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你之前给她竞拍的东西,必须让她全部还回来。”
傅司寒闻言看了宫清颜一眼,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又被陆诗画抢先开口说道:
“傅司寒,你怎么也是华国第一财阀的总裁,你开口说了要送给我的东西,忽然食言说不给我了,你觉得你脸上过得去吗?”
“当时我们身边可是坐了很多人,很多人都听见你跟我说了什么哦。”
陆诗画冷冷地看了宫清颜一眼,漫不经心地对着傅司寒说道:
“我想,傅总您不会做这么掉价的事情吧?”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一番冷嘲热讽,俊美无双的脸阴沉沉的。
“那些身外之物,我说送给你了就不会食言。”
“但是,你必须为你欺骗我,和伤害我母亲的事情付出代价。”
“呵呵……”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要求,忽然嘲讽的冷笑一声:
“傅司寒,你真是可笑啊!”
“你口口
声声说我欺骗你,我主动骗你了吗?”
“你口口声声说我伤害了你母亲,请问你亲眼看见了吗?”
“既然不是我主动骗你的,也不是你亲眼看见我伤害你母亲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付出代价?”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一番反问,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眉心紧锁,面色黑沉的看着陆诗画。
看不出这个陆西贝,竟然口才这么好。
宫清颜见傅司寒说不出话来,着急的瞪着陆诗画说道:
“陆诗画,你别想狡辩,我告诉你,如果你没有误导寒哥哥的话,寒哥哥会认错人吗?”
“你伤害妈咪的事情,虽然寒哥哥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我们有证据可以证明。”
“呵呵……”陆诗画冷笑着看着宫清颜,嘲讽的说道:“你说的证据是什么?”
“我看分明是你为了排挤我,故意制造的证据。”
“证据可以
伪造的,你说的证据不算,懂吗?”
“至于你说我误导傅夜寒,那你说说看,我怎么误导傅夜寒了?”陆诗画面色嘲讽的看向宫清颜和傅司寒。
宫清颜:“你……”
她也说不出来陆诗画在哪里误导了傅司寒。
她想了想,蹙起眉头说道:
“反正,寒哥哥这么聪明睿智,如果没有你误导的话,他肯定不会把你错认成陆诗画的。”
陆诗画冷冷地看着宫清颜,转头看向傅司寒说道:
“傅司寒,我记得我亲口跟你否认过,我不是陆诗画,是你主动说我是陆诗画的,后来也是你自己找证据证明我是陆诗画的。”
“你凭什么说我误导你了?”
“……”傅司寒眸色复杂的看着眼中盛满怒火的陆诗画,一时间心情复杂不已。
陆西贝的确否认过。
“你肯定把你给寒哥哥的头发,调换成陆诗画的头发了 ,这就是最明显的误导。”宫
清颜立刻喊道。
陆诗画眸色冰寒的看着宫清颜:“人在说话,麻烦狗不要乱叫行吗?很吵。”
宫清颜气急败坏的说道:“陆诗画,你说谁是狗呢?”
陆诗画轻笑着勾起嘴角:“我说你是狗了吗?谁对号入座,谁就是。”
宫清颜气得咬牙切齿:“……”
傅司寒冷冷的看了宫清颜一眼,随后冷笑着看着陆诗画。
“陆西贝,不管你怎么狡辩,你都逃脱不了惩罚。”
丢下这句话,他立刻伸手扣住陆诗画的手腕,迈起步伐大步离开。
陆诗画手腕被傅司寒捏的生疼,但是强烈的求生欲,让她一直恼火的拼命挣扎着。
“傅司寒,你放开我。”
“不放,今天我非要亲自惩罚你不可。”傅司寒语气冷厉如冰的说道。
陆诗画感受到傅司寒嗓音里的怒意,紧张又惶恐的东张西望。
她踉跄的跟在傅司寒的身后,被迫往阴暗的小房间
走去。
那个地方,好像是傅家刑罚堂。
专门惩罚叛徒和有问题,或者出错的佣人和手下。
傅司寒,该不会准备带她去刑罚堂亲自打断她的腿吧?
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如果双腿受伤了,是绝不能用药的。
她绝不能让傅司寒打断她的腿。
想到这里,她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宾客们,立刻大声喊道:
“救命啊!傅司寒想非礼我……”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陡然的一嗓子,面色忽然漆黑一片。
他咬牙切齿的一把捂住陆诗画的嘴巴,愤怒的说道:
“陆西贝,你在乱喊什么?”
虽然傅司寒已经及时的捂住了陆诗画的嘴巴,但是陆诗画刚刚陡然的一嗓子,还是引起了宾客们的注意力。
很多闲的没事干,还十分八卦的宾客们和记者,立刻匆匆跑了过来。
“傅总,有人来了。”
楚夜琛听见凌乱的脚步声,连忙提醒傅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