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帮她洗脚!
天啊!
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她产生了幻觉,或者她现在是在做梦中?
傅司寒这个冷漠无情,残忍暴戾,心狠手辣又冷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屈尊降贵的给她洗脚呢?
而且,傅司寒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矜贵优雅,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啊!
他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掉价又接地气的事情呢?
再退一万步来说,傅司寒还是一个有严重洁癖的男人!
他怎么可能会不嫌弃她几天没洗脚,不怕脏不怕臭的给她洗脚呢?
陆诗画不可思议的看了傅司寒给她洗脚的那双漂亮大手几秒钟后,连忙抬起小手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她一定是眼睛花了。
揉完眼睛后,她发现傅司寒的修长如玉的大手,还在认真的给她洗脚,顿时蹙起好看的秀眉。
这一定是她的幻觉,或者她是在做梦。
虽然幻想傅司寒给她洗脚的感觉挺爽的,但是万一她陷入幻觉里,不小
心做了什么激怒傅司寒的事情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陆诗画二话不说抬起小手,反手就用力地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
“啪!”得一声,清脆的响声顿时响起。
陆诗画顿时捂着自己的大腿倒吸一口冷气:“我去,好痛呀!”
她忍痛看向洗脚盆,却发现眼前的幻象还没有破。
她忽然一个激灵,反射性的脱口而出道:
“窝草,难道我没有做梦,傅司寒这个大魔头真的在给我洗脚?”
“女孩子不准说脏话。”傅司寒忽然敲了陆诗画的白嫩的小脚一下,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充满警告。
陆诗画脚面一酸顿时全身一僵,拘束地坐直身体,不敢置信的快速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傅司寒。
她看着傅司寒俊美妖孽的容颜,看着傅司寒那双修长如玉比艺术品还要漂亮的大手,一板一眼,认真的给她清洗着小脚。
她的心情不自禁的漏跳一拍,胸口莫名的不是滋味。
傅司寒怎么会……怎么会给她洗脚呢?
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难道傅司寒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跟她复婚?没有想过要报复她,给他妈咪报仇?
傅司寒仿佛没有察觉到陆诗画的拘束和不自在,从善如流的托着陆诗画的小脚丫,认认真真的把她两只小脚全都洗了一遍。
然后,他拿起干毛巾,给陆诗画擦了擦小脚丫子上的水珠,把陆诗画的小脚全都放在大床上。
“好了,你可以躺床上休息了。”
陆诗画轻咬了一下唇瓣,心口发酸的问道:
“你之前不会伺候人的,现在怎么会做这些事情了?”
傅司寒可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大少爷,向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他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
他忽然会照顾女人了,到底是谁教他的?
难道他曾经给宫清颜洗过脚?
“之前是不会,但是不会可以学。”
傅司寒闻言反射性地看了陆诗画一眼,随意的回复了一句
后,把洗脚水端起来,走向洗手间。
他之前的确是不会照顾人,但是五年前陆诗画突然离世还给他留下一个病弱的儿子。
因为傅星浩从小身娇体弱,他十分担心,害怕傅星浩没办法存活下来。
那时候,他不敢把傅星浩交给任何人照顾,亲力亲为的照顾傅星浩。
刚开始照顾傅星浩的时候, 由于他从未照顾过别人总是手忙脚乱。
后来,他就请有经验的月嫂保姆亲自教他怎么照顾孩子,与此同时,他还熬夜苦读,如何养育、教育孩子的相关书籍。
这五年,他是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傅星浩,他什么学不会?
陆诗画郁闷的看着傅司寒离开的高大背影,心情忽然跌落谷底。
她自嘲的勾起红唇,冷冷地嗤笑一声。
看来,这五年,宫清颜把傅司寒调教的很好啊!
果然,爱与不爱之间的区别非常明显。
五年前,一直都是她在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傅司寒,傅司
寒什么时候照顾过她?
更可笑的是,傅司寒那以后压根就没有把她的照顾放在心上,还不领情的嫌弃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感到窒息。
陆诗画心一片冰凉的躺在奢华的双人大床上,眼睛通红地看着屋顶,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捏住,痛得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
是难过,是心痛,是悲伤还是不甘和嫉妒?
凭什么她为傅司寒付出这么多,傅司寒却不把放在心上,辜负她,还要害死她?
凭什么宫清颜这个心思不正的白眼狼,白莲花,可以得到傅司寒的心,让傅司寒为她改变?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忽然在陆诗画的耳边响起。
“睡不着的话,就坐起来喝点热牛奶吧!”
陆诗画闻言顿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转头看向发声的方向,看见来人后,她诧异的连忙坐起身子。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