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的跑到傅司寒的身边,垂眸看向傅司寒怀中的粉团子,兴奋的伸手碰了碰小奶包那带着小奶膘的白嫩小脸。
“大哥,你都觉得她是我女儿了,那这个小奶包肯定是我女儿。”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回答,顿时气得面色铁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之前容思画不愿意让傅司墨看见孩子就是这个原因。
因为这两个孩子长相真的太像傅司墨了。
她当初看了这两个孩子一眼,就能猜出这两个孩子是傅司墨的,傅司寒这个腹黑的家伙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过,傅司寒能看出来,并且笃定这个孩子是容思画的,也是一件好事。
陆诗画沉思了片刻,看向激动的忙着戳粉团子的傅司墨,冷静的谈判道:
“傅司墨,不管你大哥怎么说,不管你们怎么认为,我只能告诉你们。”
“孩子的母亲,不希望孩子和她的亲生父亲相认,因为她恨孩子的亲生父亲带给她和孩子的灾难。”
“希望,你让你大哥现在立刻把孩子还给我,并且你们都要
假装不知道孩子们的亲生父亲是谁。”
傅司墨听见陆诗画的回答,心顿时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捏了一下,痛彻心扉。
虽然还没有和这个小粉团子做亲子鉴定,但是傅司墨已经彻底明白了容思画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她就这么恨我吗?”
“我知道我当初被容思柔蒙蔽,做了很多愚蠢的事情伤害了她。”
“但是,我可以弥补她,我可以……”
“弥补,怎么弥补?”陆诗画冷笑着打断傅司墨的回答,神色冰冷地说道:“你知道吗?容思画被污蔑关进监狱后,有人恶意买通狱警和犯人,故意折磨容思画。”
“容思画怀着身孕在监狱里,不但要被犯人故意殴打,要做最苦最累的活,还时不时没有饭吃,好不容易能吃上一口饭,不是被放了虫子,就是被吐了口水,要不就是馊了的饭菜。”
“这样导致怀孕的她休息不好,还营养不良,如果不是我机缘巧合之下把她从监狱里救出来,她已经流产了。”
“虽然,她成功的生下来孩子,
但是这个两个孩子因为在母体营养不良,有先天畸形。”
“女孩是个聋哑人,男孩眼睛看不见。”
“哦,对了,你之前还相信容思柔的污蔑,还让你的手下硬生生把容思画的双手全都折断了,还让她的双手得不到及时医治,成了畸形。”
“你说补偿,你是能让这两个孩子成为正常健康的孩子吗?还是能回到过去代替容思画去受苦?”
“你说的补偿,简直可笑至极。”
“过去你给容思画带来的伤害,是容思画一生都难以愈合的伤口。”
傅司墨听见陆诗画说出的每一句话,他的心就会剧烈的颤抖一次,愧疚和懊悔铺天盖地的向他涌来。
听见容思画曾经受过的苦,听到两个孩子的身体情况,他仿佛被钝刀子割肉一般,痛得血血淋漓无法呼吸,又像是被人泼了硫酸一般,痛得无法言喻。
该死的容思柔,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他双眸赤红的看着陆诗画,嗓音哽咽地说道: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对不起她和孩子,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来补偿
她和孩子……”
“不必了,你的补偿容思画不需要。”陆诗画冷冷的打断傅司墨的话,面色冷沉如冰地看傅司墨:“容思画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宁愿从未救过你。”
“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孩子的父亲永远都不知道孩子们的存在,更不想让孩子的父亲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救了他。”
说到这里,陆诗画一脸讽刺的看着傅司墨,嘲讽地说道:
“就让孩子的父亲和虚伪的白莲花,幸福的过一辈子,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来恶心她。”
“这就是对孩子的父亲,最好的惩罚!”
她面色严肃地看着眼前面色苍白,双眸赤红,摇摇欲坠充满破碎感的美少年,一字一句地说道:
“傅司墨,如果你还是个人,还有点良知的话,请你满足容思画的要求,不要和容思画的孩子做亲子鉴定,不要去打扰容思画。”
她想到容思画之前癫狂的模样,深刻的明白傅司墨就是容思画的心魔。
容思画不想看见傅司墨,那她就帮助容思画达成愿望,
让傅司墨永远都不要去打扰容思画,让容思画尽快走出伤痛,忘记曾经的痛苦和折磨。
傅司墨听见陆诗画的回答,忽然踉跄了一下,赤红的双眸中情不自禁的浮现星星点点的泪光,面色惨白如雪地看着陆诗画:
“这真的是容思画想要结果吗?”
“没错。”陆诗画面无表情的看着,英俊的脸上盛满悲伤和沉痛的傅司墨,冷冷的说道:“你对容思画最好的补偿,就是不要再去打扰容思画,和你的容思柔纠缠一辈子。”
她知道容思画答应帮助她父母隐瞒真相,就是不想让容思柔和傅司墨退婚,那她就帮助容思画让傅司墨不要和容思柔退婚吧!
傅司墨闻言心如刀绞,双手忽然紧握成拳,用力到指甲刺入掌心溢出鲜红的血都不自知。
他艰难的动了动苍白的薄唇,缓缓的说道:
“好,既然这是容思画想要的结果,那我就成全她。”
他转头双眸赤红一片的看向,沉默了良久,神色意味不明的看着陆诗画的傅司寒。
“大哥,请你把孩子还给陆西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