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陆诗画听见宫清颜的一番话,嘲讽的冷笑一声。
宫清颜听见陆诗画的冷笑声,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但是为了体现出自己的底气,立刻转头怒视陆诗画。
“陆西贝,你冷笑什么?”
“我告诉你,等寒哥哥和陆诗画再见一次面后,自然就知道你是假的了。”
“你现在是笑得开心了,日后有的你哭的呢!”
“哦。”陆诗画漫不经心地睨了一眼宫清颜,随后意味不明地对着傅司寒说道:“傅司寒,你会让我哭吗?”
傅司寒又不是没有让她哭过。
五年前,她的眼泪因为傅司寒已经流干了。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一心想要复仇,保护,照顾好自己孩子的母亲,她才没有时间为傅司寒流眼泪呢!
宫清颜看着神色平静的陆诗画,气得咬牙切齿:“……”
陆诗画越是平静淡定,越是证明她
压根没有把这个假的陆诗画放在眼里。
想想也是,现在的陆诗画容貌倾国倾城,而且性格也比之前犀利很多,聪明了很多。
她好像很难打败现在的陆诗画了。
不过,她知道傅司寒和陆诗画有过几年的婚姻生活,喜欢的是五年前那个温柔贤惠,满眼都是傅司寒,事事都把傅司寒放在第一位,以傅司寒为天的那个陆诗画。
只不过,傅司寒一直不知道他自己喜欢以前那个陆诗画,只是单纯的以为孩子需要母亲,他也习惯了陆诗画这个妻子。
趁着傅司寒还没有察觉到他对陆诗画的感情,她要让那个胖女人模仿以前的陆诗画,把傅司寒的心,从现在这个嚣张明艳如同玫瑰一眼,满身都是刺的陆诗画身边夺回来。
傅司寒没有察觉到宫清颜眼中的阴鸷,目光温柔地看向眼神明显冷淡,语气中带着微微嘲讽的陆
诗画。
“如果你乖一点,听话一点,我自然不会让你哭。”
“呵呵……”陆诗画嘲讽的勾了勾红唇,挑衅的白了傅司寒一眼:“我又不是你的宠物,用乖一天,听话一点来要求我不合适吧?”
傅司寒看着眼前五年不见,仿佛多了一身反骨的陆诗画,忽然幽幽的叹息一声。
下一秒,他抬起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地揉了揉陆诗画的发顶。
“陆诗画,你之前明明那么乖,那么听话,为什么现在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喜欢用你的刺扎人呢?”
现在的陆诗画容貌和性格,和五年情的陆诗画相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因为五年前,我把你当做人看,你自己非要往驴市上跑。”陆诗画勾起潋滟的红唇,漫不经心地嘲讽道:
“你自己都不拿你自己当做人看了,你还想让别人尊重你?”
傅司寒闻言
妖孽的俊脸忽然一黑,冷飕飕的看着陆诗画,咬牙切齿的轻启薄唇:
“陆诗画,你活腻了是吗?”
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是驴!
赵云霞听见陆诗画骂傅司寒是头驴,气得想要当场骂回去,但是她看见傅司寒漆黑的面色和强大的怒意后,顿时放弃了骂回去的想法,保持了沉默。
她要让傅司寒自己主动和这个女骗子吵起来,闹得越大越好,这样不用她再主动劝说傅司寒,傅司寒自己就会厌弃陆西贝这个女骗子。
宫清颜看着傅司寒周身陡然暴涨的杀意,顿时十分开心,幸灾乐祸的看着陆诗画。
她本来还正愁没有办法对付陆诗画,没想到陆诗画缺自己在傅司寒面前找死。
这可真有趣啊!
希望傅司寒马上狠狠的教训陆诗画一顿,然后再让人把陆诗画赶走。
陆诗画完全没有注意到宫清
颜和赵云霞看好戏的嘴脸,更没有注意到傅司寒如果魔王一般,带着可怕的杀气。
她抬起葱白如玉的小手,温柔地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
“我当然没有活腻了呀,我的孩子还没有长大呢,等他们长大之后,我再考虑活不活的问题。”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给小云云做骨髓移植手术,让小云云尽快恢复健康。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压根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额头的青筋暴跳如雷,周身都散发着冰寒刺骨的冷意。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陆诗画现在不把他放在眼里和心上的模样,他的胸口仿佛被塞了一团潮湿的棉花一般,又闷又痛,有些喘不上起来?
也许是因为五年前的陆诗画满心满眼都是他,所以他无法忍受现在的陆诗画,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模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