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闻言耳根顿时一烫,窘迫的立刻摇头拒绝:
“不用了,你把烫伤药给我,我自己上。”
他俊脸带着腼腆的红晕,一本正经地对着陆诗画抗议道:
“还有这个问题一点含金量都没有,你再重新换一个。”
陆诗画闻言想了想,眸中闪过一道灰暗的光芒,随后开口问道:
“我想知道,你这辈子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又睡过多少女人?你最爱的女人是谁?”
“还有,你有没有亲手害过你的女人,你的孩子?”
傅司寒:“……”
怎么跟绕口令似的,他都有点被绕晕了。
“你不回答,是心虚了吗?”陆诗画质问道。
傅司寒见陆诗画冷下了脸,着急的开口解释道:
“我是让你问问题,但是我没让你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啊!”
“你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我都不知道应该先回答哪一个。”
陆诗画把烫伤膏和棉签扔给傅司寒,随后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傅司寒:
“那
你就按照顺序,一个一个的回答我。”
傅司寒闻言蹙起眉头想了想陆诗画刚刚的问题,想清楚之后,俊脸忽然一僵:“……”
忽然发现,刚刚陆西贝问的问题,好想都是送命题。
他要怎么回答,才能让陆西贝在不生气的情况下,跟他坦白她的真实身份?
“怎么又不说话了?”陆诗画蹙眉看着傅司寒,眸色一片冷寒的质问道。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清冷的小脸,委婉地回复道:
“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她是一个心地善良,又勇敢坚强的女人。”
“她为我生孩子一脚踏进鬼门关,十分危险也十分痛苦,她作为我的妻子时,亲自照顾我的饮食起居,非常辛苦。”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回答,眼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地光,打量着傅司寒:
“你的意思是,你最爱的女人是你孩子的母亲陆诗画?”
她压根不相信傅司寒的说法,故意说道:
“她长得又胖又丑,有什么值得你爱的?”
傅司寒闻言抬起凤眸,直视着陆
诗画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心灵美才是真的美,外表再好看的人也会年老色衰,只有心灵美的人,才能一直吸引别人。”
“陆诗画是个心地善良,内心十分美好的女孩,她身上有很多闪光点值得我喜欢。”
“呵呵……”陆诗画对上傅司寒的打量的眼神,面色如常的轻笑一声,随后淡淡地说道:“没想到,傅总您这样英俊多金身处高位的人,竟然有这样的思想高度。”
“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家财颇丰,经常应酬的男人,都喜欢长得漂亮,某方面技术特别好,很会伺候人的女人,看不上家里的丑妻。”
说到这里,她一脸无奈的耸耸肩,叹息一声道:
“没想到,是我肤浅的了。”
傅司寒眉头紧蹙的打量着陆诗画:“……”
她怎么会这样看待他呢?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沉默了片刻后,忍不住问道。
陆诗画没有回答傅司寒的问题,轻描淡写的说道:
“麻烦你先回答其他问题,等你回答我提出
的所有问题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傅司寒:“……”
其他问题都是送命题啊!
他自己认为他至今为止,只碰过陆诗画一个女人,
但是,他上次在酒店,他自认为碰的人是陆诗画,但是醒来身边后,他身边的女人却是宫清颜,所以……
他很有可能碰了两个女人。
有没有做过伤害自己女人和孩子,当年他以为陆诗画得了癌症,为了挽救陆诗画的生命,逼迫陆诗画离婚打胎二选一,是不是也算伤害了老婆和孩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懊恼的握紧拳头。
他也是在宫清颜的真面目彻底暴露后,重新找人彻查了宫清颜,
最近才查出来,当年陆诗画压根没有得子宫癌,宫清颜和他母亲,当年欺骗了他。
想到自己的愚蠢,傅司寒悔恨又愧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心虚的立刻把药膏和棉签,全都塞进陆诗画的手中,想也不想的说道:
“我伤口很痛,你还是先帮我伤口查擦一下药吧!”
“可以。”陆诗
画直接一只手接过药膏和棉签,想也不想的伸手拉开傅司寒身上的浴巾。
反正她是医生,在她眼中傅司寒只是一个患者,给傅司寒上药不是什么难事。
傅司寒身上忽然一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着急逃避送命题,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耳根顿时一片滚烫,慌忙的想要捂住受伤的地方:
“你赶紧出去,我自己来上药,我刚刚说错了。”
他语无伦次的对着陆诗画下着逐客令。
陆诗画直接伸手拉开傅司寒的手腕,二话不说直接上药。
傅司寒懊恼不已的闭上眼睛,郁闷的抬手扶额:“……”
他这种情况真的是社死现场啊!
陆西贝会不会认为他以后都不行了?看不上他了,更愿意承认她的身份了?
十几分钟后。
陆诗画给傅司寒全身的烫伤都上好了药物,傅司寒也穿戴整齐的躺在了大床上,准备休息。
这时候,门外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傅总,不好了,傅司绝带着一卡车的黑衣保镖来找您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