,连忙伸手拉了拉陆诗画的衣摆,奶声奶气的对着陆
诗画说道:
“妈咪,你就帮他看一下手吧!”
陆诗画闻言睨了傅司寒漆黑的俊脸一下,随后眸色清冷又嫌弃的对着傅司寒地说道:
“醒了,你去找小护士要一些消毒工具,缝合工具。”
“我给你治疗行了吧?”
看在女儿为他求情的份上,她就忍下这口气吧!
“行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傅司寒点点头,转身离开病房。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病房后,顿时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刚刚她在宫清颜病房说的那些狠话,都基于她以为小云云已经出了意外没了。
现在,站在一个身为三个孩子母亲的角度,她还需要好好照顾孩子,她还是挺害怕傅司寒和宫清颜会告她,用法律武器维护他们的权益。
如果宫清颜和傅司寒真的告她的话,以傅司寒的权势,她肯定会付很大的法律责任。
现在看傅司寒的意思,是不准备报警告她了。
不知道,宫清颜现在是什么想法,会不会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