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挂断电话,转身就往马路边走去,拦下一辆出租车,便准备打车去人民医院去看傅司绝。
傅司寒面色铁青的迈着大长腿追上陆诗画,立刻拉住陆诗画的手腕阻止陆诗画上车:
“我说了,不准去见傅司绝。”
“他因为我都做开胸手术了,我不见他,不去照顾他,我会良心不安的。”陆诗画红着眼睛看向傅司寒,严肃的说道。
傅司绝是她的救命恩人,还因为她被傅司寒打成这样,她不能忘恩负义。
“老子刚刚不是说了吗?老子会给他安排专业的护工,你去,你确定你能有专业的护工照顾的全面吗?”
傅司寒见陆诗画为了傅司绝红了眼睛,顿时嫉妒愤怒的发了狂,双手握住陆诗画的肩膀怒声吼道。
陆诗画被傅司寒愤怒的厉吼声惊得身子一颤,眼泪倏然情不自禁的滑落眼眶。
随后,她神色黯然的说道:
“我知道专业的护工照顾的比我好,但是,他是因为我受伤的,我不亲自照顾他,
我良心不安。”
傅司寒见状陆诗画落泪了,心中的怒火仿佛瞬间被冰水熄灭,旋即心中也顿时闪过一丝愧疚和心疼。
他连忙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手足无措的给陆诗画擦着眼泪,随后嗓音温柔的安抚着陆诗画:
“好了,我错了,我刚刚不应该凶你的,你别哭了好不好?”
“……”陆诗画没有回答,眼泪落的更凶了。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掉得金豆子越来越多,心疼坏了,连忙哄道:
“傅司绝是我伤的,我才是罪魁祸首,我给他安排华国最好的顶级护工,照顾他行不行?”
陆诗画还是不回答,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的落下。
傅司寒看着眼睛都哭红了的陆诗画,不由得放下了自己的底线,妥协的说道:
“如果这都不行的话,你非要亲自照顾他的话,那……”
说到这里,他心情憋闷了一下,随后说道:
“那我让你去照顾还不行吗?”
“真的?”陆诗画听到这里,眼泪
顿时停了下来,连忙拉住傅司寒的大手,期待的看着傅司寒。
傅司寒看着倏然停下了眼泪的陆诗画,瞬间有种自己掉进陆诗画坑里的感觉。
但是,看着陆诗画期待的眼神,看着陆诗画紧握他大手的白嫩小手,他的心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明知道是坑,也不愿意从坑里跳出来了。
他顺势反手,将自己的大手和陆诗画的小手十指相扣,带着陆诗画弯腰走上出租车:
“真的,不过我陪你一起去照顾傅司绝。”
陆诗画闻言震惊的看着傅司寒:“你会照顾人吗?”
“不会,但是我可以学。”傅司寒带着陆诗画坐在出租车的后座,面无表情的回复道。
他去自然不是去照顾傅司绝的,而是怕傅司绝趁机把陆诗画拐跑了。
他还会请一个护工帮他们一起照顾傅司绝。
回复了陆诗画后,他开口对着司机命令道:
“开车去人民医院。”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要学着照顾傅司绝的说法,怀疑的看了看傅司
寒:
“你会这么好心?”
傅司寒接收到陆诗画怀疑的眼神,忽然邪肆的勾起迷人的薄唇,将妖孽的俊脸凑近陆诗画:
“看来,你很了解我?”
陆诗画看着还差一毫米,就差点吻上她红唇的性感薄唇,连忙把脑袋后仰,躲开傅司寒的偷袭:“我一点都不想了解你。”
“可是我想让你了解我。”傅司寒忽然伸手将陆诗画的脑袋搬下来,高挺的鼻梁直接暧昧的抵在陆诗画娇俏的鼻尖上。
陆诗画红着小脸瞪了傅司寒一眼:
“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靠我这么近?”
“不能。”傅司寒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后,嗓音低沉地在陆诗画耳边低语道:“我一离开你,就像离开水的鱼,会没办法呼吸的。”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磁性的嗓音,说着撩人的情话,心不由自主的悸动了一下。
随后,她还是迅速的清醒了过来,一脸怀疑的看着傅司寒:
“你是不是被人给夺舍了?”
“怎么说?”傅司寒
轻笑着捏了捏陆诗画的脸颊。
陆诗画一脸嫌弃:“因为矜贵优雅的高冷男神,忽然变成人间油物了,我能不怀疑吗?”
其实,她故意埋汰傅司寒的。
好看的人,用磁性的嗓音说着撩人的情话,怎么会不动听,不勾魂呢?
为了避免自己听多了傅司寒的情话,受不住本心,还是让傅司寒从此闭嘴,再也不敢说情话了吧!
傅司寒的确如陆诗画所料一般,听见陆诗画的评价全身一僵,妖孽的俊脸顿时漆黑如锅底,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和戾气……
陆诗画推开全身僵硬的傅司寒,微笑着说道:“你就保持这个状态挺好的,请继续保持!”
越是这样充满危险的生人勿进的气息,她越是能清醒的明白傅司寒有多可怕。
温柔的傅司寒,说情话的傅司寒,她再恨他也招架不住。
因为傅司寒那张盛世美颜,完完全全的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傅司寒忽然出乎陆诗画意料之外,如同凶兽一般,疯狂的吻住了陆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