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您因为我和寒哥哥闹矛盾,毕竟上次的事情,寒哥哥已经全然相信了陆西贝这个骗子,却不愿意相信我。”
说到这里,她委屈的红了眼睛,哽咽地道:
“妈咪,你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我不想让您为难。”
赵云霞听见宫清颜温柔贤惠又忍让的一番话,顿时心疼不已的安抚着宫清颜:
“好孩子,你别难过,妈咪宁愿为难,也不愿意再让你继续受委屈,让陆西贝那个女骗子蛊惑司寒,让司寒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偏听偏信陆西贝那个骗子。”
“还为了那个骗子,做出离谱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气得咬牙切齿,怒意满满的说道:
“我一定会想办法好好惩罚陆西贝那个女骗子,给你和你的孩子报仇的。”
宫清颜看着满脸怒意,为她打抱不平的赵云霞,不动声色的以退为进道:
“妈咪,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有寒哥哥在的前提下,寒哥哥一定不会让你伤害陆西贝的。”
“请您不要为了我,对陆西贝怎么样,让寒哥哥生您的气。”
赵云霞听见宫清颜特意提醒,脑中灵光一闪,笑容满面的说道:
“这还不简单,我等傅司寒去国外出差的时候,在处置陆诗画不就行了。”
“妈咪,您
这个主意真不错。”宫清颜见赵云霞按照她的想法走,满意极了,夸赞了赵云霞一句后,她忽然又虚伪的说道:
“不过,妈咪,我还是希望您不要因为我和寒哥哥闹矛盾。”
赵云霞没有正面回答,微笑着拍了拍宫清颜的肩膀:“你真是一个好孩子。”
说完,她那双睿智的眼眸中盛满了,狠厉的光。
陆诗画害得宫清颜肚子里,她十分期待的宝贝孙女意外流产,她绝不会放过陆诗画的。
……
忆画庄园。
傅司寒在书房连续,高强度的工作五个小时后,终于走出了书房。
他离开书房,第一时间下楼,去找陆诗画和两个孩子。
只是,他到了楼下后,却意外发现楼下静悄悄的,压根没有陆诗画和两个孩子的声音。
他立刻对着门外待命的管家质问道:
“陆诗画和两个孩子呢?”
管家连忙恭敬的回复道:
“大少爷,陆小姐带着两个小少爷急匆匆的出门了。”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跟你说去哪里了?”傅司寒听见急匆匆三个字,顿时蹙起好看的剑眉,面色严肃的问道。
管家摇摇头:“抱歉,大少爷,陆小姐并没有跟我交待她去了哪里。”
傅司寒闻言面色倏然黑沉。
他愤怒的一脚
踹翻,刚刚陆诗画母子三人,合力拼好的豪华城堡。
“既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你为什么要让她离开这里?”
难道她偷偷跑出去见傅司绝了?
管家见状惶恐的低下头,紧张地说道:
“当时,陆小姐面色很着急的要离开,两位小少爷也急忙跟在陆小姐的身后一起离开。”
“陆小姐的事情,应该很紧急,所以我没来得及追问,陆小姐就走了。”
其实,他是怕陆西贝真的有急事,看在两个小少爷的份上,看在大少爷都能为了陆西贝名声都不要了,不敢阻拦陆西贝。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很明显的看出来了。
大少爷父子三人,都很喜欢陆西贝。
陆西贝很有可能成为,这个庄园未来的女主人。
他只是一个下人,怎么能和未来的女主人作对呢?
“行了,你先下去吧!”
傅司寒不耐烦的对着管家挥挥手,随后拿起手机拨打陆诗画的手机号码。
只是,电话拨出去好一会儿,也没有人接通。
他一直等到电话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提示他:“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亲稍后再拨……”
傅司寒英俊的容颜顿时黑沉如锅底。
这个陆诗画到底在做什么?
她是没有看见他的电话,还是故
意不接他的电话?
他不耐烦的扯了扯脖颈上的领带,打电话给自己的临时升上来的特助:
“现在立刻给我查一下,陆诗画人在哪里,五分钟后给我答案。”
特助听见傅司寒的要求,诧异又震惊的回复道:
“傅总,大少奶奶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了,您让我五分钟给您找到大少奶奶的下落,这不是逼我去死吗?”
傅司寒闻言忽然响起自己刚刚在书房,忙着处理公事,忙着稳定傅氏集团的股价,差点忘记自己之前的跟陆诗画提出的主意了。
“陆西贝就是陆诗画,我之前不是已经公关部门说了 ,把陆西贝就是陆诗画的消息,宣布出去,必须宣传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吗?”
“公关部,还没有行动吗?”
特助听见傅司寒的质问,呆滞了一下,随后说道:
“抱歉,傅总,我通宵开会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我也不知道公关部有没有把这个消息宣布出去。”
“不管公关部又没把这个消息宣布出去,你现在立刻再去通知公关部门,将陆西贝就是我前妻陆诗画的消息放出去。”
“并且,安排一些文笔好的作者,写一篇有关于我和陆诗画爱恨情仇的软文章。”
“主要内容,就是其实我和陆诗画真心相
爱,只是因为误会离婚,我还深爱着陆诗画,所以才会在陆诗画的婚礼上,抢走了陆诗画。”
“把我写成小说书中那种偏执总裁,因为太爱陆诗画,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让广大网友为我们的爱情赶到可惜,并且让他们有种强烈的想要让我和陆诗画复婚的想法。”
“傅总,写这篇软文章做什么?”特助有些不能理解的问道:“这没什么用吧?”
太费事了吧?
傅司寒眸色深沉的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淡淡地回复道:
“怎么会没用?有了这篇文章,众人就能理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婚礼现场抢走陆诗画,更能理解我为什么会想让陆诗画流产。”
“这样,吃瓜的群众们才能放下愤慨仇富的心理,想看破镜重圆,就不会在针对我和傅氏集团了。”
特助听见傅司寒的一番话,震惊的下巴都差点掉了:“……”
怪不得,傅司寒是华国第一财阀的掌权人。
傅总这脑子,也太好用了。
“好的,属下这就去安排。”
傅司寒强调道:“先把陆西贝在哪里查出来,通知我,然后在安排这件事。”
特助:“是,傅总。”
傅司寒听见特助的回答,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三分钟刚刚到,傅司寒的手机准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