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绝开车带着陆诗画和小云云,在半个小时后终于赶到了容思画的比赛地点。
京都文化广场。
容思画还在广场其中最著名的美术协会里,进行着紧张的比赛。
傅司墨戴着墨镜口罩鸭舌帽,全副武装的带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包,在美术协会对面的商城里,一边带着两个孩子玩,一边等着容思画出来。
傅司绝不是有耐心的人,他内心其实压根不愿意给容思画带两个有点问题的小奶包。
所以,当他刚把容思画的孩子接到手没多久,傅司墨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主动要求带孩子后,他毫不犹豫的把孩子交给了傅司墨。
他把容思画的孩子交给傅司墨后,就去公司办公了,办公到中午午餐时间快到了,他都没有接到陆诗画的电话。
他担心宫清颜导致事情出现什么变化,才会不放心的主动去傅司寒的庄园,把陆诗画和小云云接回来。
陆诗画下车后,迫不及待的问着傅司绝:
“司绝,你知道傅司墨和容思画两个孩子在哪里吗?”
傅司绝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现在带你过去找他。”
“好的,我看时间不早了,容思画
可能很快就会走出赛场了,我们必须尽快把孩子从傅司墨手里接过来。”陆诗画着急的催促着傅司绝。
如果容思画发现傅司墨主动照顾孩子,容思画一定会怀疑傅司墨知道了孩子的身世。
傅司绝抱着小云云一边往商城走去,一边温柔的安抚陆诗画:“诗画,你别担心,傅司墨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容思画发现的。”
“他全副武装的恐怕,他亲妈站在他面前,都不一定能认出他。”
“那就好。”陆诗画听见傅司绝的安抚,顿时放心了不少,快步跟在傅司绝的身后一起走进商城大门。
傅司绝带着陆诗画,很快就在儿童游乐园的区域找到了傅司墨和两个小奶包。
主要也是,傅司墨全副武装还一个手抱着一个娃的奶爸模样,跟其他正常的只抱着一个小朋友的家长比起来,区别太大太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
陆诗画跑到傅司墨面前,二话不说,立刻伸手从傅司墨手中抱过一个孩子。
傅司墨的注意力在对面的美术协会上,没有注意到陆诗画的到来。
孩子忽然被抢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陆诗画已经抱着孩子背对着他走出了一步。
他惊讶的连忙
伸手抓住陆诗画的衣领,愤怒的说道:
“该死的人贩子,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抢我的孩子,你当我是死的吗?”
陆诗画转过身,无语的白了傅司墨一眼。
“我还没有怪你,说话不说算话,来打扰容思画和孩子呢!你竟然敢骂我,还误会我是人贩子?”
傅司墨看见陆诗画的脸,顿时惊慌又尴尬的松开陆诗画的衣领:
“原来是你啊!”
“你怎么来了?”
陆诗画把刚刚抱过来的团团放进不远处的婴儿车里,然后把婴儿车推到傅司墨的面前,严肃的对着傅司墨说道:
“我来接孩子和容思画,容思画比赛应该快结束了,你赶紧把你怀里的团团放进婴儿车里,快点离开这里吧!”
“以免等一下容思画出来,看见你,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傅司墨听见陆诗画的话, 墨镜后的黑眸忽然一暗。
他不舍的隔着口罩亲了怀中的小奶包额头一下,随后把团团放在婴儿车上。
看着婴儿车里,跟正常孩子有些不一样的儿子和女儿,傅司墨的心仿佛被放在架子上烤着一般,痛苦又愧疚。
他拿出一张名片塞进陆诗画的手中,神色严肃认真的对着陆诗
画说道:
“陆西贝,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我希望以后容思画没有时间照顾孩子的时候,你能第一时间把电话打给我,我可以来照顾两个孩子。”
陆诗画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似笑非笑的看着傅司墨:
“你别忘记了,你可是当红顶流,你的行程和通告都是满满的,你哪有时间来照顾两个孩子呀?”
她淡淡地说道:
“别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你跟我说没空,这是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和表情吗?”
“不会的。”傅司墨立刻摇摇头。
他垂眸看向婴儿车上,白白嫩嫩的两个小奶包,父爱满满的保证道:
“为了孩子我可以想尽一切办法挤出时间。”
“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退圈。”
陆诗画听见傅司墨的回答,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最后只觉得有些可惜。
傅司墨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只可惜他被容思柔欺骗,做了太多对不起容思画,让容思画伤心的事情。
如果傅司墨没有被容思柔欺骗的话,他和容思画应该可以有好结果的。
现在,她只希望容思画能开心,其他的就看容思画和傅司墨到底有没有缘分了吧!
“好吧!看在你对孩子们是真
心的份上,我会联系你的。”
傅司墨得到陆诗画肯定的回答,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半,随后他又开口说道:
“陆西贝,我已经联系了国内外毕竟著名的儿科医生,询问了医生我儿子女儿的情况,医生说只要给孩子做眼角膜移植,装上人工耳蜗,他们就可以像正常的孩子一样生活了。”
“能不能麻烦你劝劝容思画,尽快给孩子们做手术?”
陆诗画听见傅司墨的话,神色复杂的叹息一声道:
“不是容思画不想给孩子尽快做手术,而是容思画没有钱。”
“如果容思画有钱的话,她肯定会第一时间给孩子做手术的。”
说到这里,她意味不明地看了傅司墨一眼,嗓音里满是心疼:
“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容思画现在的经济情况是什么样子的吧?”
当然,容思画已经从容思柔那边把钱要回来的事情,她是不会说的。
容思画昨天刚拿到钱,她还没有来得及和容思画商量这笔钱怎么分配使用呢!
傅司墨听见陆诗画的一番回答,心口顿时如同被人一刀刀凌迟一般,痛得无法呼吸。
他知道,容思画现在会过的这么穷困,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