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戴上口罩和护士帽子了,应该不那么容易被发现才对啊!
陆诗画小心翼翼的问道:“保镖大哥,怎么了?您找我有事吗?”
黑衣保镖听见陆诗画的问题,看向陆诗画手中的水杯,怀疑的追问道:
“我记得,这杯水你刚刚好像刚端进去吧?”
“这样子看起来一口都没喝呢,你怎么又端出来了?”
陆诗画紧张的连忙解释道:“我端进去的时候,发现陆诗画已经被麻醉睡在手术台上了,没办法喝了。”
“赵医生让我去给这杯开水里加点盐和糖,说等陆诗画醒了喝,对陆诗画的身体比较好。”
“原来是这样。”黑衣保镖听见陆诗画的回答,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准备吧!”
“好的。”陆诗画听见黑衣保镖放行,顿时松了一口气,低头迅速离开。
她端着玻璃杯,终于走出了儿童房的大门,来到走廊上。
脚步顿时变得更加急切起来。
她必须快点离开这里。
她真没有想到,傅司寒卑鄙到用陆不凡和傅星浩来骗她过来。
以后面对傅司寒,她必须保持警惕,绝不能轻易相信傅司寒。
傅司寒刚从二楼书房走出来,就看见端着水杯,穿着小护士服装的陆诗画往楼下走去。
他俊脸一沉立刻命令道:
“站住。”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声音,吓得心陡然漏跳一拍,立刻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紧张地用小护士的声音问道:
“傅总,您有事吗?”
“你都没有回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傅总?”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回答,顿时怀疑的问道。
陆诗画立刻回复道:“我听过您的声音,自然知道您就是傅总。”
傅司寒看着始终不回头的陆诗画,怀疑的蹙起剑眉:
“回过头来跟我说话。”
“你不觉得,用后脑勺对着别人说话,十分不礼貌吗?”
“抱歉,傅总,赵医生安排了我急事,需要我立刻去处理,我没时间陪您继续聊天了。”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要求,紧张的立刻说道。
说完,不等傅司寒说话,她便立刻大步往楼下走去。
傅司寒看着脚步冲忙的小护士,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凌厉的光。
小护士不应该再手术室里,给赵医生打下手做流产手术吗?赵医师能安排她什么急事?
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傅司寒忽然试探的大喊一声:
“陆诗画……”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叫声,顿时一慌,立刻拔腿就跑。
傅司寒见状顿时肯定了心中的猜测,顿时气急败坏的迈着大床退狂追过去。
“陆诗画,你给我站住,你是
怎么逃出来来?”
“去死吧!渣男。”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追过来的脚步声,忽然回头,立刻把手中玻璃杯里砸向傅司寒妖孽的俊脸。
做完泽动作,她立刻转身就跑。
傅司寒看着迎面飞过来的玻璃杯,连忙侧身躲避,但是玻璃杯里的水还是泼到傅司寒的俊脸和衣服上。
他抬手将脸上的热水擦掉,愤怒的吼道:
“陆诗画,你给我等着。”
“有本事你来追我啊?”陆诗画已经跑到了楼下,挑衅的对着还站在楼梯上,形容狼狈的傅司寒勾了勾手指。
傅司寒看着脸上带着挑衅笑容的陆诗画,邪肆的勾了勾薄唇。
“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我怎么跑不掉了?”陆诗画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想到刚刚儿童房门口守候的好几名魁梧保镖,十分有底气的说道:
“你的保镖都在楼上吧?”
说到这里,她笑着对着傅司寒挥挥手:
“别想吓唬我了,再见,再也不见。”
说完,她转身就走。
因为傅司寒和保镖都在楼上,陆诗画心也不慌了,走得姿态相当潇洒轻松。
傅司寒冷邪的勾了一下嘴角,忽然撑着二楼的栏杆,闪电般的跳了下去。
“砰!”地一声,他姿态潇洒帅气的,落在了陆诗画的面前。
陆诗画顿时惊得面上血色褪尽,诧异不已的后退一步,脑袋一片空白的看着见鬼了一般轻松落在她面前的傅司寒。
“你……你……”
“只是二楼而已,又不是很高,有什么可惊讶的?”傅司寒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似笑非笑地看着陆诗画。
“还逃吗?”
陆诗画轻咬了一下唇瓣,看着眼前笑容邪肆,气势却森冷骇人的俊美男人。
该死的!
她真是低估了傅司寒了。
“我说不逃了,你会不会放过我?”
她露出一抹讨好的微笑,对着傅司寒说道。
傅司寒看着笑容小心翼翼的陆诗画,身上的怒意很冷意瞬间收敛了不少:
“你说放过你是指什么?”
“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陆诗画祈求道:“我真的很需要他,求你不要伤害他好吗?”
傅司寒的好心情顿时被陆诗画的祈求破坏。
“你竟然还想留下这个小野种?”
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我告诉你不可能。”
陆诗画红着眼睛,怒视着傅司寒说道:
“我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决定他的去留?”
“就是因为不是我的,他才不能留。”傅司寒立刻冷酷回复一句。
陆诗画闻言愤怒的握紧拳头:“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没有资格动我肚子里的孩子。”
傅司寒面色黑沉的厉害:“离婚了还可以复婚。”
陆诗画闻言诧异的看着傅司寒:“你说什么鬼话?”
傅司寒到底想干什么?
傅司寒:“……”
陆诗画这是不想和他复婚的意思吗?
他面色阴鸷地看着陆诗画纤细的腰身,冷厉如冰地说道:
“你是自己上楼,还是要我送你上楼?”
想不想复婚,由不得陆诗画。
她肚子里的野种必须流了。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阴鸷如地狱魔王一般可怕的面色,慌乱又害怕的握紧拳头。
“我不会上楼,我绝不会让你动我肚子里的孩子。”
傅司寒:“懂了!”
陆诗画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以为傅司寒想开了:“懂了就好,我走了。”
她连忙转身绕过傅司寒就准备离开。
傅司寒胡抓住陆诗画的胳膊,漫不经心地看着陆诗画:
“我说的懂了,是表示我明白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想让我亲自送你上楼。”
“走吧!我送你。”
陆诗画闻言震惊又愤怒的瞪大双眸怒视着傅司寒:“……”
“你休想伤害我的孩子!”沉默了一下后,她忽然恼火的丢下这句话,出其不意的狂踩了傅司寒一脚,甩开傅司寒大手,转身就跑。