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错,错误最严重的是你父亲。”
陆诗画说道这里,眼神有些嫌弃的看着傅司寒:
“你和傅司绝都是你父亲生的,你们的人品真是相差甚远。”
通过陆诗画的眼神,傅司寒明显的察觉到,陆诗画这是在黑他,表扬傅司绝,妖孽的俊脸倏然铁青一片。
“陆诗画……”
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
那劲头,好像想把看不起他的陆诗画拆吃入腹。
陆诗画挑了挑眉头,故意一脸无语的笑了笑:
“傅总,我叫陆西贝,不叫陆诗画,麻烦你不要交错我的名字。”
傅司寒冷哼一声,忽然低头吻住陆诗画的红唇。
他带着怒意,大胆又疯狂的深吻着陆诗画。
陆诗画猝不及防的被傅司寒吻得,如同缺氧的鱼儿一般,无法呼吸。
良久之后,傅司寒终于餍足的放开陆诗画,然后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陆诗画精致,白嫩的小脸:
“陆小姐,我再一次慎重的提醒你一下。”
“从你在警局答应配合我开始,你就是陆诗画本人了,以后不要再跟
我说你叫什么陆西贝,你就是陆诗画,明白吗?”
他捏着陆诗画精致的下颚,凤眸温柔又霸道的凝视着陆诗画水灵灵的美目,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但是面对我,就是面对其他人,你也必须说你是陆诗画,是我傅司寒的前妻。”
就算陆西贝不愿意承认她就是陆诗画又如何,
现在陆西贝跳上了他的贼船,她不想认,也必须得认了。
哪怕她心不甘情不愿!
从今天开始,所有人都会知道陆西贝就是他傅司寒的前妻,陆诗画。
陆诗画精致的小脸因为刚刚差点缺氧,一片绯红。
看着傅司寒在眼前放大的俊美妖孽,却带着一丝邪肆和蛊惑人心之意的俊脸,她的心,不受控制的楼调了一拍。
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听话后,
她红着小脸拍开傅司寒的大手,没好气的白了傅司寒一眼:
“行了,我知道了。”
“不过,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有人说我是假冒的,说我是骗子,你必须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维护我,不然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撂挑子不干的。”
“没问题。”傅司寒勾起薄唇,毫不犹豫的吐出三个字。
陆诗画见傅司寒同意后,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我要配合你到什么时候呢!”
傅司寒:“我之前不是已经说了,等这次风波平息下来,傅氏集团的股价恢复稳定?”
傅司寒丢下这句话,发现车已经到了庄园,并且停下来后,不等司机下车给他开门,便迅速下车,转了一圈走到陆诗画车门边,主动为陆诗画打开车门:
“画画,下车吧!”
陆诗画闻言这才注意到,司机已经把车开到傅司寒的庄园了。
她看着主动为她打开车门的傅司寒一眼,眼神复杂。
傅司寒这个高冷又龟毛又不懂得照顾体贴别人的狗男人,竟然主动给她开车门了?
以前结婚那么多年,傅司寒都没有这样积极主动的照顾过她呢!
“画画,我们已经到家了,可以下车了,你怎么发起呆了?”
傅司寒见陆诗画神色呆滞,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陆诗画白嫩的小脸,笑着说道。
陆诗画脸颊忽然被捏了
一下,忽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我刚刚还以为你在跟别人说话呢!”
“画画,这里就你一个人,我能跟谁说话?”傅司寒一脸无奈。
司机满心郁闷:“……”
他难道不是人吗?
陆诗画弯腰走下车,随后对着傅司寒认真的建议道: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画画?感觉挺肉麻的,不习惯。”
“你以前怎么叫你前妻的,你还怎么叫吧!”
以前傅司寒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陆诗画。
当时,她内心其实很嫌弃傅司寒一点都不浪漫,像个人型机器。
现在,她终于等到了傅司寒愿意主动叫她画画了,可她又觉得……
画画这么黏糊的叠词,绝不是傅司寒这个高冷的,没有感情的人型机器可以叫出来的。
她听着十分别扭。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要求,英挺的剑眉忽然挑了挑,意味不明地看了陆诗画一眼。
随后,他优雅的走在陆诗画的身边,嗓音低沉的说道:
“之前,我就是这么叫我前妻的。”
陆诗画闻言顿时满头黑线:“……”
“您确
定您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你又不是我前妻本人,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翻过,故意说道:“我和我前妻的感情非常好,我们非常恩爱。”
他倒要看看,陆诗画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话,脚步一顿,转头一脸不可思议:“……”
这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天花板啊!
沉默了片刻后,陆诗画收起心中的惊讶,一本正经地回复道:
“我只是觉得您这样,性格高冷,又身处在高位的傅氏集团掌权人,应该是威风凛凛,气势强大,把感情当做累赘的男人,绝不会像一个小奶狗一样,这样黏糊糊的叫别人名字。”
“我更是无法想想您和您前妻恩爱的画面。”
“想不到也没关系,我可以演示给你看。”傅司寒邪肆的笑看着陆诗画。
陆诗画顿时被傅司寒的无耻震惊了:“……”
她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道惊喜又激动的嗓音。
“诗画姐,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