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你从一坐下就盯着我看,你盯着我看这么久了,分析出什么了吗?”陆诗画忽然开口,打断了傅司寒的沉思,语气里充满嘲讽。
傅司寒闻言挑了挑眉头,忽然伸手抬起陆诗画的下巴,目光深邃的凝视着陆诗画水灵的美目。
“你难道不害怕吗?”
“怕什么?”陆诗画拍掉傅司寒的大手,不在意的吐出三个字。
随后,她连忙把自己正在游戏中手机塞进傅司寒大手里。
“我被包围了,你快点帮我突出重围,我要拿第一,我还差一颗星就可以晋级了。”
傅司寒看着掌心里忽然被塞进来的手机, 诧异了一下。
随后,从善如流的拿起手机,修长如玉的手在屏幕上灵活的操作着。
他一边灵活的操作着手机里的红色小蛇,躲避,击杀,吞噬那些试图包围红色小蛇的其他蛇,一边意味不明的开口问道:
“我刚刚和宫清颜出去见了一个人,你应该知道,我见的是谁。”
刚刚他和宫清颜出去见了宫清颜说的陆诗画,眼前的小女人竟然还有心思玩贪吃蛇,真是让他诧异。
她这是心态好呢,还是因为她原本就是陆诗画本人,她完全不在意那个所谓的陆诗画?
陆诗画把脑袋靠在傅司
寒的肩膀上,全神贯注的看着傅司寒帮她操作着网上的小蛇,漫不经心地回复道:
“我耳朵又不聋,我当然知道你和宫清颜出去见的是谁了。”
“既然知道我和宫清颜出去见得是谁,你难道就不紧张不害怕?”傅司寒指节分明的大手,灵活的操作着已经被他喂养的胖胖的大红蛇,抽空偏头看了陆诗画一眼。
陆诗画忽然抬手傅司寒的俊脸推回去,严肃地说道:
“先别说废话,我好不容易拿到第一名,你跟我说话万一分心了被人撞死了怎么办?”
傅司寒嘴角一抽:“……”
他说的是废话吗?
明明是事关她身份的大事好吗?
再说了,这第一名明明是他拿到的,她怎么好意思说是她拿到的?
傅司寒面色晦涩不明的看着手机里的大胖蛇,随后保持沉默,手指灵活的操控着大胖蛇继续躲避、击杀、吞噬其他蛇,保持第一名坚持到最后。
游戏结束后,陆诗画看见界面跳出的排名,显示她不但是长度第一名,而且是全场最佳,击杀数量也是第一,开心的立刻伸手从傅司寒手中把手机抢回来。
“我真是太厉害了,我从来没有在铂金段位拿过全场最佳,更没有拿过击杀数量第一的排名,太难
得了。”
“我现在立刻把我的排名截个图,发个朋友圈炫耀一下我的战绩。”
傅司寒满头黑线地看了了一脸兴奋激动的陆诗画:“……”
等陆诗画发完朋友圈后,他发现陆诗画竟然在朋友圈和夸赞她厉害的朋友,聊起来了。
见陆诗画一心忙着在朋友圈吹嘘她多厉害,把他忽视了个彻底,他忍不住开口泼了一下冷水。
“这个战绩是我创造的,你被夸的不心虚吗?”
陆诗画正在手机屏幕上敲字的葱白手指一顿,笑意也僵硬在脸上:“……”
这个狗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沉默了片刻后,陆诗画勾起一抹微笑,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个账号是我的,所以这个战绩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心虚?”
傅司寒闻言狭长的凤眸微眯,意味不明地看着陆诗画。
“似乎很有道理。”
“不是似乎是本来就有道理。”陆诗画收起手机塞进自己的运动服口袋里,转头严肃的看着傅司寒,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的账号本来就是我的,你用我的账号玩游戏,那也否定不了账号是我的事实,懂吗?”
“似乎懂了。”傅司寒微微颔首,俊美妖孽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淡迷人的笑意。
陆诗画看
见傅司寒的笑容,忽然有种世间万物在他的笑容下,都会瞬间失色的感觉。
傅司寒长得真是太妖孽了。
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比傅司寒还要好看的男人呢。
把全球当红顶流爱豆,送到傅司寒面前也只能黯然失色,自愧不如。
她看着傅司寒俊美无双的妖孽容颜,情不自禁的看呆了。
她想,当年她死活都要嫁给快死的傅司寒,除了感激傅司寒曾经无心之下对她的救赎,还有这一副逆天的颜值,和可以和顶级男模媲美的绝佳好身材吧!
“你在想什么?”傅司寒被陆诗画用直白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耳根不由自主的红了,好奇的问道。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略显低哑的嗓音,终于从傅司寒的美色中回过神来。
她反射性的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刚刚在想一个笑话。”
“你看着我,却去想一个笑话?”傅司寒闻言俊美无双的脸顿时漆黑一片。
她这是在侮辱谁呢?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忽然黑下来的俊脸,轻笑一声道:
“你先别生气,这个笑话是夸你长得好看的。”
“你用一个好看来形容男人?”傅司寒好看的剑眉顿时蹙起,周身顿时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她刚刚说看着他再想一个笑话,现在有用好看来形容他,是在笑话他漂亮的像个女人,娘娘腔吗?
陆诗画挑眉问道:“有问题吗?你的确就是长得很好看啊,比女孩子还好看。”
话音刚落,她忽然感受到傅司寒身上的冷意,顿时反应过来傅司寒再气什么。
她求生欲很强说道:
“不过你放心,虽然我觉得你长得非常好看,但是你好看归好看,但是一点都不娘。”
“我说你好看,那是因为我觉得帅一个字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形容你的俊美无双了。”
“你不但长得好看,气质就像是古欧洲世纪的王子,矜贵优雅,又像是古代睥睨天下的君王,气势凌人,尊贵霸气。”
“在我看来,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看还不失霸气和尊贵的男人,你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艺术品。”
“说完了?”傅司寒意味不明地看着拍了他一大波彩虹屁的陆诗画,凉凉地吐出三个字。
陆诗画感觉脖颈冷飕飕的下意识的点点头:“说完了。”
他该不会再想着怎么拧断她脖子吧?
傅司寒淡淡地看着缩着脖颈的陆诗画:“不,你没有说完。”
“啊?什么意思?”陆诗画诧异的看着傅司寒,不明白傅司寒这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